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李軍醫呢?”怎麼少兩人。
“他們沒出來過,”秋明瞅了眼樓上說:“應該還沒起。”
“這兩人竟然比我還遲。”
“你在說什麼?”
“啊!”回頭看見太子站在我身後,“吓死我了!”
“哈哈哈哈。”太子笑的都直不起腰了。
“秋明你也配合他吓我!”
“對不起,”秋明也止不住笑意,“太子讓我别說的。”
“你們在笑什麼?”李軍醫揉着眼睛從樓上下來,“在樓上都聽見了。”
“沒什麼。”我生氣的看着還在笑的兩人。
“他們人呢?”李軍醫問。
“都出去了。”我回答,不想給他們解釋其他人都去哪了。
架不住秋明在,秋明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
我們四個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那,好像隻有我們四個沒什麼要緊的事。
“我們…”太子說:“要不也給自己找點事幹?”
“找什麼事?”我問。
“我也不知道。”太子一臉茫然。
“話說,”李軍醫眼睛一轉,“秋明。”
“怎麼了,李軍醫。”
“你每次去青樓,都是七皇子帶你去嗎?”
“噗!”太子一口水噴在李軍醫的臉上。
我捂着嘴,不敢笑出聲。秋明好心的遞上了手帕,給李軍醫擦臉。
“你這是問人家小姑娘什麼問題,”太子不可置信的說:“有你這麼問問題的嗎。”
“是她昨天說,她經常去青樓,我才問的。”李軍醫邊擦着臉邊解釋。
“少爺沒去過幾次,一般都是我自己去。”秋明說。
執與他自己不也去青樓嗎!那他昨天還這麼生氣!
“你一個人去青樓幹嘛?”太子更加不可思議的說。
“去看朋友。”秋明如實說,“是我一個從小認識的朋友,在我當少爺貼身丫鬟的那年,有天晚上發現她被她爹賣到了青樓。之後我們一直都有聯系。”
“七弟是知道這件事的吧?”太子問。
“我們家公子說過要給我們朋友贖身,但是我和我朋友商量了一下,沒有同意。”秋明看我們臉色都不太好,笑着說:“别擔心,不是老鸨不讓。是因為我朋友的爹,如果讓她爹知道了少爺給她贖身,怕她爹纏上少爺。少爺幫了我們,少爺和老鸨說讓我朋友隻賣藝。”
“所以後來你就一直去?”李軍醫問。
“是的,後來去的次數多了,發現那裡面的姑娘都是很好的,大多數都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秋明想到這眉頭微蹙,“所以我就經常去,看看她們有什麼要幫忙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但是你不怕…”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秋明打開房門,發現門外站了一個男子?明明剛剛那句話,聽着應該是位女子啊。
那位男子站在門外,欣賞的看着給他開門的秋明。
“這位公子,”秋明說:“我們這暫時不營業,你去别家吧。”
“我來找人。”那位男子說。
這聲音,還有點耳熟。
“給你,”他走進來扔給我一個包裹,“你的衣服。”
“你是玉兒?”我疑惑的問。
“是我,”她自然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說:“我來赴約,你感到很奇怪嗎?”
“不是,我是對你這身打扮很奇怪。”我從上到下瞄了她一眼,“你幹嘛穿男裝?”
“方便啊,”她說的理所當然,“要是今天晚上準備動手抓禦府,我一個女兒身不是很方便。”
“那确實也是,”我點點頭,“那鴛鴦樓,你還去嗎?”
“不去了。”她回答。
“不去了?”李軍醫說:“他們不會發現嗎?”
“不會,我昨天本來也就是偷了别人的衣服進去的,那麼多人誰記得誰是誰。”
“啊。”我驚訝道:“你不會說昨天晚上是你第一次去鴛鴦樓吧。”
“對啊。”
我們這都是什麼運氣,這都能碰上。
她盯着秋明看了片刻說出一句讓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話:“這位姑娘有沒有興趣給我當貼身丫鬟呀?條件随便開。”
“噗!”這次李軍醫噴了,好在他沒膽子對着太子噴,低頭噴在桌子上了。
“呀,”玉兒姑娘嫌棄的說:“髒死了。”
“還不是你說的話,”我憤慨的說:“你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像個流氓一樣。”
“那怎麼了?”玉兒姑娘還在理直氣壯的說:“我不就問問她有沒有興趣當我的貼身丫鬟嗎,我也沒問其他的。”
太子在一旁看戲都看呆了,估計他沒見過這麼…這麼…彪悍的女子。
“她是我的貼身丫鬟。”執與此時和任将軍回來了,站在門口眯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