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伊莎娜對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原因研究一番,但是現在更重要的是進行慶祝!
最近一直在下雨的天空終于露出了太陽,被雨洗過的天空宛如一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金色的陽光下
梅雨季緩緩地走了過來,這以往是鬼殺隊最難熬的季節,長時間沒有太陽的照射,鬼們沒有了顧忌四處橫行,鬼殺隊隻能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夠保護普通人。
但是現在,鬼的消失,讓這群人看梅雨季也有幾分可愛。
兩個月前的大戰,雖然消滅了無慘,但是鬼殺隊也傷亡慘重,煉獄琪壽郎的胳膊斷了一隻,向川的雙眼再也看不見色彩,那個為了青梅竹馬而心軟的隊員這次為了向川失去了生命。
受傷的人待在病房養傷,已逝之人如果還有家屬,便由家屬接他們回家,沒有親屬的便由鬼殺隊送他們一程,今後隻要産屋敷一脈還在就會一直祭拜他們,因此說好的慶功宴直接拖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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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慶功宴,其實也就是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
産屋敷的院子夠大,無慘消失後也不需要躲藏,所有人除了戰鬥在一線的隊員外,還有那些明知道鬼的存在仍然為他們提供線索和資金的人,都來到了鬼殺隊的總部。
這些人按照習慣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有的交流這些年的不易,有的和鯉哉讨論鬼殺隊接下來的路怎麼走,還有的什麼都不想指望着好好大吃一頓。
還有一群剛剛離開病床的人,将醫囑全部抛之腦後,端着酒杯大肆痛飲,整個院子全是他們的呼嚎。
“真是的,就不該放他們出來。”伊莎娜一臉嫌棄的坐到詩的身邊,聞着空中漂浮的酒味皺了皺鼻子。
“無慘消失了,他們這麼興奮也正常,就讓他們放縱這麼一次嘛。”詩攬着和樹嫣然一笑。
伊莎娜聽了她的話悄悄翻了一個白眼,詩哪裡都好,就是太沒有脾氣了。
她像是屁股底下長了一根釘子,來回轉動,終于讓伊莎娜看見好玩的一幕,壞笑着的湊到詩的臉龐說:“哦?是嗎?緣一在酗酒哦。”
“嗯?伊莎娜看錯了吧,那應該是大哥。”詩頭也不回的淡定說道,因為和樹還小需要兩個人一起照顧,所以來之前緣一保證了不過量喝酒。
“不,岩勝和鯉哉在一起。”伊莎娜挑眉說道。
繼國岩勝與産屋敷鯉哉正在讨論鬼殺隊接下來的發展方向。
鬼殺隊的人除了滅鬼沒有學過其他手藝,現在鬼消失了,鬼殺隊也無法繼續接受其他人捐贈的善款,隻有快速轉型才能養下這麼多隊員。
但是即使産屋敷鯉哉養的下這麼多人,煉獄他們應該也不會期望以後的日子全靠主公養着,他們想靠着雙手自食其力。
所以鯉哉與岩勝商量是不是可以讓一部分人加入繼國家。
正值亂世,身為武士家族的繼國家自然希望手下的武士越多越好,于是兩個人一啪即合,一些沒有出路的鬼殺隊隊員全都加入了繼國家的麾下。
有了這些人的加入,繼國岩勝很快帶領繼國家在亂世撕下一大片領地。
之後在各個勢力間左右逢源,與産屋敷家守望相助。後來又經過一些動亂,他們也不摻和國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該放手放手,一代一代傳承下來,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子孫後代也衣食無憂。
這是後話,現在更重要的是慶功宴。
詩轉過臉,望向伊莎娜說的方向,結果一看緣一果真在被灌酒。
可憐的緣一冷着一張臉也沒有阻礙隊友們火焰般的熱情,一杯接一杯的敬酒快把孩子喝懵了,眼神迷離的望着前方,看的詩心疼死了。
我家緣一怎麼可以這麼被欺負,她瞬間拍案而起,把繼國和樹往伊莎娜手裡一塞沖了過去。
“你的媽媽去救爸爸啦。”伊莎娜掐着孩子的腋下将他舉了起來,左右晃了晃和樹的身體笑着說道。
哈哈哈哈哈,我就說詩算是養了兩個孩子吧,緣一這麼大的人了,還得老婆救場,笑死。
小朋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離開媽媽的懷抱有點吓人,但是這個姨姨我認識,還沒想好要不要哭就被伊莎娜抱了起來,現在隻感覺到好玩。
“啊~”小腿興奮的一跳一跳,想玩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啊,你也想救爸爸呀,真是一個好寶寶。”伊莎娜上下颠了颠和樹,将他放回旁邊的兒童椅子上。
“詩呢?”元音夫人發現隻有伊莎娜自己在帶孩子,趕緊走了過來,疑惑的到處張望,和樹在這裡詩怎麼不見了,伊莎娜哪裡是能帶孩子的人。
所以說你在心裡吐槽别人,其他人也在心底悄悄吐槽你。
“那呢。”伊莎娜豎起大拇指帥氣的一指,“拯救緣一呢。”
元音擡頭望去,緣一乖乖的坐在一旁,雙手放在膝蓋上,乖巧的等着詩帶他回去,她順着緣一的身體往上看,瞬間愣住了,這是詩?
千杯不倒的詩正端着笑臉給緣一找場子呢,我一杯你一杯,你一杯我一杯,喝的那幾個柱暗暗叫苦。
你說你沒事欺負緣一幹什麼啊,把詩招來了吧。
“嘿,沒想到詩還有這一面吧。”伊莎娜捂住嘴巴哧哧笑道。
元音愣了半晌,無奈的搖頭,哭笑不得的說:“我還真沒有想到詩這麼溫柔的人還有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