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
面對江懷錦無形的氣勢襲來,程鯉心虛不已,緩緩後退,餘光瞥到手裡的紅酒在杯中搖晃,腦子裡想着如何迅速毀屍滅迹。
下一刻,她舉起酒杯狂飲而盡,江懷錦快速行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咳咳,沒,沒了。”程鯉把酒杯倒過來晃了晃,有些得意的展示什麼叫滴酒不剩。
江懷錦拿過酒杯放到一邊,扶着程鯉到沙發上坐下。
又起身去了廚房。
程鯉緊随其後追了過去,一把從後面摟住江懷錦的腰。
“今天我可高興了,你看到了嗎,我拿了個獎。”
江懷錦轉身扶着程鯉,點了點她的瓊鼻,溫柔道:“恭喜你,你很棒。”
“嘻嘻,謝謝啊,我也這麼覺得。”說着她拉着江懷錦回到客廳:“來,我們一起舉杯慶祝——”
“程鯉。”江懷錦拉過她的手腕,将她一個旋轉擁入懷中。
“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醉?那是不可能的。我告訴你哦,我的酒量,在我家,号稱,号稱千杯不醉。不信,我,我喝給你看!”程鯉奔向桌子,拿過紅酒瓶四下看了看。
“咦,我酒杯呢?”
身後的江懷錦拿過酒瓶:“我信。”
“信什麼?”
“信你千杯不醉,所以不用喝給我看了。”
程鯉搖搖手指頭:“那不行。那句話怎麼說的……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
江懷錦無奈的扶着她重新落座:“那你乖乖坐着,我給你倒酒。”
程鯉眼睛亮了亮:“好呀!你也喝。”
“好。”
程鯉乖乖坐着,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隻記得江懷錦的話。
片刻,一杯冒着熱氣的茶水遞到了她面前。
程鯉接過想也沒想一口氣喝了。
“嗝,忘了說,幹杯!”
江懷錦手裡也端着一杯茶,配合的與她空杯對碰。
“幹杯。”
程鯉咋吧了下嘴,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又湊到江懷錦身邊。
“喝酒,我還要喝。”
江懷錦把他的杯子遞過來,程鯉湊過腦袋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頓時苦了臉。
“什麼東西,呸呸。”
江懷錦失笑,“現在舌頭靈敏了,方才你不是喝了一杯嗎?”
“騙人。”程鯉‘噌’的站起來,環顧四周就要去拿酒。
不過片刻,就聽到茶幾上傳來放置茶杯的輕響,接着她整個人都從背後被江懷錦摟入懷中。
“這酒真就這麼好喝?”江懷錦壓低的嗓音在程鯉耳後響起,頓時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喝。”程鯉反應慢了半拍,等說出來口才驚覺完了。
下一刻,江懷錦将她轉了過來,對着她的唇就吻了下來。
“那讓我也嘗嘗。”
雖然成了江懷錦女朋友之後,他總是逮着機會就吻她,可每一次程鯉都還是臉紅心跳,激動不已。
江懷錦擁着她緩緩移動,不知不覺兩人就進了最近的房間,落在程鯉那色彩絢麗的床上。
程鯉和江懷錦全情投入,幾乎忘我,等反應過來,程鯉身上的睡袍領口都散亂開來,露出内裡一片光滑瑩白的肌膚。
江懷錦看得呼吸一窒,艱難的移開眼。
每次到這種時候,江懷錦都不得不停下來克制。
他想在正式結婚以後,一切留在最有儀式感的時刻。
平時的程鯉和他都很有默契的留有餘地。
雖然煎熬,但也能勉強。
隻是這一回,程鯉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拉過他的衣襟就吻了上去。
程鯉的吻帶着酒香,一寸寸灼燒他的理智。
江懷錦渾身繃地可怕,用最後的理智将程鯉勾着他脖子的手扣到頂上。
“程鯉,别鬧了。”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程鯉眼神直勾勾的,有别于平時的害羞閃躲,這次卻盯着他的眼睛格外大膽熾熱。
“江懷錦,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江懷錦低頭落下一吻:“我喜不喜歡你感覺不出來?”
說着還頗為氣惱的在她唇角輕咬一口。
程鯉‘嘶’一聲,氣鼓鼓:“那是我不好看?”
她掙脫束縛,拉開衣襟,抓過江懷錦的手按在胸口?
江懷錦眼神瞬間幽暗,呼吸間胸膛不住起伏。
“喝了酒就可以這麼大膽?”
“酒壯慫人膽,我就是這麼大膽。反倒是你,你是不是個男人?”
是不是個男人?
這句話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一點就着的存在。
江懷錦也不例外,他低頭狠狠‘教訓’了程鯉一通。
程鯉也是主動迎合,沒兩下就把江懷錦的上衣都扒了個幹淨。
眼見着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江懷錦從程鯉脖頸艱難擡頭。
“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随時恭候啊。”
程鯉雙手從睡衣裡掙脫出來,勾着江懷錦的脖子,眼神似清明似迷離,腰肢扭動,沒有一處不在散發着誘惑。
江懷錦呼吸越發沉重。
這時候,程鯉輕輕笑了笑:“還是說,錦弟弟~你不行啊?”
錦弟弟~你不行啊?
江懷錦腦袋‘轟’一聲炸了,最後一絲理智的弦瞬間繃斷,目光如炬盯着下方的程鯉:“我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江懷錦低頭化作兇獸,瘋狂‘啃食’着程鯉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很快,兩人坦誠相見。
乒臨城下,長驅直入,程鯉一聲驚呼響起。
“程鯉,明天!明天我們去領證!”江懷錦艱難說出話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