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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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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醫生的職業發展,在國内經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低谷期。

有國内排斥歐美心理學的學科内原因,更多還是人們對心理學的誤解。

一方面大家總會把看心理醫生的人,同精神病人對等,因為某些病狀确實有相似之處,狂躁易怒之類的,社會版面經常能看見精神病人如何如何的新聞。

另一方面,心理疾病的外在表現并不像其他病症,總有人認為心理疾病的病因是壓力太大、錢不夠花、生活不如意,隻要自己想開點,完全沒有找醫生治療的必要,何況治療成本還不低。

因此許多去看心理醫生的病人,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會受到或多或少的歧視。

李蘊記得前兩年,媽媽同事的表妹家的女兒,被帶去看心理醫生時,為了防止被熟人知道,特意跨市找的醫生。

也是現在社會環境下,大部分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這個話題才沒那麼諱莫如深。

祁言答應了去看心理醫生。

令李蘊意外的是,她幾乎沒有勸一句,他隻是想了想,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她沒有深挖背後的原因,通過祁言,她加上了王博濤的微信,第一個提出讓祁言看醫生的人就是他。

祁言作為知名演員,一言一行本來就敏感,出入醫院,還是精神科,被拍到,影響會比他們那次大很多,所以求助專業人士是必要的。

王博濤又驚又喜,十分高興地列出一張靠譜的私人心理治療師名單給她,讓她和祁言商量着選。

祁言表示一切聽李蘊安排。

最後,李蘊從王博濤推薦的名單裡,選擇了牛津大學畢業,從事心理治療師工作十一年的Athena女士,并預約了下周四下午的治療。

-

郊外莊園的二次置景,比預想中完工快,沒等到下周,京市就下了場雪。

不大,剛能滿足路澤平的拍戲需要,于是趁着新雪,祁言連夜被抓到京郊的莊園拍雪景戲。

不過雖說是京郊,但離市區也就三十公裡左右——有錢人買房也圖方便,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想去機場都不方便,沒必要。

祁言選擇每隔一、兩天,就回自己的家住一晚。

李蘊不太理解,何必把自己搞得那麼筋疲力竭——

《秋日紅》拍攝也進入後期,偏偏莊園部分是重頭戲,不說天天,一周至少四天晚上都有夜戲,就算是沒有夜戲,也得拍到六、七點才能收工。

就這種高強度的工作環境,祁言還堅持回家的日子裡,買上新鮮食材送來她家,偶爾早一點,就由他開火做飯,兩人共進晚餐。

問他,他總是用“擔心你不好好吃飯”這樣的理由回答,勸了幾次,無果,就隻能随他去了。

周四午飯後,李蘊提前到祁言家裡等待。

他把門鎖密碼告訴她後,怕她記不住,堅持錄了一個她的指紋。

李蘊心想,她也不可能總在他家沒人的時候來,錄不錄指紋,完全沒區别啊。

祁言發消息說已經到半路,冰箱裡有昨天煮好的桃膠皂角米銀耳羹,讓她盛一碗加熱嘗嘗。

Athena醫生的服務對象多為明星、富豪,格外注重隐私,因此她的診療室在五環一個地質公園旁邊的獨棟别墅,環境清幽但偏僻,從祁言家過去得半個多小時。

祁言好不容易向路澤平請到假,隻有一個下午的時間,晚上的夜戲還得回去拍。

李蘊吃了一碗銀耳羹,把碗洗了放好,又在書房裡看了會兒書,祁言才到。

她穿上衣服,拿好東西下樓,和祁言一同往地質公園的方向出發。

一路上有說有笑,李蘊應和了他一句玩笑話後,目光落在飛馳向後的路燈上,心裡有些難言的緊張。

祁言表現得十分放松,一手打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窗上,微微撐着下巴,嘴角挂着淺淺的微笑,兩人的身份像是颠倒了,李蘊才是那個要在醫生面前袒露過往傷痛的病人。

Athena醫生的别墅藏在一排臘梅林後,沁人心脾的冷香摻在寒風裡,吹散了身體上好不容易聚攏的暖氣,也稀釋衣服上沾染的雪松香。

祁言注意到李蘊攏了攏衣服,停下腳步,把帶着體溫的圍巾往她脖子上一纏:“自已一個人,‘吃不飽穿不暖’,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啊?”

李蘊倔強的聲音從圍巾下傳來:“用命抗。”

别墅是托斯卡納風格,集田園風和現代風格一體。後院,鸢尾花圍欄圈着一塊綠地,沿着牆角種了不少繡球花,還有開得正盛的粉色雛菊,和彩色的觀賞性羽衣甘藍。

庭前有棵光秃秃的樹,沿着短短一截旋轉的石階走上去,就是别墅入口。

确認過樓梯口的标牌,寫着“秦桉醫生·Athena心理工作室”,李蘊和祁言一起邁上台階,來到門前按響門鈴。

等了片刻,一個穿着白大褂和灰毛衣,齊劉海,有一雙黑葡萄一樣水靈靈的眼睛的年輕女孩來開了門。

她把兩人引進去,換上一次性拖鞋,脫下外衣和包挂好,讓他們在會客區沙發稍等,她用玻璃杯倒了兩杯熱菊花茶,還特意夾了兩朵泡開的杭白菊在他們杯子裡。

做完這些,女孩一邊喊着“Athena姐姐”,一邊往裡走。

室内有股淡淡的木質香味,或許有放松神經的功效,李蘊緊張的心情都舒緩不少。

沒一會兒,女孩和另一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李蘊看向穿着白大褂和單薄白襯衫,帶着钛灰色細邊方形眼鏡,看上去充滿智慧的女人,确認了這是祁言今後的心理醫生Athena,中文名秦桉。

秦桉向他們做了細緻的自我介紹,同時讓小助理去裡面房間,拿來檔案表,遞給祁言填寫信息。

窗外刮起風,房頂沒化完的殘冰砸在玻璃上,噼裡啪啦響了幾聲。

秦桉的觀察早就開始了,她捧着自己的瓷杯淡淡喝了一口,不動聲色看着祁言和李蘊。

填好表格,小助理田鹿鹿收好檔案,先一步進入診療室做準備。

秦桉向他們解釋:“我需要先聽祁先生說說他的困惑,然後會做一個心理健康評估,評估結果出來後,再針對性制定診療方案,整個過程大概需要一到兩個小時,這是正常的用時,我先提前知會你們一聲。”

“好的,”李蘊點頭,轉身看向祁言,“我就在這等你。”

秦桉笑了笑,“沒關系,我先進去,祁先生準備好過來就行。”

秦桉離開了,祁言轉身拉住李蘊的手,把她攥成拳的手掰開,她的手心濕冷,是很不安、不舒服的表現。

李蘊看着他,心中對他的擔憂像是一團幹燥的棉花,卡在喉嚨吐不出,也咽不下,隻是呆呆看着他。

“沒事,”祁言用手撫平她緊蹙的眉頭,附身親了她的臉頰,“這些事,該我自己面對了。等我,好嗎?”

祁言進了診療室,是一樓走廊最裡面的房間。

遵循保密原則,田鹿鹿沒有呆在房間裡。

她是秦桉聘請的助理,主要負責接待客人,幫忙準備治理的東西,診療的具體過程,秦桉從來不會讓她參與。

診療室兩面對外的牆,都安裝了超大塊的玻璃,有封閉空間焦慮的病人,在這種環境能更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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