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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好夢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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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面露喜色:“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直到教堂晚宴将至,吳桐都在想這對有趣的雙生子,不由喃喃自語道:“真是對妙人。”

“誰?”身邊傳來熟悉的花香味。

吳桐立刻把其他人抛之腦後:“沒誰,你久等了。”

“也沒等很久。”牧師抿唇淺笑,整個人冷峻端莊又溫柔随和,和吳桐的冰冷的第一印象相悖甚遠,他不由看呆了。

吳桐揚起嘴角:“我從前一定很喜歡你的臉。”

被人誇贊相貌,鳳鸢有些别扭地高興:“走吧。”

今日到場的信徒全是有權有勢之輩,相傳牧師為博藍顔一笑,将教堂這麼莊嚴的地方開辟出一個大廳,專門用來舉行社交舞會和晚宴。

水晶吊燈将光芒碾碎成千萬片金箔,灑落在猩紅的地毯上。空氣浸透了香水、脂粉與陳年葡萄酒的馥郁,絲綢與寶石在燭火下流淌着奢靡的光澤。隔着一扇門,吳桐都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熟悉,似乎他曾長久的浸淫在這虛假觥籌交錯間。

銀發牧師不喜歡這麼嘈雜的環境,俯下身對青年耳語:“就不打擾你交際了。”

“好吧。”吳桐點頭,戀戀不舍地摸了摸耳垂,推門進入大廳。

青年登場果然吸引了很多視線,他今日換下了一成不變的白大褂,絲綢襯衫的領口松散地敞着,露出一截蒼白的脖頸,仿佛從未被陽光親吻過。褲沿下露出一段骨感的膝蓋,而如冷瓷一樣白皙的小腿則被黑色的長筒襪包裹住,一雙細跟皮鞋顯得他的腳踝尤其纖細。

一位夫人的裙裾拂過大理石階,象牙扇開合間掠過紅唇:“哦,多麼俊俏的公子,你就是今日的主角嗎?”

吳桐隻是微笑,唇邊沾着一點波特酒的暗紅,開始了客套寒暄。

舞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已經有數名富豪表示自己會投資吳桐的療養院。銀發牧師擡眼就能看見被衆人環繞着的美麗青年,他嘴角一直挂着得體的笑容,看上去漫不經心又氣定神閑,但鳳鸢能感覺到那人的無聊。

即使被衆星拱月,他一定也不喜歡這種虛假的交際吧。

“看!牧師大人來了!”

“哦我的主!牧師大人今日也如此聖潔端莊!”

吳桐身邊的人都露出癡迷的表情,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那位高高在上牧師大人可是他的丈夫!他們還經曆過最親密的事情!

感覺到自己有點泛酸,吳桐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在吃醋。

“我真是魔怔了,他們隻是崇拜神明的信徒而已。”

樂聲陡然激昂,小提琴的弦音蓋過了他的自言自語。舞池中央,在衆人的注視中,銀發牧師穿過人群,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按在刺繡腰封上微微欠身。

“May I have the honor? ”

青年虛虛擱上三根手指:“Sure.”

男人立即收攏指尖,在肌膚将觸未觸的間隙停下,如同接住一片帶着靜電的羽毛。吳桐勾了勾嘴角,天馬行空地想,明明自己的手也很修長,卻還是能被對方的大手一整個包裹住呢。

水晶燈在舞池上方搖晃,将無數棱形的光斑投在交纏的身影上。鳳鸢的手掌虛扶在他的腰後,保持着恰好能感知體溫卻不着力的距離,哪怕他們曾有過更親密的接觸,他的骨子裡仍雕刻着優雅克制。

吳桐是個舞蹈白癡,不止踩了對方好幾腳,還差點撞上其他人。鳳鸢略微皺眉:“你該拒絕我的。”

“我哪舍得?”吳桐在旋轉間隙低語,他的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廓,呼吸噴在他領結旁的皮膚上,“我現在眼裡根本沒有舞蹈,隻有你。”

鳳鸢的指尖蓦地一顫,無論經曆多少腥風血雨都不曾顫抖的手,竟因一句話而戰栗。

他試圖用冷漠來掩飾喉結的滾動,“巧舌如簧。”

