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我有沒有結婚,有沒有愛人,這并不會改變我們的關系。”
這句話如同觸到支隻的逆鱗,她一下站起來:“不一樣!你跟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人,她分去了你對我的關心,對我的愛,你甚至可以為了她離開我,你根本就不關心我!”
“唉......”盧翀長舒了一口氣,擡眼看着她;她要怎麼告訴支隻她這段時間的遭遇,告訴她自己在進這個門之前還經曆了怎麼樣荒唐的事。
她捏緊手心,傳來一陣陣刺痛,盡管隻是一些皮肉傷。
還是算了,盧翀不想讓支隻擔心:“你不要這樣想。她是姑姑的......好朋友,你應該尊重她。”
“真的是好朋友嗎?你又在騙我!難道有人會跟好朋友接吻嗎?你會跟好朋友接吻嗎?!”
盧翀一下反應過來,肯定是剛剛在樓下被她看見了。想要解釋,卻不知要從什麼地方開始講:“支隻,有些事情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她跟我......”
“你自己也解釋不清楚了吧?”,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失聯之後,支隻對盧翀的占有欲和害怕她再次離開的恐懼達到頂點,仿佛心愛的玩具被别人搶走了,她伸出手抓住盧翀的手臂:“姑姑,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讓我想想,姑姑要是一定要找一個人相伴,不如和我一起,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
盧翀一驚,眼下這種狀況是她沒有想到的。她不知道支隻什麼開始産生這種想法,自己從來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恰當的舉動,她安慰着自己支隻隻是小孩心性,童言無忌,安慰自己曲解了支隻的意思。
支隻又繼續說道:“那個人,我看她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姑姑和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不如就這樣繼續生活下去吧!”
“要不先睡覺吧,這個事情改天再說。”,盧翀打斷了她的話,實在頭疼,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她站起身,擺擺手結束了兩人的交流,轉身之際頓了一下:“現在我們都不太清醒,我最近......還是出去外面住吧。”,盧翀徑直走到玄關處,将手中的鑰匙放下,穿起了鞋。
盧翀走的這樣堅決,支隻心裡有氣,一把将手裡的啤酒罐朝玄關扔了出去,嘭的一聲,酒撒在地上,噴濺的到處都是。
盧翀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看到滿地狼藉,沒再多說,開門自顧自下了樓。
從電梯裡出來的盧翀換了另一副樣子,垂頭喪氣,就跟霜打的白菜一樣。本來是想有個溫馨的再見,沒想到搞成這個樣子,看來這幾天隻能去酒店住了。
她踢踏着腳步出了單元門,擡頭就看見門口那輛打着雙閃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