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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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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蘊兩人很不幸地被紅燈攔了路。

車流不息,一輛接一輛沒有停歇,她們想在安全的情況下特事特辦都沒機會。

杜新語察覺有路人看過來,戳了戳李蘊,兩人一起戴上口罩,隔絕路人探究的目光。

“能不能快點啊,以前怎麼沒覺得這個紅燈那麼長。”

杜新語的聲音從口罩下傳來,悶悶的。

李蘊拉住她手反過來安慰道:“别急,馬上到酒店了,我們走快點,應該能趕在記者來之前回去。”

杜新語看了她一眼,有點沒明白怎麼變成李蘊在安慰她了,而且集訓看着還挺放松的。

但這實際是李蘊的僞裝。

她對着不遠處高大的酒店群仰頭,看着甚至有些傷春悲秋的閑情,其實心裡恨不能長翅膀飛過去。

閑話幾句,跳了綠燈,來往的車在停止線停下,李蘊拉着杜新語飛快過了路口。

到這,“萬裡征途”已經走完一半了,李蘊稍微放下心來,走路也不再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但沒多久,曾經在景區外蹲點的車就開上了這條路,緊接着後面跟上來幾輛眼生的車。

這附近本來就是步行街,一個路口到下一個路口距離并不長。

李蘊第一時間發現娛記的車,心髒狂跳,有些腳軟,她和杜新語對視一眼,兩人轉了個方向又沖進了步行街。

她邊跑邊想,剛剛她們站在房檐下,有行道樹擋着,視線不明,應該沒那麼容易被看見。

但李蘊不知道她倆淺色的衣服,在将暗未暗的環境裡多麼惹眼。

就好比古代的刺客,想趁夜黑風高,悄無聲息去殺人,卻穿着一身白色去翻牆頭一樣。

趕來的記者以星彙媒體為首,指揮開車的同事前面掉頭,轉進李蘊身影消失的路口,然後就看見兩道女人的身影奮力跑着。

可人怎麼跑得過車呢,沒一會兒,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就響在耳後了。

杜新語對他們無視可能發生的危險,追那麼緊的行為很不滿。

又因為穿小高跟跑不起來,氣喘籲籲說:“你先回酒店,我,跑不動了,給你攔着人,不用管我。”

李蘊想拉她,又被往前推。

“跑。”

逆光裡,她伸出手,喊聲被噪音掩蓋,隻能看見她張大嘴巴說話。

此情此景,真像是兩人在演偶像劇裡生離死别的橋段……

有種要命的浪漫。

李蘊不敢辜負她的“犧牲”,鄭重地點頭,邁開步子沖進純步行區域,身後的記者隻能在攔車柱前停下,換腳力追她。

李蘊埋頭跑着,沒一會兒跑出了步行街,進了居民區。

安市影視基地剛火起來不久,就有開發商想借地理優勢,把這打造成一個影視小鎮,就在先建起來的酒店群背後,買了地開發旅遊地産。

不過這顯然不是明智的做法,來影視基地的除了劇組,大多都是遊客,來玩幾天就走了。

即便是大多時候都在這的演員,也更喜歡住酒店,享受一些便利服務,不會買這樣為了賺錢而建的、基礎設施不完善的房子。

所以工程做了一半就爛尾了,新建的樓房和原有的居民樓混在一起,隻以一條寬闊的馬路為分界線。

天完全暗了下來,路上一片漆黑,舊居民區裡小巷沒有章法地交叉在一起,隻有寬闊的路口設置了一兩個路燈,但都沒打開。

李蘊夜視能力一般,想拿手機照明,卻發現手機在包裡,而包還在杜新語那。

身後的酒店群頂樓上的燈牌亮着光,傳播到她這時,微弱地連手指都照不清楚,但她也隻能借着這光勉強看看路。

路邊雜草叢生,李蘊剛從草叢邊跑過,就聽見裡面窸窸窣窣,撥動草葉的動靜,不知道是老鼠還是野貓,或者是什麼别的東西。

李蘊腦海中浮現出一身灰不溜秋的老鼠,發黃下勾的長牙,還有節節分明的、沒毛的、既粗壯又尖細的尾巴,生理反應讓她頭皮發麻,渾身一顫。

連着拐了好幾個彎,她迷失了方向,不清楚自己正往哪裡跑,隻知道自己在遠離酒店,卻不敢掉頭回去。

這大約是她26年生命裡最倒黴的一天,本該好好坐在餐廳裡吃飯,現在卻在說不清地名的小巷裡,和一群娛記玩貓捉老鼠。

她是那隻慌不擇路的老鼠。

李蘊越想越委屈,眼眶裡蓄起了眼淚,随着奔跑,像是進水的潛水鏡,晶瑩的眼淚左右搖晃,很難看清路。

她原本就不是個愛運動的人,體能撐到這裡已經是極限了。

發絲被發冷的汗黏在臉頰上,李蘊覺得自己的雙腿像是綁了沙袋,沉得走不動道,肺裡是一片火辣,喉嚨裡能察覺出鐵鏽味道。

要不就停在這吧,她已經做了最大努力了,被追上又能怎麼樣呢?

想好了最壞的結果,李蘊轉上一條沒有路燈的大路,腳步開始放慢。

遠處開來的一輛車,她的雙眼被車燈刺痛,擡手擋了擋。

下一秒車燈換成了近光燈,然後減速停在了她面前。

李蘊徹底停下,彎腰低着頭大口喘氣,手腳冰涼發軟,不受控制脫力要癱坐在地上。

駕駛座車門打開又迅速關上,一個穿着外套的男人繞過車頭沖過來,一手穿過李蘊腋下,另一隻手扶在她腰後,借力讓她站了起來。

李蘊腳步踉跄,幾乎是撲進了男人的懷中,熟悉的暖暖的雪松香包裹住她。

擡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她的瞳孔蓦地放大。

“祁言?”她發出微弱的氣聲。

“嗯,是我。”祁言給出有力的回答。

他臉很冷,但手心卻很燙,隔着薄薄的衣裙,好像要把自己的體溫熨進她的肌膚裡。

祁言端詳着她蒼白的臉和嘴唇,還有很難不注意的微紅的眼眶和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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