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機開的憋氣,生怕挨上對方的車。
畢竟是勞,也許是個厭世富二代出來報複社會,也許是有錢人的惡趣味,總之賭不起。
司機大叔向後微微側頭問了一句:“小姐,你着急嗎?要是不急的話,我能不能換條道,我知道小路,就是不按導航走……”
盧翀知道司機心裡的顧慮。
她才剛下飛機,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被人盯上,為了以防萬一,她想了一下,改了口:“……不,我換個地方師傅,我們去XX公寓。”
“行。那就高速費自負,按你導航走......”
兩人商量好變更了目的地,避開了那輛勞斯萊斯,找準機會變了道下高速。
申城最大的拉吧裡,支隻正在舞池中随着音樂舞動肢體。
吧台幾個中性裝扮模樣的小姐姐正小酌閑聊,舞池中香味混淆,兩兩一組,牽手扶腰,挨來碰去,爵士樂讓人精神放松。
支隻已經在這裡待了兩天了。
蔡蔡從吧台下來,走到舞池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拉回去,支隻很抗拒,奮力掙開她的手。
“回去吧!”蔡蔡将她手裡的酒瓶搶下,湊近她耳邊大聲喊。
支隻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跳着舞還是回應蔡蔡的話。
盧翀不在的四個多月後,支隻已經有些放縱自己,反正沒有人管,也沒有人在乎,她隻能通過這樣的事情來麻痹自己,填補内心的空虛。
拉吧裡各種各樣的人來來往往,不約而同的是每個人臉上都濃妝豔抹,衣着個性,盡最大可能表現自己。
蔡蔡和支隻就像好好學生一樣,衣服穿的體面,為融入氛圍中還找了一個亮片眼影抹在眼皮上,擦上唇蜜,看起來臉上亮閃閃,有些不合群,吸引頗多關注。
舞池裡蹦高興時,忽然一隻手搭在支隻肩膀,支隻順着手臂望過去,那人比她還要高上一個頭,厚重的長發加上濃重的亮片眼影,誇張的假睫毛讓人分辨不出原本的長相。
“你誰呀?!”蔡蔡一把将支隻肩上的手打開,橫在兩人中間,拉開與支隻與那個人的距離。
“新來的妹妹……”那人聲音粗犷,聽聲音倒更像個男人:“怎麼以前沒見過,要不……一起玩玩?”
眼前的人着重舉止有些怪異,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别不是個變性的吧!再者,她和支隻也不是混這種地方的人,本着不惹事的原則,菜菜拉上支隻的手想要離開。
“别走啊!”
那人并沒有放棄,追上前來鉗住蔡蔡的手不讓離開,手掌粗糙,力道驚人,哪像個女人?!
支隻已經醉了七八分,呆愣在原地看兩人拉扯。
蔡蔡掙紮之餘,左右張望,周遭的人都各自消遣,音樂聲太大蓋住了他們的說話聲,沒有人在注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