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天氣又寒又冷,病怏怏的身體三天兩頭出故障,徐知畫以這句話為信念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在幹點什麼就精神不振、體弱無力、氣短胸悶時,每次對比劉白氣血充足、健康無比、幹勁滿滿的樣子,徐知畫那叫一個羨慕。
可也隻能幹羨慕,然後加強鍛煉身體。
好在現在是農閑時候,活不多,家人們也能有時間在家裡做做手工,歇一歇。
而根據上級指示精神,光榮大隊掃盲班正式成立,在大隊長的牽頭下,社員們每天在吃過晚飯後,統一到小學參加學習活動。
剛開始男女老少都熱情高漲前來學習,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一些記憶力不好的中老年人好比是熊瞎子掰玉米,今日學明日忘,嚴重打擊到積極性,就不願來了。
還有一些思想老頑固,覺得男人女人擠在一個小小的教室裡,是幹柴遇烈火,容易出事,也不準家人去。
更有不願動腦思考的,世世代代都幹慣了體力活,想着土裡刨食,靠天吃飯,學認字沒用,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
……
總而言之,掃盲工作前期開展工作并不順利。
不過,以年輕社員為主,還是湊齊了一個班。
掃盲教材主要由課文、生字、課後練習幾部分組成,内容五花八門,有認日曆、認鐘表、買菜、算賬、坐車等日常常用詞彙,而徐知畫所教授的拼音學習法更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看着在講台上口若懸河、侃侃而談的徐知畫,徐寶珍惋惜着她上次怎麼就沒死成了?
看來隻能下次再尋找時機了,動手的話要一擊即死,不能抱僥幸心理。
掃盲班還是有好處的,徐寶珍喜歡上掃盲班。
就像現在,劉白坐在旁邊,她裝作不經意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點。
劉白被擠得挪一下屁股,再挪一下屁股。
“劉白,請問這個字怎麼讀?”趕在他發火之前,徐寶珍一臉無辜,認真發問。
想起徐知畫曾說:“要學會知識共享,同學們之間要互幫互助,取長補短,才能取得更大的進步。”
劉白忍着不耐煩,告訴了她答案。
“你真聰明,一學就會。”徐寶珍适時誇獎道。
好話誰都愛聽,劉白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不一會兒,徐寶珍故技重施,這次劉白提醒道:“有不懂的,課下再提問,上課要專心。”
見他坐得端端正正、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徐寶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難得他對自己态度好了些,也不再搞小動作。
自此,徐寶珍打着請教問題的旗号,一來二去,和劉白的關系拉近了一點點。
像這樣以掃盲識字為借口,卻抱着和心儀之人親近一二之心的人有不少。
這天,因事耽擱,劉白來到教室時,隻剩後排幾個座位,悄悄溜進去坐下沒多久,耳邊突然傳來“嗯~~~。
很是奇怪不成調的低吟聲。
劉白擡頭望過去,哪怕煤油燈的光線不甚明亮,但他隔着走道,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最後排靠牆坐的一對男女在摸着彼此的隐私部位。
他們在幹什麼?
女人間或似有若無的低吟混雜在朗朗讀書聲中,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們面上倒是一本正經地盯着黑闆看,隻是嘴角蕩漾,透露出愉悅的心情。
可徐知畫說過:“這兩處是隐私部位,别人不能看也不能摸。你摸别人的,别人會打你;别人摸你的,你也可以打别人。”
那他們為何摸對方的隐私部位,卻沒有打起來?
劉白壓下心底的疑惑,想着課下問問徐知畫。
但這不過是不關己事的一樁小事,劉白一下課就置之腦後了。
直到有天,給徐寶珍講完題後,發現教室的人已經走光了,劉白正欲離開。
“劉白,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怎麼樣?”
徐寶珍笑得很奇怪,倏地俯身,湊近他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冷不丁雞皮疙瘩齊齊冒,緊接着一股香過頭的馥郁氣味一下子占據鼻腔,聞着讓人惡心想吐。
“我不想和你玩遊戲。”劉白直白地拒絕。
難得抓住這個機會,徐寶珍哪那麼容易讓他離開,擋住去路,眼波流轉,紅唇微微嘟起,嗲聲嗲氣似嬌似羞,魅惑道:“玩嘛,包是你沒玩過的遊戲。”
老鷹抓小雞?警察抓小偷?跳山羊?翻花繩?跳皮筋?
……
思及,一個接着一個遊戲在腦海中浮現,好多遊戲他都玩膩了。
“什麼遊戲?”劉白被勾起了幾分好奇。
“先問你個問題,我給你當老婆要不要?”徐寶珍故意壓了壓聲音,手放在盤扣上解起來,“給你生崽崽。”
一件連衣裙自上而下脫落,露出她被胸衣擠壓的渾圓、芊芊腰肢和修長雙腿。
“你看我胸大臀翹,一看就好生養,到時給你生十個八個崽崽都不是問題。”徐寶珍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由純又欲半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