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茹道:“清兒,原來那‘呆頭鵝’是你師哥啊!”這一句話十三個字,朱常鴻聽着由遠而近,迅速清晰,絲毫沒喘息,心想師娘果然不愧為天下八大高手之一。鄧清紅着臉說:“下次不敢了……”白荷茹說:“鴻兒你有所不知,你清師妹天天盼着你回來,老是催我們兩個老人家出來,自己又非要跟着出來,說跑的慢也要騎着驢跟着,這丫頭,哈哈。”鄧清臉又一紅,偷眼看了看朱常鴻道:“師娘又笑人家。”
朱常鴻道:“師娘,請問您老人家聽說過《制勁訣》沒?”白荷茹聽得徒弟突然如此一問,有點愕然道:“當然聽說過啊,江湖上說那是幾十年前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武當派掌門張松溪所著。老爺爺他也與張掌門的徒弟、現任武當掌門溪泉道人偶有書信來往。溪泉說這傳言是真的,不過當年張真人把秘籍藏到那裡他自己都不知道,把線索畫到一張羊皮上,至于那羊皮現處于何方,還真不知道啊……”
朱常鴻道:“遼東降虜叛将李永芳的一個義子李開疆最近提及到,徒兒擔心……”還沒說完,鄧清咬牙切齒地打斷道:“李開疆?當初拐帶我和翠翎師妹的那個人販子也叫這個名字!朱常鴻道:“難怪我就說當初我剛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耳熟……”于是朱常鴻便把自己到從京城的所見所聞,包括梃擊案、破井兒峪、群臣到鄭府逼宮、紅丸案等說出。鄧清急急追問道:“目下我們有何辦法找到那李開疆!?”白荷茹道:“恐怕沒有,唯一的線索隻有一隻鴿子。難不成把它放回去一直跟着嗎?這顯然不現實。”
朱常鴻道:“那我們如何能阻止李永芳、李開疆這夥惡人取得《制勁訣》?”白荷茹歎了一口氣道:“目下暫時沒有,不過其實說不定那兩個李也還沒曾找到。我們還是回東猴頂再從長計議吧。”朱常鴻道:“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想回趟皇宮,我那位皇帝長兄剛剛駕崩。”白荷茹歎了一口氣道:“鴻兒,你的心情我豈有明之理?但我還是奉勸一句,最好别回去,至少目前不是回去的好時機。”朱常鴻道:“此話怎解,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