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汐嫣唇色發白,說了一連串的話後,身體竟有些吃力,她機械的将衣服穿上。
“喬夜寒我們原本可以好好結束這段婚姻的,既然你不願意那我隻能以家暴來起訴你,我們法庭上見。”
張汐嫣這個女人可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被欺負狠了也隻是流兩滴淚便恢複正常,對這樣的人,喬夜寒頭一次不知道從哪開始擊潰。
人常說,人疼多了便記痛不會再犯了。
張汐嫣現在敢跟他叫闆,無非是仗着有張氏這顆大樹,沒了張氏的她,到時候怕是連狗都不如。
本來他不屑收購,可現在一想,隻有盡早的把張氏拿下,讓張家破産,張汐嫣才會受他牽制乖乖聽他話,做個合格的血庫工具。
喬夜寒把這份變态的占有欲歸結于他恨張汐嫣,不想和她離婚,也隻不過是不想如她的願。
“看來還是懲罰太輕了,不然你怎麼就不記教訓!”說完,喬夜寒猛地攥住張汐嫣的手将她從地上拖起來。
她身子輕飄飄的,抱着她跟一片羽毛似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身高168女人該有的體重。
張汐嫣被她拽的猝不及防:“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男人當然不會聽她的話,反而更用力的禁锢她的腰身大步往卧室走去。
他把她扔在床上,張汐嫣一看喬夜寒這模樣後怕的往床角落躲,沒人不怕疼,剛才那種事一下就夠了。
喬夜寒看着她的小動作,冷嘲一聲:“就你這身狗骨頭,還指望我碰你第二次?”
張汐嫣低下頭,抿緊唇瓣,放在被褥下的手捏成一個拳頭發抖。
喬夜寒打開抽屜,裡面放着各種東西,眼神随意瞟過玻璃瓶裡的藥,沒當回事兒,他從裡面翻出一串鑰匙。
“我看你精神很好,餓你三天應該沒問題。”
男人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讓張汐嫣一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