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句解釋道:“這是當時我們聊到了金老闆每月都有一段時間不在時去了哪裡。我還記得那天喝得太晚,回去後還被我家娘子罵了一頓。”
衆人哄然大笑,有人調侃:“老顧可真愛自家娘子的。”老顧臉色一紅,拱手讨饒。
有人拉回話題不解道:“所以,這馮娘子是金老闆的夫人嗎?”
稍老那個恍然大悟道:“我看正是那樣!是他夫人找來罷了,人家裡的家事我們湊什麼熱鬧!說不得正是兩人鬧了矛盾才這個樣……”
年輕那個嗆道:“你也别給金老闆解釋了,我還說金老闆騙婚把這馮娘子的嫁妝都給騙走了呢!”
稍老的那個被年輕人氣得半死,他欲繼續和對方争論,就聽到老顧忽然道:“所以我說不好說啊,咱們不是都隻知道金老闆關心自己夫人嗎,但他夫人一直在南邊,雖然他老家靠近長河,但可惜他說過他夫人不想過來。”
有人同意道:“确實如此,話說這幾天不正是金老闆回家看他家夫人的日子嗎?”
“确實,所以這算是……?”
這話一出,那幾個人頓時面面相觑,登時不再敢多說什麼。
這邊的韓芸搖了一下陳雙的手臂,輕輕道:“姐姐,你在想什麼?”
“隻是覺得這幾個人話有點意思。”雖然總覺得他們說的地方和姓竟有些耳熟,但會這麼巧嗎?陳雙覺得隻能先打個問号。
此時樓下的争鬥還在,幾人正欲繼續看,忽聽遠處傳來幾聲威嚴地喊話,人群在下一秒被撥開。一隊穿着紅黑捕快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面的人先朝着裡面大喊停下,見他們不再互鬥,接着帶頭那個一揮手,他帶來的人被分為兩波,一邊一小隊朝兩個位置趕去。
他們的聲音比較小,二樓聽不見什麼,陳雙猜測估計在詢問兩邊人的說法,他們說了大約幾分鐘,帶頭那個朝場内看了一圈,喊道:“先帶走!”在他面前的掌櫃臉色難看,但他不敢忤逆男人,隻得咬牙先招呼了小二過去說了兩句後,便跟在他們後面往外走。
另一邊的兩個玩家此刻也停了下來,他們看着馮娘子,馮娘子朝他兩人點頭,接着先一步跟在了捕快頭子的身後,那兩個玩家自然也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幾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福氣來的小二此刻跑上來,歉意道:“各位客人,抱歉,今日我們店内現在停業,諸位的酒水,我們掌櫃的說請了。”
老顧發話問:“你跟我們說說,你們金老闆什麼情況啊,如今都這個樣子了,今天能回來嗎?”
小二臉色發愁道:“咱也不知道,但掌櫃的說已經找人去請老闆了。”
老顧同情道:“唉,也不知道你們老闆怎麼回事。行吧,那今天我們先走了,等你們明天開業。”他說完帶着他那群人往下走離開了酒樓。
小二送完他們,又跑上來向陳雙兩人道歉完,也同兩人說了剛剛的話,陳雙表示理解,忽而又問道:“問你個事,我聽他們說剛剛鬧事的那娘子和你們老闆老家在一個地方,不知是在哪?我們剛從南邊過來,或許也路過了那裡,能幫一幫你們老闆的忙。”
那小二聽到這個話,驚訝道:“這,我隻知道老闆來自南邊,聽掌櫃的說金老闆家中老少都在,隻有他出來做了生意。”
陳雙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多謝告知。”
她拉着韓芸走出酒樓時,圍觀的人群已經散開,但仍能見到一部分朝着鎮上府衙的位置跑的背影。
韓芸朝那邊遠遠望着道:“姐姐,我們也要去追着看嗎?”
陳雙否定道:“不,我們等到晚上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