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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伊萊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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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磚牆下,布滿青苔,拱橋流水,人聲嚷嚷。

來往有不少人都在這歇歇腳吃點東西,看看路邊耍戲的猴子,聽聽賣唱講的故事。

馬紅俊:“婵姐,這地方真是什麼都有的玩,你怎麼不早點帶我來。”

他左手握了一大把油滋滋的烤肉簽子,右手捧着一碗冰涼的豆腐腦,吃得不亦樂乎。

而旁邊河岸飄着一扁破木舟,舟上躺了一個假寐的少年,正是和馬紅俊進城遊玩的阿婵。

她啃着酸熟的青杏,悠閑把手搭在舟沿玩水。兩隻耳朵一隻聽着船漿攪動河水的嘩啦聲,一隻聽着茶樓的評書,完完全全放了松。

老人陰陽頓挫的評書結束,一位素衣女子抱着一把隻有一根弦的琵琶登上了高台,開始她的彈唱。

但一根弦能彈出什麼好聽的曲子,她的聲線也過于幹啞,所幸台下的觀衆也不過是些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之輩,沒那麼多講究。

“能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将去女,适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将去女,适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号?”

唱功不怎麼樣,但勝在情感飽滿。

馬紅俊好奇問攤主:“這小娘子唱的啥,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攤主回話:“她是北邊蠻夷人,講的不是官話,魂師先生您聽不懂也是正常的。”

“蠻夷?”要知道至今為止馬紅俊還沒出過天鬥。

隔壁桌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接話道:“一個坐落于天鬥和星羅之間的附屬國,都逃到索托來了。”

“難怪……我說怎麼今年來了那麼多外城人,還tm全是女人和孩子。”

“男人都被抓去打仗了呗,實在活不了了,不然誰願意背井離鄉。”

馬紅俊敏銳地捕捉到“打仗”這兩個字眼,打聽道:“哎哎,兄弟,你說哪開戰了?”

“到處都在打啊,天鬥的四大王國裡就我們這還沒波及到。”

索托城隸屬四大王國中的巴拉克王國,明面上受到天鬥帝國的統治,可實際上四大王國早成了國中之國,除了必要的進貢之外,一切完全自主,于是各附屬國為了擴大勢力範圍,争奪霸主地位,開始不斷侵伐弱小,引發連綿不斷的戰争。

與商人同桌的文人算是對局勢看得比較透徹的,也補充道:“ 星羅帝國也有着類似的情況,因此兩大帝國看上去強勢,可實際上,卻都在走下坡路,誰也說不好,哪一天整個大陸的局面就會突然改變。”

馬紅俊擦了油嘴,大大咧咧道:“分這麼多公國、屬國完全沒必要,要我說,幹脆一統算了。”

商人和文人對視一眼,也沒去反駁他的話,“其實我們在這緊張也沒用,日子還不是要過下去。”

一統不一統的,對他們平民來說沒什麼區别,貴族牢牢把持着國家大權,将他們完全排斥在政權之外,這種利益遊戲自然沒有他們置喙的份。和平的時候被貴族壓迫剝削、蹂躏田地,年年負債,打戰了又被沉重的兵役和捐稅逼得出走他鄉。

永無天日。

“現在講究能力者居之、實力至上,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想要翻身,大概隻能靠成為魂師這一條路了,”

馬紅俊一聽這話,又來了勁:“對呀,管他那麼多,你就說,誰敢把一個封号鬥羅怎麼樣。”

說話的幾人包括攤主,此時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這位年輕的魂師。

“這就是‘何不食肉糜’了。”

阿婵在馬紅俊對面,緩緩落了座。

“武魂這種東西,雖然說人人都有,但實際上,真正能修煉的又有多少,先不說強大的武魂大多出自宗門貴族,單說修煉條件和魂環獲取,平民怎麼與手握權勢财富的貴族相争。”

幾人像是啞巴吃黃連的人終于看到一個長嘴的人,眼睛的光驟然亮了起來。

又是一個魂師……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太好了。

“可不是嗎,像今年,我們村就沒一個合格的孩子。”

“有遺傳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像我們這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人,孩子能有什麼好武魂,無非是一些鋤頭鐮刀什麼的。”盤地而坐的腳夫開始有感而歎。

馬紅俊聽後,逐漸不作聲了。

他就是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小村莊,村莊裡人的武魂都是普通的禽類,隻因為他的武魂發生了變異成為了頂級邪火鳳凰,所以才被弗蘭德院長帶回學院栽培。

但如果他也隻是一隻草雞,現在大概連魂師修煉的門檻都摸不到吧。

“我去,你就住這啊?”

“我還以為就你那個吊樣,拉大号都要去武魂殿呢。”

馬紅俊皺着眉站了起來,想看看哪個這麼厲害。

“不過是個魂獸都需要我們點頭準肯的賤民,還給我得瑟起來了!

“喂,輪到你了嗎?不知道還以為你爸爸才是是巴拉克王國的财政部長。”洛夫基,也就是說話最高調的那個,甩了甩腿。

雖然被狠狠踹到實處,卻沒忘記奉承:“隊長,我怎麼敢和您比較,下次絕對不會了,我是豬油蒙了心才站到隊長前面。”

看在他讨饒快的份上,洛夫基發了善心不計較了。

“怎麼不說話了第一名?你不說話我們多沒趣啊。”

馬紅俊已經對這種霸淩司空見慣,在兩方底細都不清楚的情況下,他決定先看看再說。

“你當了幾天的縮頭烏龜,連學校都沒去,是終于感到害怕了、後悔了?當初你臉不要臉讓我爸下不來台,就該想到會有什麼後果。”因為男孩一直不說話,洛夫基開始不停發問,臉色越發不耐煩。

男孩的年紀比洛夫基小上很多,身形清瘦,皮膚蒼白,衣着也比較簡陋,但如果你因為這樣就覺得他被欺負很可憐,下定論有點過早了,因為隻要看一下他的眼睛,你就會知道這是個比洛夫基還要扭曲極端的角色,仇恨在他眼中像一具死屍一樣幽深冰冷,和他對視,你隻能感受他無差别釋放的厭惡輕蔑之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TM啞了——”

男孩的武魂很詭異,一個似虛似實的投影,卻可以腐蝕他人魂力。

隻見他手指輕擡,身後的武魂如法炮制,一大一小,微妙地重合。

聒噪。

“洛夫基,巴拉克王國伯爵之子,父以權謀私,斂财百萬,子承父業,更是欺男霸女。”

洛夫基火冒三丈:“誰多管閑事!”

“可憐的洛夫基……”

“你說什麼鬼話?”

索托城這種鄉下地方也有這種顔色了?

阿婵:“你父親在議會上為焦頭爛額,你洛夫基就在這亂上舔亂,真是父慈子孝。”

洛夫基一驚,哪還立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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