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翀咽了咽口水,緩慢擡起手将槍口往旁邊挪開:“沒必要吧......我賤命一條,還沒你子彈貴呢......”盧翀心驚膽戰,這家夥這麼瘋,萬一心血來潮給了自己一槍,這荒郊野嶺的,死在這裡可不劃算。
“怎麼?看我不爽?心裡不爽?”
麗寺被她又怕又氣的樣子逗的不行,還是看她這樣吃癟覺得好玩,舉着槍擡起盧翀的下巴,迫使她擡起頭與自己對視:“......你這個樣子像是關在籠子裡的老虎。”随即把槍伸到她的嘴邊,頂住她的嘴唇。
盧翀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把嘴張開,槍口頂在她的牙齒上,她眼睛直直盯着麗寺,有些緊張無措,生怕她擦槍走火。
麗寺沒有把槍放下的意思,盧翀的口水已經快流下來了,她隻能把槍含住,嘴裡隐約吃到了火藥煤氣的味道。
注意力在盧翀的唇和眼睛來回遊移,麗寺看見了盧翀潔白整齊的牙齒,尤其是兩顆大牙,很漂亮。
既然人自己回來了,麗寺稍稍威脅一下便把槍收回,從盧翀嘴裡拿出來的時候槍口上還挂着一絲口水。她眼神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暧昧,食指挂着槍吊在盧翀面前,輕輕的“啧”了一聲,讓她看見槍口濕漉漉的口水,什麼話都沒說。
這樣就叫盧翀紅了臉。
麗寺覺得有意思極了。
這時易炎推門而進,察覺到屋内詭異的氣氛,他看了一眼麗寺和盧翀,猶豫片刻後走到麗寺身邊。
“收到信号了。人在周圍五十公裡處待命,隻要我們這邊給出信号,便朝我們的方向靠近。”
“這邊上去要多久?......他們那邊多少火力?”麗寺問道。
“兩天半到三天的腳程......”易炎看了一眼旁邊的盧翀,随即又補充道:“如果我們兩人上去的話;火力雖然不明确,但我們兩人足以。”
如果兩個人上去,來回五天能下來,隻是盧翀怎麼辦?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等着嗎?
麗寺看了眼坐在旁邊發愣的盧翀,猶豫片刻。
“還有更近一點的落腳點嗎?不要太遠的,不要在火力覆蓋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