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地上的支隻,臉色漲得通紅,喘氣失去了節奏,頭發蓋在面上,看起來十分難受。
李秘書走到老闆身旁,接過他手裡的球杆,轉過身走到盧翀跟前,将手裡的高爾夫球杆放到她手上,一把把她推到支隻身前;
盧翀臉色發白,手不由得顫抖起來,背上全是冷汗,任何時候自己都遊刃有餘,這局面要怎麼破,要怎麼破......
“不知道盧總的球技怎麼樣?”李秘書笑着發問:“想來應該很不錯。”
“當然啦。”盧翀扯出一個笑,僵硬又難看。
另一個男人在支隻身邊蹲下,雙手按住她的頭,定在地上。
“盧總,請吧。”李秘書開口。
“什麼意思?”盧翀瞪着眼睛看了地上的支隻,又看向鐘老闆。
“打球打球,沒有球怎麼叫打球。”
“你要我打人頭嗎?!”
手中的球杆重的拿不起來,盧翀站在原地,身體抖的厲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力。
淚水淹漫了支隻的眼睛,掙紮不動,隻能嗚嗚的哭着。
身後鐘老闆死死盯住盧翀,他倒是很好奇她會做什麼選擇。
“打啊!”
盧翀不斷深呼吸,慢慢舉起杆子,又放了下去。
“這怎麼......太久沒打了?手生了?”
小人物的掙紮屬實好玩又好笑,莫名讓他産生快感,鐘老闆走上前,站到盧翀身後,他的手包住盧翀握住杆的手:“看來是球杆太重,盧總把握不住......還是我來幫你吧。”
不容盧翀掙紮,老闆舉起她的手,杆子後擺到半空,準備落下。
盧翀脖頸額頭全是密密的汗,呼吸幾乎要停滞時,球杆掉在地上,她甩開老闆的手,撲到支隻身前,伸手去推按住支隻的男人,隻是力氣太小。
“你還是不夠狠。”
老闆看着護住支隻的盧翀,果然不出所料,她還是有底線,僅有的一點利用價值,卻要把事情搞得如此複雜,他對盧翀産生很大不滿。
“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你的小侄女,這次不過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男人将手裡的球杆扔給李秘書,順勢接過李秘書遞上來的手巾擦拭着手:“再有下一次,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盧翀趕緊抱住支隻,仔細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支隻,你沒事吧?哪裡受傷了?哪裡疼?”
“姑姑,你還在...太好了...你還在。”
支隻撲到在姑姑懷裡,她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姑姑了,被擄走綁起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會在某個普通的日子裡死在某一個荒涼的地方;她甚至還一直在祈求老天,希望臨死可以實現一個願望,那便是再見姑姑一面,隻要一面,一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