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恒溫系統發出輕微的嗡鳴。
芹澤克也的手如一副最剛硬的手铐一般,緊緊手铐住她的手腕,不容絲毫地空隙與掙脫。
鈴木統子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即将熔化的烙鐵,燙得她心口一驚。
當下奇怪的情況,鈴木統子不得不開口:“你什麼時候和他聯系上了?這麼恨我?是要聯手殺了我?”
可見鈴木統子沒啥想象力。
她身後的島崎亮低笑起來,似嘲諷:“不夠呢……芹澤可是下跪求的我來呢。”
面前的芹澤克也沒有笑,隻是用他那雙沉默的雙眸深刻地望住鈴木統子。
眼神倒是冰的,冰得鈴木統子忽然感覺……
島崎亮的呼吸噴在鈴木統子耳後,黏膩的
“他請求我,要把BOSS糟蹋到體無完膚——”
失去超能力的鈴木統子不再能控制他們了。
“怎麼光是我說,你說句話吧,芹澤。”
芹澤克也拖住她的雙腕,施加力量使她向前傾向自己。
鈴木統子的手背猛然砸向芹澤克也寬厚的胸膛,人也是,堅硬如鐵,幾乎讓她疼痛。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淹沒她。
他紋絲不動,反而扣住她的後腦,将她更用力地壓向自己。
芹澤克也吻住鈴木統子。
他的吻毫無技巧,隻有暴烈地占有,是野獸标記領地,牙齒磕碰到她的唇瓣,舌尖抵開她緊閉的齒關,強迫鈴木統子接受這份不容拒絕的感情。
當她幾乎窒息時,芹澤克也才稍稍退開。
他的額頭抵着鈴木統子的,呼吸沉重。
“我愛你。”
芹澤克也回答的是鈴木統子的前一句問題。
“哈……”島崎亮又笑了。
他總是眼彎彎笑眯眯的,讓鈴木統子有點煩。
她也會厭煩。
最上啟示沒了,她選擇新工具時跳過很有用很聽話的島崎亮就是因為覺得他煩。
有點重力了。
比廢物還不如。
“BOSS有沒有想我?”
島崎亮的手掌覆上不說話的鈴木統子的臉,拇指粗暴地碾過她的唇瓣,像是刻意要讓她疼地擦去芹澤克也留下的痕迹。
接着他鉗住鈴木統子的下巴,強迫她轉過臉。
“BOSS把我栓狗一樣栓十年,最後給根骨頭打發走,這就完了?”他反問鈴木統子。
鈴木統子:煩人!
“明明是你讓我愛上你的——”
他質問她。
“你讓我們愛的你。”
下一秒,他的吻狠狠壓下來。
和芹澤克也的熾烈不同,島崎亮的吻帶着冰冷的侵略性。他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毫不留情地攪動她的呼吸。
另一邊,芹澤克也解開了鈴木統子的領帶,将她束起的襯衫一顆顆解開。
他們像是在争奪她。
又像,是在分屍蠶食。
鈴木統子理所當然地認定強者可以對弱小孱弱者做任何事,因為她是絕對意義的強者。
直到鈴木統子陷入失權。
人不可能永遠強大,會老、會弱、會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失去自己僅有的。
現在,真正有力量的是他們。
因為鈴木統子沒有力量,她被自己的領帶勒住脖頸,領帶另一頭被人給向後拽住,意思是讓她擡高頭顱;漂亮的波浪的赤色長發散在雪白一片的背脊,背手被捆住的胳膊壓住了頭發,細長的腳踝貼住冰涼的桌面,她跪趴在寬闊的辦公桌上;他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皮膚上,把控着她的肢體,每次,她總止不住的戰栗。
兇狠,更絕望,他們像是要把所有說不出口的忠誠、欲.望、痛苦,全都灌進鈴木統子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