海綿寶寶踩着他那雙黑色的吱吱叫皮鞋,手腳并用地爬上琴酒的保時捷。派大星像像遊樂園裡的跳樓機一樣,旋轉着跟上海綿寶寶的步伐。
琴酒雙手交叉,站在他們屁股後面,看着他們有點艱難地爬上這個對于他們來說有些過于高的的座椅。
他并沒有幫一把的善心,而是踩着帶着小高跟的皮鞋鑽進了駕駛座。
伏特加正在處理任務,他沒有機會和琴酒來酒吧散心。
可憐的伏特加。
琴酒:“我們要出發了。”他回頭看着剛剛關上車門的兩個小孩子。
海綿寶寶雙手捧着臉,眼睛亮亮地四處打量着:“嗚~~~~”
海綿寶寶用四個手指頭這裡戳戳,那裡摸摸。他樂颠颠地,雙眼放光的像是小孩子用的點讀筆,摸到那裡都要問一問:“這是什麼?”
随着他的動作,車窗緩緩降下來了。黃色的方形燒水壺發出了開水的尖叫聲。
“這個地方非常舒服……”派大星用背黏在車頂上,就像貼在他的石頭房子上一樣安逸,“柔軟,蓬松……”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來了巨大的呼噜聲。
琴酒深深地吸了口氣,被海鮮的腥氣嗆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打開了邊上的窗戶,鎖上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
除了讓黃色燒水壺尖叫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影響,海星已經鼾聲如雷,腥味依舊如影随行。
很快,一個水桶形狀的建築物出現在了面前,上面還有個手狀的雕塑提着把手。
和蟹堡王一樣的,與周圍畫風格格不入。
“我們到了。”琴酒停好車,把海星從車頂上扒下來,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他把迷迷糊糊地海星小心地立在地上,雙手抱臂地站在那裡,看着海綿寶寶謹慎且興奮地從車上下來。
在海綿寶寶落地的那一瞬間,他就像一個子彈一樣發射出去了:“海之霸!”他終于又在這裡看到了一個他熟悉的地方。
兩隻手伸過來,抓住了海綿寶寶的……頭?或者說,捧住了那個圓圓的海頭盔,把他提溜起來。
琴酒把他拿回自己身邊,放到腳邊,甚至很溫情的牽住了他的手,即使這需要他微微彎腰。
手感很好。琴酒眼神有些飄忽地想,又捏了捏那個像個解壓玩具的,長着四個指頭的小爪子。他需要這個,琴酒面無表情地捏了又捏,他最近壓力真的很大。
一群沒用的手下、一個人機的老闆、一根指手畫腳的海黃瓜、又出現了的旁白……
哦,好了,打住。我知道你在說我壞話了,琴酒。我不會把這些記錄下來的。
“哦吼吼吼吼……癢癢,癢癢。”海綿寶寶咯咯笑着,任由琴酒捏他的手。
派大星被海綿寶寶的笑聲驚醒了,他睜開眼,同時,他的胃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咕噜聲。
一股味道化作了一隻墨綠色的小手,這裡勾勾,那裡掏掏,讓派大星伸着脖子跟了過去。
“哦…香味……飯……”派大星雙腳離地,飄向那個不太受歡迎的餐廳。
琴酒看着派大星離地的雙腳,加快了手上捏捏的動作。不過他很快就松開了海綿寶寶的手。
在一個滑闆可以追上他的汽車的世界,什麼都是有可能的。琴酒小幅度地晃了晃有些脹痛的腦袋,對海綿寶寶說:“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