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拽住幾個想沖進混戰中的低年級生,膽子真夠大啊,什麼戰場都往裡莽
“别擔心,宿傩隻有十分之一的力量,他掀不起風浪。”
“咒術師在任何時代都很難纏啊。”
宿傩活動筋骨,似乎沒有什麼理由再讓他繼續留到這。
“你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
我讷讷回了一句,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始終是錯過的。
“你應該算是……我的孩子吧。”
宿傩臉色不由得轉黑,眼神變得冰冷。
悠仁:......
悠仁感覺精神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哥,别開玩笑了,宿傩脾氣沒那麼好。”
悠仁也沒想到宿傩能忍到現在不殺人。
伏黑惠精神緊繃,玉犬繞行在他身側,偶爾沖宿傩低聲呲牙。
五條悟熱情的湊過來,教我如何運轉無下限,但這種人才最可怕,笑着就能把桌掀了。
顯然,低年級們被宿傩吓得夠嗆,尤其是惠,男孩如同驚弓之鳥。
一出鬧劇很快結束。
悠仁問我:“有沒有辦法讓我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還真有,但隻是個猜測,那就是自殺,賭意識會不會回去。
我原本是拿自己做試驗,但現在情況很不妙。
“悠仁,你怕死嗎?”
“不怕。”
我眼眸一轉,高聲道。
“有五根手指在高專存放,你想拿回去嗎,宿傩!”
如同某種非常受歡迎的逗貓棒,不管是宿傩本人,歇菜的熊貓,還是勉勵支撐上半身朝我這邊看過來的高年級生們,表情如出一轍的震驚,不可置信。
甚至想沖上來捂住我的嘴巴。
在他們看來這像什麼買一贈一的商家活動,賠了悠仁又要賠掉宿傩的手指。
好血虧!!
眨眼間,我的手捅進了悠仁的胸膛,手掌被黏膩的肉塊包裹住的感覺并不舒服,還摸到了他的肋骨,悠仁痛得雙眼瞪大,指縫死死扣緊我的手腕,留下幾道血痕。
在捏爆那顆心髒的同時,宿傩沖到我面前,來不及阻攔,拳頭擦着我的太陽穴堪堪停住。
黑色的紋路很快退散 ,悠仁揉着胸膛,抱怨道:“哥,好痛啊!!”
他心有餘悸,視線移到我懷中的那具小孩屍體。
他的意識已經回歸到本體,屍體就變回原來的樣子,是個黑色頭發面容普通的孩子。
悠仁怔了下,眼中閃過不忍。
“這具屍體要怎麼處理?”
“交給我吧,我會給它一個好去處,也是個可憐孩子。”我用羽織裹住幼小的屍體,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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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崎野薔薇的榔頭還是落在了悠仁的腦袋上,并沒有因為他縮小而留情,也激發不起野薔薇的母性光輝,相反,這矮矮的身高更方便野薔薇擰住他的脖子用力揍。
宿傩借着悠仁身體蘇醒的這件事,在我和夜蛾正道的授意下将消息壓在高專内沒有外洩。
這隻是個意料之外的下插曲,沒必要讓那群老東西恐慌中下達錯誤的指令。
“都回去休息,有什麼明天再說。”
回到寝室,五條悟對幾個人下達逐客令。
夏油傑蹙眉,他剛想說什麼就被同窗捂住嘴,強行拖行走:“宿傩就交給你啦悠仁,辛苦哦。”
“呃——悟,别拽我的頭發!”
“閉嘴,回去再說。”
回到寝室内,五條悟興沖沖的關上門。
“比起那些無聊的斥責和寫不完的狗屎報告,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傑!”
随着悟的話語響起,夏油傑一時間竟不知感慨好友的腦回路奇特還是他神經夠大條,可更奇妙的是,他居然和悟的腦袋裡的想法對接上了!
夏油傑:“......你說的該不會是——”
他察覺異樣,低頭對上了睜着靛青色眼眸的好友,細碎的光芒折射出來,像纏綿在夜色中搖曳的花。
夏油傑承認,被這張臉認真注視,這種感覺令人多麼愉悅滿足,心底的某種欲望在這一刻蠢蠢欲動。
可來不及深思,夏油傑猛地睜圓眼睛,平日裡細長慵懶的狐狸眼蹬大,臉色突然漲紅。
“你在幹什麼!悟!!”
情急下,他咬到了舌頭,痛的眼淚飚出。
“換女裝啊,你不想看嗎。”
五條悟解開扣子,脫掉制服,從衣櫃裡掏出一件褶邊女仆裝。
五條悟扔掉手裡的粉色蝴蝶結,呃...女仆帽不知道丢到哪裡去了,用貓耳代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