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淮市最近出了一件大新聞。
“##公司的總裁魏某涉嫌到非法囚禁,故意傷人等一系列的犯罪行為,現已經被警方抓捕歸案……”
電視機中主持人用着一口純正的播音腔,想電視機面前的衆人分享這這個爆炸性新聞。
而作為這個新聞的兩位始作俑者正并排坐在沙發上,一個百無聊賴,一個神色淡然。
祁臨随手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随手按下,換到了一個肥皂劇的台。
還是非常經典的婆媳大戰。
頓時空氣中原本回蕩着的嚴肅播音腔被一陣女人争吵的聲音替代。
“現在的年輕人哦!就是會享受!不像我們那個時候,就是吃苦過來的。”
屏幕中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正對着兒媳垂心頓足,明裡暗裡地就擠兌着她。
誰想到這兒媳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老太太,從來這裡不到一周,已經不知道明裡暗裡諷刺他不下幾百次了。
還暗諷她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呵!
真是臉給多了。
給她台階直接拴着台階上是吧!
兒媳心中冷笑,默不作聲地将坐上的小炒肉,油焖大蝦端到自己面前,然後從冰箱裡端出前幾天的剩飯擺在婆婆面前。
老太太被她的動作驚住了,瞪大雙眼,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你!”
女人趕在他說話之前出聲,“婆婆是吃苦長大的,這牙口享不了福。我就不一樣了,我從從小就被我爸媽寵大的,我牙口好。婆婆你享受不了,我就隻有勉為其難替婆婆分擔一下了。”
老太太沒想到自己回被制裁,在她眼中,結了婚的女人,婆婆和丈夫就是天,完全沒想到女人會反抗他。
女人面上笑盈盈的,十分溫柔體貼的将裝着把剩菜的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婆婆吃啊!不用客氣!”
女人初露鋒芒,就将這個來勢洶洶的婆婆震驚了。
這個兒媳和她當兒媳的時候,這麼不一樣呢?
而電視機外的祁臨也在沙發上笑出聲。
這是他最近的新愛好。
最初隻是源于一個小視頻,本來隻是順便看看,但是沒想到看到最後直接上頭了。
而謝安則是打着好奇這個劇的名号,也跟着坐在他身邊。
當然他也在看,隻是目标不是電視中的婆媳PK,而是看身旁之人。
看着這人因為笑而微微眯起的雙眼和震顫的胸膛,謝安不知不覺間越發入神。
看完這一集的祁臨意猶未盡,忍不住側身和謝安說搭話。
"你說這小玩意是誰發明的?這腦子怎麼這麼會長呢!"
謝安一驚,趕忙收回視線,輕咳一聲,“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對這個感興趣,我馬上就安排,讓你去看看。”
他也不了解這些,但他有錢。
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隻是組建一個小劇組玩。
……
祁臨将謝安還沒來的及完全收回的眼神捉了個正着。
當然他是故意突然的。
他早就發現這人一直在暗戳戳地打量他,才故意吓人。
“被我抓住喽!”
“看夠了嗎?”
祁臨直直地和對方撞上了的眼神,滿是戲谑。
謝安逃避似的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上一口,視線在無意之中瞥見的小金點。
熟稔地轉移話題。
“嗯?那……”
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指了指小金點的地方。
牆角的小金點似乎也隻到了謝安口中的"什麼"指的是他,在空中抖了兩下,而後停在了半空中。
小金點: ?
“什麼?”謝安順着視線看去。
便看見了上面的的幾個小金點。
已經恢複了對外界感知的小金點一号,以及後面跟着的七個葫蘆娃小金點。
祁臨:?
看來,已經恢複的差不對了!
祁臨将電視關上,将已經小金點抓了過來。
“恢複了?”
祁臨挑眉,順便伸出手指戳了戳。
将小金點1号推出一段距離,松手,小金點又自己飄了回來,抵在祁臨的指尖送上門來讓他玩。
祁臨也真是來了興緻,這樣幼稚的遊戲一人一魂也玩得有來有回的。
将一旁的謝安看得直皺眉頭。
這孩子上輩子不會是狗吧!
不然怎麼看着狗裡狗氣的。
謝安沒想到自己一個胡亂地猜測竟然直接猜到了真相。
它上輩子還真的是小狗,還是一直陽光開朗的小金毛。
因為它的媽媽給它冠上了自己的姓,讓小狗也擁有了能投胎成人的機會。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他是想要成為媽媽的寶寶的。
但是沒想到,中途發生了意外。
為了保護媽媽,他被流産。
後來又被那些替天教的人逮住,做了神像中的靈。
“好了,小金豆,先不跟你玩了!”
祁臨終于玩膩了這個遊戲,開口叫停。
“小金豆?你給他取的名字?”
謝安眉頭一挑。
“嗯!”祁臨點了點頭。
對呀!他剛取的!
“對了!小金豆,你對之前的記憶還有什麼印象嗎?”
小金豆的智商就相當于是小孩,能記住,但是不多。
他上下飄了幾下,示意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