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血脈儀式很痛。”
“辛苦你了孩子。”
“可是他們一直說你是鑰匙。”
“是我,也是你。”
“我出去這裡以後會忘記你嗎?”
“是的,你現在還不該來這。”
“那讓我再看看你。”
“我永遠在注視着你。”
“像星星嗎?”
“不,孩子,你已經找到屬于你的星星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你的星星在呼喚你。去吧,孩子。你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
“再見,媽媽。”
一股熟悉的精神力從現實世界中湧入,眼前的幻象漸漸消散。
遊夕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熟悉的溫暖緩緩傳遞過來。
“阿楓,清醒過來……”遊夕的聲音帶着急切和溫柔,她的精神力如同輕柔的水流,慢慢地包裹着江楓狂亂的力量,逐漸引導它恢複平靜。
兩人的精神力像是兩塊熱蠟,彼此交纏、融化,最終融為一體,密不可分。
江楓從未如此全然地接納過他人的精神力,哪怕是面對一母同胞的江澈,她也從未如此放松過。
精神力暴動在逐漸停止,甚至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後果,江楓的精神力也在短時間内趨于穩定。
“星星……?”江楓輕聲呢喃着。
遊夕愣了一瞬,随即雙眼亮起,滿是驚喜:“我在,你……記起來了?”
江楓的理智逐漸回籠,仿佛剛剛破開一層薄霧的籠罩,沒聽見遊夕的話:“嗯?你剛剛說什麼?”
遊夕的眼神瞬間黯淡,裡面寫滿了失落:“沒……沒什麼。”
她們的精神力仍交織在一起,如同暧昧的情人,彼此糾纏不舍。這種聯系如此奇妙,像命運注定的一對靈魂,似乎彼此間無言的默契在空氣中流淌。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外界的喧嚣被隔絕,江楓的目光中隻剩下遊夕,感受到額頭傳來的溫暖觸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消失。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遊夕的腰肢,指尖輕輕滑過那層薄紗般的衣料,溫柔而小心。遊夕的心跳頓時加速,臉頰微微泛紅,空氣中彌漫着不知名的緊張和期待。
猶豫片刻,她小心翼翼地問:“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小名叫星星?”
江楓愣了一下,心中一陣微妙的悸動,仿佛深藏心底的某個名字浮現而出。她輕聲回應:“我也不知道,就這樣叫出口了。冒犯你了。”
遊夕的臉上泛起了笑意:“沒關系,你以後可以這麼叫我。”
江楓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遊夕對“江澈”的愛慕,那份愛慕在此時顯得格外溫柔。
莫名地讓她歡愉,又莫名地讓她不悅。
江楓輕輕舔了舔嘴唇,想要找到一個合适的回應,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們之間的額頭緊緊相抵,溫暖而親密。
身為引導者的遊夕消耗巨大,她喘着粗氣問道:“好點了嗎?”
精神力的暴動已經平息,未曾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江楓的手再次輕柔地撫上遊夕的後腦,指尖溫柔地整理着她那淩亂的發絲,似乎在安撫:“嗯,你還好嗎?”
精神力的糾纏還在繼續,現在她們暫時還分不開。
遊夕的指尖還在顫抖,喘着氣,強撐着微笑:“我沒事。”
她的聲音輕柔,卻透出幾分脆弱。
遊夕的精神力穩定性很差,拼盡全力才勉強能梳理江楓SSS級的精神力,也幸虧她們之間的精神力足夠契合,她才能如此快速地平複江楓的精神力暴動。
江楓好似讀懂了,扶着遊夕的腰肢,給她做支撐。
此刻,彼此的心跳都在同一節奏中共鳴。
精神力暴動一停止,無道就駕駛着機甲沖進了祭壇中央,聲音響亮:“江澈!我來了!!”
他身後的任争鳴跑得也不慢:“遊夕!你沒事吧!”
随即,他看到了一幕讓他措手不及的畫面——江楓與遊夕額頭相抵,江楓的手還握在遊夕的細軟的腰肢上。精神力在她們周圍纏繞跳舞,仿佛兩人之間有着不可言說的親密聯系。
而一旁的白鬥篷少女,早已倒在地上,生死未蔔。
無道:?
任争鳴:?
看着轉播畫面的“頭兒”:?
無道默默地轉身,拉着任争鳴退了出去,邊走邊嘀咕:“我們還是先處理後面的事吧……”
端掉了這麼一個窩點,後續的收尾工作可不輕松,尤其在這麼混亂的局勢下。
紅鬥篷男子跪在地上,表情陰沉而決絕,仿佛認命一般:“阿弩背叛我了?是嗎?情報就是他洩露給你們的,對嗎?”
無道一邊翻着手中的名單,一邊皺眉,拍了拍身邊的任争鳴。
任争鳴也搖頭,他在這裡潛伏這麼久,從聽說過名叫“阿弩”的人。
任争鳴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困惑:“阿弩?你們這兒有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