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的戰鬥,以犬夜叉在戰鬥中領悟風之傷這一奧義打傷殺生丸為結尾。
興許是依莎娜的提醒,也許是犬夜叉本身就是天賦異禀,妖氣與妖氣相撞中嗅到了風的縫隙,砍出的驟風似乎要将殺生丸撕碎。
之後,見犬夜叉領悟了鐵碎牙的奧義,不在擔憂這個混小子的刀刀齋給鐵碎牙來了一套大保健,然後騎着猛猛不知道跑到哪裡逍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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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殺生丸腰間的刀啊,天生牙對琥珀有沒有用呢?”
事情過去好幾天了,依莎娜突發奇想的說道,她盤腿坐在珊瑚身邊,四周散落一些零件,右手邊是她的工具箱,左手邊放着一個小型的箭筒。
觀看了前兩天的戰鬥,依莎娜想着給自己的武器升級。根據犬夜叉使出風之傷的原理,她考慮做出一個同樣可以利用風的間隙的武器,不過礙于她沒辦法看見或者嗅出這種抽象的存在,加上原材料的問題,武器的改裝并不算成功。
不過,實驗嘛,失敗是很正常的!
沒錯,很正常!我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依莎娜微笑着捏碎試管,身邊是報廢的材料,周身飄着一團團黑色的蓮花,惹得犬夜叉這幾天能離依莎娜多遠就離她多遠。
“說起來也是呢。”珊瑚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有些後悔當時怎麼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當時她們全部的注意力全在依莎娜那句啃老上面了,雖然是第一次聽說啃老這個詞,但是這個詞太形象了,即使是第一次聽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所以被依莎娜用在殺生丸這麼一個貴公子身上才會更加有反差感。
不得不說,自那之後她們想到殺生丸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搶奪可憐弟弟遺産的啃老屑哥哥,這個形象短時間是抹不下去了。
“不過我們和殺生丸的關系很差,他不會把天生牙借給我們的。”戈薇憂心忡忡的說。
“也是。”依莎娜心煩的将手頭的零件放下,還是不行,鐵碎牙到底是怎麼砍出驟風的,難不成是因為犬牙?伊莎娜悄悄地打量犬夜叉,眯起眼睛考慮薅下一顆牙的可能性有多大。
風的空隙找起來有點難,不過不是找不到,多問幾遍犬夜叉就行,但是怎麼利用縫隙是一個難題。依莎娜本來想的是在間隙内發射小型火藥,然後噴射出熊熊厲火,但是不管怎麼實驗,火藥都無法形成厲火。
想想也是,肯定不止一隻妖怪能嗅出這個抽象的存在,也不止一隻妖怪擁有妖刀,怎麼就隻有鐵碎牙能一刀滅百妖呢,肯定是有什麼秘密在的。
“犬大将對殺生丸那麼好,也不知道那個家夥在不滿什麼。”依莎娜歎了一口氣将工具收起來,結束今天的研究。
早知道當時把刀刀齋留下了,依莎娜惋惜的想。
“嗯?怎麼這麼說?”小妖怪七寶扒着她的膝頭好奇的問,犬夜叉也偷偷豎起耳朵,雖然面上對犬大将不屑一顧,說什麼才不在乎老爹什麼的,但是半妖的心底還是很在意父親。
“能夠起死回生的刀,可以說是掌握了生死。世間最無法抵抗的力量便是死亡,犬大将将這樣一把刀留給殺生丸,誰能說他不疼自己的兒子。”依莎娜說着說着眼珠子都羨慕紅了,我也想有一把這樣的刀呀!
她倒不是想掌控生死,别看她天天慫兮兮的,其實她對生死看的可開了,活着的時候好好活,絕不愧對每一天,快要死的時候坦然面對死亡。生死,也就這麼一回事。
但是,這并不代表她不想在活着的時候研究死亡呀!哪個科學家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反正我不能。
犬夜叉不滿的哼了一聲,心裡酸酸的,混蛋老爸對殺生丸那個家夥這麼好嗎。“可惜,殺生丸那個混蛋才不在意這種東西。”
“要是犬大将把天生牙給犬夜叉就好了。”七寶仰着頭說道,犬夜叉在一旁認同的不停點頭。
“所以說犬大将是一個好父親呀,考慮的很周到。天生牙這樣一把刀給了犬夜叉,犬夜叉哪能護得住,還不被其他妖怪吃了。”依莎娜給七寶解釋,順便鄙視一把犬夜叉。
“喂,你什麼意思!”犬夜叉豎起耳朵,聽出了依莎娜對他的不屑,不滿的跳起來沖她揮舞着拳頭。
“這話倒是沒錯,從這裡看犬大将真的是個好父親。”彌勒聽出了依莎娜的言外之意,贊同的點了點頭,犬夜叉絕對護不住天生牙。
“喂!你們兩家夥!”
“哈哈哈哈。”
關于殺生丸的讨論就此結束,不管怎麼說,憑借殺生丸和犬夜叉的關系,他是不可能把天生牙借出來的,說的再多也無益。
現在重要的是,楓之村終于到了!
彎彎曲曲的小路盡頭,一個頭發花白,戴着一隻眼罩的胖乎乎的老人站在那裡,是桔梗的妹妹——楓。
“犬夜叉,你們回來了?”楓聲音沙啞的同幾人打招呼,看向依莎娜的時候有些遲疑的開口,“你就是桔梗姐姐說的那個來自異世界的女孩嗎?”
依莎娜一愣,楓是怎麼知道的?女巫的占蔔已經這麼厲害了?
“是桔梗姐姐前陣子過來時告訴我的。”楓看出了依莎娜的疑惑,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