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崎亮從身後鉗住鈴木統子的下颌,扭過她的臉,在黑暗中咬住她的唇。
兇猛的糾纏。
黏膩的肉舌撬開齒關,像蛇信般掃過上颚。
鈴木統子被釘住的不僅是軀體還有無法言說的愛.欲與罪孽。
島崎亮在換氣的間隙輕笑,“首相大人怎麼支付我格外教育首相公子的費用?隻支持現結哦……”
他的拇指摩挲鈴木統子發紅的下巴,話未落,便專心舔去她唇角因過分糾纏而溢出的唾液。
又是一輪侵入。
鈴木統子懷中的鈴木将,安靜地昏睡着,在她懷中突然抽搐了一下。
“小心哦,不要讓你的小将聽見了。”
島崎亮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把喘息和嗚咽都堵成悶哼。
鈴木統子抱得更緊了。
她将鈴木将密密抱住,齒關緊緊咬合。
“把您關起來怎麼樣?”
島崎亮黏稠的低語順着耳道鑽入大腦,蜂蜜般攪動:“每天就隻想着怎麼被我……”
島崎亮:“再生下一個你和我血肉結合的‘小将’——”
“你會愛他。”
鈴木統子的身體繃緊,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紅發在島崎亮指間纏繞,像被蛛網捕獲的鳥羽。
他咬住她的脖頸,是真正野獸标記獵物般的撕咬。
“因為我很愛統子,所以不會做唷。”
……
夢裡。
鈴木将又找到了鈴木統子。
他總是夢到她。
二十歲的年紀,夢也亂七八糟,不僅僅是純蓋被子聊天講睡前故事睡覺……
嗯,睡覺。
大多時候,那都不是真的。
有時候,又覺得夢裡的她,真實存在。
比如此刻。
鈴木統子的姿勢像一顆窩在貝殼裡的珍珠,微微顫抖。
鈴木将剝出她,又發現珍珠裡還有一顆珍珠,是小時候的自己。
……看起來被人狠揍了一頓,昏睡過去咗。
鈴木統子抱着鈴木将,呆呆地張着大眼睛,望着鈴木将,竟然有些無辜的模樣。
鈴木将過去,抱住她,也抱住小時候的自己。
夢像粘稠的羊水,環繞着他們,三張相似的臉,誰看了都無法否認他們的血緣關系。
受傷的孩童、縱情的青年、以及不知所措的母親。
“這樣是不是很怪?”鈴木将問。
他扯着小孩子自己的五官,擺着鬼臉,手裡不注意力氣,紅了一片。
鈴木統子:“不知道。”
她的聲音比飄着的夢還輕。
鈴木統子摸摸小孩子鈴木将的臉,又不責備大孩子鈴木将。
鈴木将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撫摸:“媽媽……我對你有感覺。”,
他還笑。
鈴木統子:“這是不對的。”
她看起來變得有些為難。
多新奇。
“媽媽現在覺得不對了?”他挑眉,拖長音調,“之前在幹嘛?”
但同時放開了鈴木統子的手。
他選擇躺在鈴木将的旁邊,手張開腿張開,壓到了小孩子自己的小腿,側過頭看鈴木統子。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