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個衣服就走,”我向着門外說:“嗯…請太子和七皇子先出去一下可否?”
太子一個眼神殺,我往後一閃。卑微的說:“您喜歡在這就在這,沒事的,沒事的。”
太子兩隻手一起捧住起的臉,又捏了捏。
執與就知道在旁邊笑也不知道救我。
“你、不、要、聽、那、個、人、的、話!”說完松開手,轉身走出去,執與跟在太子後面也走了出去。
等我們到前廳時,任将軍他們已經在等我們了。在我們全部落座後,就隻有陸副都統還在站着。
“陸副都統怎麼不坐,”太子明知故問的說:“等着本宮給你賜坐嗎?”
“不敢。”陸副都統說完,輕輕的坐下。
我瞧着他坐下的動作,我漸漸的鎖緊眉頭,感覺我的屁股都有點疼了。
他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動都沒動過,是個狠人。
“這次出行,除了去取解藥,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去調查我們國家失蹤人口的問題。”任将軍拿出一個卷軸,“這上面是最近彙總的人口失蹤名單及案件詳情,我發現人口失蹤不光是我們這,周圍的所有城鎮都有相同的情況。”
任将軍把卷軸拿給太子,太子看過說:“失蹤的都是十二歲到十五歲,容貌姣好的男子?”
“是的,由于失蹤的人群的特點過于奇怪,而且這些人失蹤後一點線索都沒。”任将軍咬了咬牙說:“我之前就想過是不是領國人搞的鬼,隻是沒有确切的證據。”
确實,一個人失蹤,活着或者死了,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
任将軍接着說:“我之前找暗探去北狄國暗訪,因為他們國家有十五歲之前都需要帶面罩這個習俗,所以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用的信息。隻是說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遠遠的看到了他們國家的禦史,這位禦史看着要比實際年紀年輕很多。”
“有些人天生就不顯老,這應該沒什麼吧。”太子說。
“是有些人看着顯年輕。”任将軍臉上出現了怪異的表情,“但是暗探回來說,那個禦史年輕的有點奇怪,因為離得太遠他又說不出來哪裡奇怪。”
“他們為什麼有要帶面罩這個規定?”我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也需要我們去調查一下。”任将軍說。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對了。我們這次坐船去北狄,你們都知道了吧?”李軍醫說完,房間裡的人們表情各異。
執與,任将軍和佟大哥一臉淡定;大哥和佟淼一臉興奮;太子,陸副都統還有我都一臉為難。
李軍醫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猜中了我們的反應一樣。
“有暈船的人,可以找我拿暈船藥。”我聽聞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恩人啊。
“我要。”我第一個說。
“你知道自己暈船啊?”執與看我這麼積極好奇的問。
“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我自己會暈。”我認真的說。
執與被我認真的樣子逗笑了。
“還有人嗎?”李軍醫又說了一遍,“沒人,我就按照一人份配藥了。”
我左看看太子,右看看陸副都統。他兩好像在暗自較勁,都再等對方先開口說。
“那就先這麼說,事不宜遲。吃完午飯完我們就出發。”任将軍說。
之後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收拾自己的行頭去了。
“你别跟着我,”我和跟在我後面的執與說:“你回你房間收拾去。”
“我收拾好。”
“那你去太子那,看看他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秋明已經去了,不需要我。”
“我這也不需要你,你自己去找點事幹。”這人什麼情況,和狗皮膏藥一樣。
“沒事幹。”
我開始有點生氣了,“那你去找李軍醫幫我拿下今天的抑制藥。順便再和他說,暈船藥請他配三個人的。”
“為什麼要配三個人的?不就你一個人說暈船嗎?”他疑惑道。
“你别管,你這麼說就行。”我一邊推他一邊說。
我回到房間收拾好自己的行頭後去了一趟馬棚,給十二喂了幾塊糖。
薛侍衛也在,看到我關切的問:“你們下午就出發了吧?”
“是的。”我摸摸十二的頭,對它說:“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一路平安。”薛侍衛說。
“薛哥不和我們一起去嗎?”我問。
“人不能都走了,也需要有人守在這,”薛侍衛拿馬刷給十二刷刷毛,十二舒服的直甩尾巴,“所以決定我和唐參謀留在這裡。”
唐參謀?是誰?
“這樣,辛苦薛哥守家了。”我笑着說。
薛侍衛停下手中的動作,歎了口氣說:“你啊,從小就比别人想的多。今天來和我告别是怕日後見不到了嗎?”
“才不是,”我貼了貼十二的臉說:“我是想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