可正如吳桐所說的,鳳鸢再也聽不到音樂,看不到别人了。他的滿心滿眼,都隻剩下吳桐。

舞蹈以失敗告終,兩人的心情卻看上去都挺不錯的。

舞會落幕,晚宴正式開始。

今日的發起者吳桐坐在首位,牧師則坐在他左側下首。推杯換盞之間,牧師感覺到有人在蹭他的腳腕。

仿佛有細小的電流從觸碰的位置蔓延,他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感受到深沉熾熱的目光,吳桐沖他舉了舉酒杯,水潤勾人的眸子帶着調侃的笑意看向他,這一眼讓男人的頭皮險些炸開。

風鸢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不失态,繼續優雅的專注于面前的食物,但吳桐的“騷擾”讓他實在有些難以集中精力。

吳桐好似非常樂于見冷清克制的男人陷入自己編織的困境,看着男人紅透的耳廓,他眸中閃過促狹的笑意。就着美色多喝了幾杯,就導緻在散場的時候,吳桐的頭腦已經有點昏沉了。

不知什麼時候,天開始下雨了,吳桐按揉着額角,笑眯眯地撒嬌道:“我頭好暈,鳳鸢,你抱我好不好?”

鳳鸢自然知道此人在裝醉,但他看了看潮濕的黑夜,還是選擇将人抱進了懷裡。

教堂距離洋房不遠,他就這麼一手撐傘一手抱着人,步伐平穩地走進雨裡。

吳桐感受着有力溫暖的懷抱,一時有些恍惚:“我總感覺這一幕很熟悉。”

“嗯。”男人胸腔震動。

吳桐勾起唇笑得眉眼彎彎:“我不喜歡下雨天,除了今日。”

原因為何,兩人都大抵清楚,于是回到玄關後,他們就開始了激烈的熱吻。契合的雙唇甫一接觸就像開啟了潘多拉魔盒,再也停不下來了。

腦子轟地一聲宕機,眼前好似有煙花炸開,鳳鸢的眼睫劇烈地顫動着。之前有在記憶裡見過玲珥與吳桐接吻的畫面,他當時對這個舉動的意義實在不理解,如今輪到自己,才終于懂了。

不知過了多久,連酒香都溢散在兩人的呼吸中,吳桐今日實在飲酒過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臉頰被羽絨枕擠出了肉嘟嘟的嬰兒肥,粉嫩的圓潤的唇瓣微微張合,睡着的吳桐像個天使。看着人安靜地躺在身側,他的心裡有點微妙,即使這麼溫馨的氣氛下,他還是起了别的心思,想弄醒、弄哭他,拔掉他的翅膀。

“唔......玲珥。”

傳入耳朵的呢喃聲如同門頭一棍,喜悅被一盆冷水潑下,鳳鸢怔住了。

他從沒想過,吳桐會在睡着後,夢呓他的切片。

“玲珥!”

吳桐的聲音既無助又哀怨,像極了陷入困境的小獸。明明是他才是将玲珥抛棄并打入深淵的人,為什麼還要在午夜夢回呼喚這個名字?

鳳鸢說不清自己的心情,既有自虐般報複的快感,又欣喜如狂疼惜憐憫,最後都歸位酸脹不甘。

“都說酒後吐真言,你為什麼要在我的床上,叫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在通過我,懷念他麼?”

他懲罰性的咬上吳桐的下唇,甜美的味道讓他近乎瘋狂。

而對鳳鸢氣味熟悉的吳桐,則像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受害者,出于本能的糾纏住他的舌。也許在心底裡,他很渴望用脆弱的吻來表達自己缱绻又矛盾的情意。

但鳳鸢并不清楚,他被對方熟練的回吻氣得發狂。

“吳桐,你在吻的,到底是我,還是玲珥?”

鳳鸢知道,玲珥是自己的切片分身,與自己是一體的存在。

可玲珥曾是他,但他卻永遠不再是玲珥。

他再也不是那個率直、暴脾氣、少年心性,即使被心愛之人背叛,最後也能放下的自己。

吳桐讨厭雨天,他又何嘗不是?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簡單的小和尚,但他的心卻永遠被留在了那場無止境的風雨裡。

風鸢内心忽然生出無限惶恐,除了樣貌,他和玲珥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吳桐是否在透過自己,去喜愛那個單純熾熱的少年呢?

陰暗晦澀地盯了青年許久,男人冒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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