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灼看向雲遙手裡的兩張符箓,最低級符紙,看朱砂似乎不是很好,但符文很流暢,靈力沒有絲毫阻塞迹象。
觀其效果,黃階中品偏上。
這個發現讓蕭灼愣了下,他知道趙振長老會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符箓,如果是趙長老所畫,品階不會這麼低。
難道是趙長老弟子所畫?
蕭灼:“黃階中品。”
“厲害還是不厲害?”雲遙好奇寶寶追問。
蕭灼解釋:“符箓分五個品階,天地玄黃,天階之上還有一個神階,每一階又分上中下極四品。”
分類方式和丹藥一樣。
雲遙點點頭:“原來我這麼弱。”
她說着,迅速将手裡的狗叫符貼在蕭灼身上,同時大喊一聲:“五師兄!”
出于師兄妹之間莫名其妙的默契,邊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烏龜符貼到蕭灼背上。
蕭灼一時沒反應過來,氣極:“汪汪!”
哪知一張口就是狗叫聲。
他臉色绯紅,擡手想撕掉符紙,可動作跟烏龜一樣慢吞吞。
忙活半天,手臂擡高兩厘米。
“哈哈哈!”邊月不客氣地放聲大笑。
他笑得太開心了,連雲遙走到他旁邊,把剩下的一張符貼到他頭發上都不知道。
“哎呦,我怎麼突然這麼癢啊。”
有一句話叫樂極生悲。
邊月渾身癢癢,欲哭無淚對雲遙道:“小師妹,你把符貼哪裡了?快給我撕開。”
雲遙:“哈哈哈哈哈!”
邊月不停扭來扭去,一邊瘋狂撓癢癢,一邊尋找符在哪,可惜全身上下都撓遍了,都沒找到符紙。
那種癢癢感,就好像全身上下有螞蟻爬,邊月忍不住背靠房間的柱子亂蹭。
“我錯了小師妹,你快給我撕開吧。”邊月難受死了,早知道剛才就不笑那麼大聲。
蕭灼冷眼看着,哼唧一聲:“汪汪。”蠢貨。
一邊努力烏龜擡手。
“不行啊五師兄,你們幫我試一下效果,看看我畫的符能堅持多久。”雲遙一本正經道。
邊月慘兮兮:“你貼二師兄身上吧,反正他現在慢動作,想罵人我們聽不懂,想撓癢癢也撓不了。”
蕭灼冷刀子一樣的視線落在邊月身上,因為會發出狗叫聲,不是很想說話,可看見雲遙認真思考的模樣,忍不住道:“汪汪,汪汪汪汪。”
不許,我會揍人。
雲遙好似看懂了蕭灼的眼神,批評道:“五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二師兄已經貼了兩張,你怎麼能還想讓他貼?你的心思太肮髒了。”
邊月:“???”
咱們倆到底誰更肮髒?
邊月欲哭無淚,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雲遙寬慰二人道:“你以為我在整蠱你們嗎?錯了,我是在為宗門大賽做準備。”
“和宗門大賽有什麼關系?”邊月始終找不到符箓在哪,于是脫掉外衣,結果發現還是癢。
“真笨,我現在會畫符,你說到時候我把這些符用在其他宗門弟子身上,他們會怎麼樣?”
已知今年她和幾位師兄會參加宗門大賽,剛才靈光一閃,想出這個絕妙的點子。
蕭灼雖然被捉弄心裡生氣,可隻要他不動,不開口,看起來還是蠻正常的。
聽了雲遙的話,默默回複:會丢臉。
邊月終于摸到符箓,原來在他頭發上,一把撕下來後,喘氣說道:“會打你。”
“诶?”雲遙一驚,急忙往後退:“五師兄你冷靜!”
邊月撓癢癢給自己撓累了,現在滿頭大汗,暫時記下這個仇,沒有動手。
雲遙松了口氣,讨好地對邊月笑笑:“别的不說,我這招就問你有沒有效吧?”
邊月回想剛才恨不得在地上打滾的感覺,用力點頭。
偷襲有效果,一旦别人防備或者躲開,就沒用了。
雲遙得意洋洋:“所以啊,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們要出其不意,這樣才能最大發揮符箓效果,你倆以後就是我的禦用試符師。”
邊月聞言難受得皺眉,想了想不對啊:“小師妹,你真的會畫符?”
“真的啊,我現在畫給你們看。”雲遙感覺自己神識恢複許多,走到桌邊,拿起筆現場展示。
她畫的是緻幻符,昨晚記下來了,因此提筆沒有停頓。
可是畫到一般突然“砰”地一聲,符炸開了。
“啊!”雲遙驚呼,被炸成一隻小花貓。
她皺了皺眉,以為緻幻符現在自己的修為畫不了,就換加速符,結果快畫完時又炸了。
幸虧符筆是法器,還能用。
雲遙不信邪,這次心一狠,畫爆裂符。
“砰!”
“劈哩叭啦!”
“啊啊啊——!”飛了。
邊月:“……”
蕭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