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好意思?”
“好了,我們是進去調查的,又不是真的去逛青樓的,”佟大哥說的坦蕩,“再在這站下去,我們就要被别人懷疑了。”
佟大哥先一步走進了鴛鴦樓,我和李軍醫緊跟上去。
還沒等我們進到鴛鴦樓裡面,胭脂的香氣撲面而來。
“這也太香了。”李軍醫也受不了着麼香,皺着眉說。
“青樓都這麼香嗎?”我捂着鼻子問。
“我又沒進過其他的,我怎麼知道。”李軍醫也捂着鼻子說。
我們剛剛踏進鴛鴦樓的門口,就被幾個女子包圍了。我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吓得往李軍醫那邊躲。
李軍醫見狀一個箭步閃出了包圍圈,留下我一個人在圈裡。
那些女子七嘴八舌的說:“呦,這是誰家公子啊?長的這麼白淨。到十五歲了沒?”
“應該到了吧,不然也不會到我們這裡找樂子了。我說的對吧,這位公子~”
說着這些女子像是要挂在我身上一樣,一個勁的往上靠。
旁人看到羨慕的說:“還是要長得好看,這長得好看呀,有的是姑娘搶着要。”
我現在顧不上這些,我隻是覺得我要被她們身上的香氣香暈了。
“各位姑娘,”佟大哥扒開她們把我提出來,“我們就是來消費的,勞煩給我們個雅坐可好?”
“好勒,”這時一位老鸨婀娜多姿的走了出來說:“幾位少爺,招呼不周請見諒。我們這群姑娘鮮少看到長得這麼俊俏的公子,都有些激動,莫見怪。”
說着用扇子在我臉上輕砸了一下,我強忍着要吐的感覺,露出一個微笑。
“走吧,幾位少爺,樓上請。” 老鸨做了請的手勢,剛剛那幾位姑娘重複完“樓上請”後就笑着跑開了。
上樓的時候,我仔細端詳了這家店。那可真的是金碧輝煌,毫不誇張皇宮都沒有他們這裝修的華麗。
老鸨帶我們進了房間,對我們說:“各位公子可有心儀的人?我叫來陪公子們喝酒。”
我們三面面相觑,都指望對方先說話。
“我們是第一次來,”最終還是佟大哥先說的話,“有沒有推薦的?”
老鸨笑開了花,“喲,您要是說推薦那可多了去了,看您喜歡什麼樣的。我們這什麼樣的都有……”
老鸨興緻勃勃的介紹起他麼這的姑娘,我坐在旁邊看着桌子上的燭光,漸漸的我感覺燭光有了重影,是被剛剛的香氣熏的嗎?
“有喜歡的嗎?”老鸨介紹完了所有類型的姑娘。
“我們是禦史大人介紹來的,說是這裡有樂子,”李軍醫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說:“好姐姐你就看着來吧。”
他那一聲好姐姐給老鸨叫的心花怒放的,“我就說幾位公子怎麼長得都這麼白嫩,原來是禦史大人介紹的。”
老鸨想了想說:“禦史大人真巧也在,幾位要去打個招呼嗎?”
“不了,禦史大人在見重要的客人。我們貿然前去打擾不好。”她是在試探我們是不是真的和禦史大人認識。
“這樣也好,”老鸨放下了防備說:“那幾位公子在這等着,我去給你們叫姑娘。”
老鸨走之前順水帶走了桌子上的燭台,等老鸨關上門,我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怎麼了?”李軍醫熟練的拿起我的手給我把脈。
“沒什麼事,”我趴在桌子上說:“可能是被香氣熏的。”
“不對。”李軍醫皺起了眉頭。
在李軍醫給我把脈的時候,佟大哥開始檢查這間屋子。
“是不太對。”佟大哥說。
“我在說他脈象不對,你再說什麼?”李軍醫把我的手放下來問。
“這個樓的構造不對,”佟大哥邊說邊敲了敲牆說:“聽,是空的。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覺得,裡面的房間比我想象中的要少。”
“你是說每個房間和每個房間之間有暗道?”李軍醫說。
“可能不隻是暗道這麼簡單,”任将軍看了看房梁說:“甚至是間案房。”
“要這麼多間暗房幹什麼?”我問。
“暫時還不知道,”佟大哥坐了回來說:“清緣的脈象怎麼了?”
“輕微中毒,”李軍醫看着我說:“和你那時在醉仙居中的差不多。”
“什麼!我什麼時候又中的毒!”不是吧,怎麼每次就隻有我這麼倒黴。
“因為你身體最虛!”李軍醫像是看穿了我在想什麼一樣,“輕微的,過一會應該就好了。不過這次的和上次的稍微有點不一樣,這次的毒藥是制幻的。”
“制幻?”我好像是沒有剛剛那麼暈了,“為了騙取錢财嗎?”
“看樣子不像,”佟大哥說,“是什麼東西讓你中毒了?”
“剛剛…”我想了想,爬起來看了眼空蕩蕩的桌子,“老鸨是不是把桌子上的燭台拿走了?”
“是,”李軍醫看了看桌子上剛剛放燭台的位置,“這個燭台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所有燭台都是瓷的,隻有那一個是木的。而且她是在我們說完我們和禦史大人認識後,才想要把燭台拿走的。”我說出我想的問題,“你們說,那個燭台是不是有你說的那個制幻的毒藥?”
“你手再給我一下。”李軍醫對着我說。
“怎麼樣?”我問正在給我把脈的李軍醫。
“沒有中毒的迹象了。”李軍醫回答,“你說的對。這也說明這個鴛鴦樓也和失蹤案有關。”
“會不會和禦史也有關系?”我說。
“這個就不知道了,現在我們沒有證據。”李軍醫說。
“久等了,幾位少爺。”老鸨推開門,進來了幾個衣不蔽體的姑娘,手上端着飯菜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