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夫一對闆斧一拍叫道:“你投降我可以,可是我甯死也不會投降朝廷的!”杜學仁呵呵笑道:“那沒辦法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我吃皇家糧肯定就要替朝廷分憂,好吧,不說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陳松夫罵道:“不識死的鷹犬,嘗嘗老爺闆斧的滋味!”說罷舞起那對闆斧,一個“雙花蓋頂”劈過來。那邊那個杜學仁,一不慌二不忙,既不閃也不躲,但見他手一揚,鐵鞭由下往上揮出,隻聽得“當”一聲,陳松夫那對闆斧幾乎拿不穩飛了出去。
陳松夫不由得大吃一驚:“此人原來這般厲害?平時很少有人架得住我的斧頭,現下差點斧頭都飛去了。”還沒等陳松夫吃驚完,杜學仁的鐵鞭便戳過來了。陳松夫連忙一閃,誰知那鐵鞭突然改變方向,劈頭打來。陳松夫趕忙雙手舉起闆斧招架。杜學仁見狀,一摁鞭柄上的機關,鐵鞭還沒碰到闆斧就突然散開,變成幾截連在一起的軟鞭。“啵”的一聲,陳松夫肩膀挨了一下,疼得他整個人跳起來,用手一摸,肩膀已腫起一塊了。
還沒痛完,杜學仁的鞭攔腰掃過來。陳松夫連忙舉斧相迎,那鞭繞過斧柄轉了個彎,“啪”的一聲在陳松夫的肚皮上又來了一下。這兩下可把陳松夫這個“小李逵”打懵了。杜學仁不由得大笑道:“哈哈哈,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嘗嘗你那對闆斧的滋味嗎?我還沒能嘗到啊。白蓮教難道就這等山野本事?”此時,楊者昌恰好趕到。
楊者昌看到杜、陳兩人打鬥,本想平息事端的,聽到杜學仁這句話,畢竟年少氣盛,心中有氣,叫住陳松夫道:“陳堂主稍歇,讓楊某來領教杜捕頭高招!”陳松夫之前誇下海口,如今卻被人打得如此狼狽,肩膀肚皮兩處被打得火辣辣的,正是不知道如何下台之際,聽到楊護法這句話,如蒙大赦,馬上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