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和我做.愛嗎?”
鈴木将眉壓眼,氣質陰鸷而桀骜。
他被鈴木統子壓在床上,上半身仰躺在床頭,聲音低沉且沙啞:“媽媽。”
她的手還觸摸在他的身上。
鈴木統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話唬得怔住了,她滞在那裡,傻愣愣的。
面孔浮現一種難為情與為什麼交融的微妙情緒。
“媽媽,”鈴木将挑眉道,“看來我不是你的小寶貝了呢。”
鈴木将暗地松了口氣。
那口氣正要呼出口鼻,卻被堵在唇間。
鈴木統子的手鉗住他的下颌,近在咫尺的臉孔怼上——
鈴木将怎麼說呢,想死。
想時空倒轉,把自己剛剛的嘴賤吞回去。
他又不是不知道這種“鈴木”的性格,執着到偏執,腦子又不好,還受不得激。
柔軟的唇瓣結結實實地覆上他,肉舌抵開牙齒,苦澀又沉甸甸地攪動,像兩條冰冷又粘膩的蛇。
相依相貼,不斷溶蝕,熾熱沸騰的吻。
沒有色.情,沒有欲.望,隻有分離的彼此,融為一體,交纏,刻進骨血,将所有的聲音與情感都吞吃進腹中。
鈴木統子不是正常人。
沒有正常的感情,沒有正常的關系。
他們之間也沒有“健康”、“正常”的愛。
“媽媽,”鈴木将問,“你在想什麼?”
他确實覺得惡心變态又别扭,但實話反正他又不是那個“鈴木将”,哎呀呀,無所謂的事。
二十歲的鈴木将對這個腦子和力量都非人的女人充滿好奇。
鈴木統子說:“小将,如果沒有你,我……”
她輕聲說:“好想死。”
鈴木将啞口無聲。
“你要繼續嗎?”鈴木統子問。
“你可以為我做到哪一步?”鈴木将反問。
鈴木統子:“什麼都可以。”
她不在乎。
“還是不了,”鈴木将答,“我不是你的‘小将’。”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也無所謂吧,媽媽?”
鈴木統子微微垂眸,覺得天氣刺骨而冰冷,睫毛輕輕顫動,擋住眼中的迷惑、不解、不信。
她不願再想。
鈴木統子将鈴木将緊緊抱住,像兩隻小貓一樣蜷縮在床鋪裡。
可她還是覺得冷。
越緊,越冷。
直到黑夜被白晝驅散,直到噪音吵醒寂靜無聲。
影山茂夫按響了這所高級公寓的門鈴。
“救我。”
鈴木将期待地盯住影山茂夫。
影山茂夫:“……啊?”
他不得不把話更挑明:“屋裡有個壞人挾持了我。”
超級壞的。
影山茂夫:“哦。”
鈴木将更無語了,話說這家夥的反應不比那女人正常多少吧!
怎麼都這麼非人感?
影山茂夫伸手,搭在鈴木将肩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凝——
人類無法企及的力量瞬間充斥他們所在空間,鈴木将獲得了自由。
而鈴木将身後,同樣強烈。
影山茂夫擡眼,他對這股力量感受熟悉:“鈴木?”
是另一個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