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穹奇這個種族應該是虎族。奎因仔細打量四周,雖然有樹但枝幹較細,比起森林簡直無法比,根本不像老虎居住的地方。
穹奇在居住的地方裡走了一轉後出來咬着奎因衣垂往某處走去。
“這裡是,祭壇嗎?”
視野逐漸開闊,這裡四周呈圓凹陷地底,階梯錯落像是被扭轉般,每隔幾步台階便有刻滿異文的石碑靜置,最底中央則是刻有翅膀,虎身,牛角的石柱。
那是穹奇的完全體,像是被人莊重的刻在石柱上。奎因有些好奇,走到祭壇内擡手輕觸那紋路清晰的石柱,穹奇則伸展羽翼飛到石柱之上居高臨下。
在奎因手觸碰到石柱上的瞬間,四周石碑上的異文微微閃爍不可察覺的光輝開始脫離石碑如同星河流動飄向祭壇中央。
不知何時迷霧愈發濃烈,奎因隻感覺自己越來越輕如同飄浮在半空中,耳邊似乎有誰在吟誦他聽不懂的歌謠,眼皮子越來越沉就快要閉上直到脖頸傳來的疼痛讓人猛的下墜。
刹那驚醒疼痛開始瘋狂蔓延,奎因感覺自己快要首身分離,零力凝聚成利爪直接向着肩膀揮舞随後一股濃稠滾燙的液體噴濺在臉上。
耳邊傳來野獸吃痛的哀嚎和打滾的聲音。奎因輕嘶捂着脖子坐起來冷臉看着在旁邊被他一爪抓傷了臉打滾的穹奇。
血不是他的,是屬于現在還作為生靈的穹奇,脖子沒有被咬斷而是被對方的尖牙幾乎刺穿,傷口零力翻湧但愈合速度極其緩慢。
穹奇的虎臉上出現一道抓痕,此時頗為幽怨低聲嘶吼的盯着奎因。
“為什麼打算突然吃我。”
要知道之前可都好好的,雖然零能互相吞噬來變強但這也太突然了。
是你零力灌入太多了。
奎因轉頭看向那石柱,石柱已經被零力覆蓋,而那股零力就是他的…他什麼時候中招的。
穹奇本來隻是想讓奎因給他儲存點零力讓他沒那麼弱小,但是沒想到對方零力不要錢的外洩瞬間填滿了整個石柱。
那股如同毒藥的零力讓穹奇瞬間沉迷其中,結果就是野獸的本能代替的理智。
奎因:有一種很強烈的憋屈感,他好想找個能用的上的語氣詞來表達現在的心情。
穹奇看奎因捂着脖子恢複傷勢滿臉沉默的表情突然想到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種祭壇的作用嗎?
他還真不知道,他才來這個時代一天沒到。
奎因垂頭歎氣,很多陣法在時代的長河中早就遺失,雖然他有屬于上古時期“奎因”的記憶,但他拿着俠岚的記憶也沒啥用,大部分都沒看過。
小老虎微微低着頭表達自己的歉意,面前這人可是來幫他的,别被他咬了一口就棄同族不顧了。
感覺要折壽。被萬零之王道歉了雖然現在還是幼崽。奎因面不改色擡手輕撫着對方還在留着血迹的臉。
“零力能恢複嗎?”
可以。
奎因釋放零力開始給被自己一爪撓傷的穹奇恢複,但心思已經放在那祭壇上面。
祭壇,異文,和路上的一些建築,倒是像人類的居所,但這裡沒見着其他重零也沒有任何的血腥氣味,是這裡的人類遷徙走後穹奇這一族群才進來的嗎?
而且包圍這地方的白霧也不像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穹奇恢複好傷勢已經自個跑到湖邊洗臉。
說起來活人祭那陣法也是,怎麼看都像是人類做出來的東西。
“接下來你打算幹什麼。”
穹奇洗完臉回來看向祭壇中央的石柱,一道意念傳達到奎因的腦海:我要成為真正的萬零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