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父親就這麼看不上我嗎,甯願将鐵碎牙留給一隻半妖,也不願意交給我!!
把天生牙這種無法殺人的刀留給我,是想說明我殺生丸和天生牙一樣,是無用之物嗎!
既然這樣,就讓我看看犬夜叉有什麼資格繼承父親的鐵碎牙!我會證明父親的選擇是錯誤的!
這才是殺生丸對犬夜叉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根本原因。
高傲的他無法接受自己在父親哪裡連一個剛出生的半妖都比不上,殺生丸無法想象自己在犬大将心中到底有多差才會讓他直接略過他這麼一個成年的兒子選擇培養新生兒。
妖氣翻滾,依莎娜與殺生丸之間的空氣凝固,微涼的月光将二人籠罩。
“雖然不是很懂你們妖怪的傳統,”依莎娜将剛剛弄亂的頭發重新梳理,語氣平淡的開口,“但是犬大将把鐵碎牙留給犬夜叉其實很好理解吧。”
殺生丸側目而視。
“犬夜叉是半妖,母親是柔弱的人類,把鐵碎牙交給他是為了保護他吧。”她擡起眼簾,“這很難理解嗎?”
“不管怎麼說犬大将都是一個父親,他擔心小兒子所以為他上一層保險不是很正常?反而是你殺生丸,犬大将不把鐵碎牙交給你,才是相信你的證明不是嗎?”
殺生丸微微蹙眉,他從來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層解法,在妖怪的世界中隻有父母最看重的孩子才有資格繼承他們的一切,弱者沒有活着的必要,根本不會考慮幼崽将來遇到危險怎麼辦這一想法。
但是,考慮到犬大将喜歡人類,殺生丸想說不定他的父親真的被人類同化了呢,擔心犬夜叉那個廢物活不下去所以把鐵碎牙給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知不覺月亮漸漸西沉,水蒸氣凝結的水氣劃過綠葉,在葉子的邊緣凝結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重重的墜在葉子邊緣,随着水汽的增多,小水珠重重砸向水面,泛起層層漣漪。
玲揉着眼睛從帳篷中鑽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向依莎娜問好。邪見沖出帳篷,沖着依莎娜哭天喊地,問她殺生丸去哪裡了,為什麼又把他丢了下來。
“依莎娜姐姐,你的脖子怎麼回事?遇到妖怪了嗎?殺生丸大人去哪裡了呢?”玲蘇醒後看見依莎娜脖子上黑紫的傷痕驚慌失措的問道。
依莎娜伸了一個懶腰,摸了摸更疼的脖子,對昨天晚上非要争那一口氣的行為表示後悔,早知道就不說話了,直接睡覺多好,疼死我了。
昨天晚上殺生丸再一次脫離隊伍,一臉陰沉着不知道跑去哪裡,把玲和邪見扔了下來,真的是有夠任性的。
“好了,不用管他去哪裡,咱們收拾收拾繼續出發,到時候在京都彙合。”依莎娜含着藥片吆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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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城與京都相接,在京都的西南角,依莎娜所處的位置确是京都的東南方,按理來說她的前進路線裡沒有大阪城。
但是此時,依莎娜卻必須調整路線,因為玲被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