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皆稱是。于是金國衆人對李喇嘛漸漸放松敵意。李喇嘛又喚入使團其他的三十三人,衆人亦灑淚祭了。鄧清就是不想跪,陳淩霄拉着鄧清跪下,鄭翠翎低聲勸道:“師姐,現下若不讨金人歡喜,又怎麼議和,如何助袁軍門滅金複遼?”鄧清聽得連努爾哈赤的仇人鄭翠翎也是如此說,也就無言了。衆俠幹嚎了幾聲,便準備離開靈堂回驿館去。送李喇嘛出帳後,皇太極微笑道:“袁崇煥啊……你上有魏閹掣肘,如此怎能與本汗鬥得長久?今後請多多保重吧……呵呵!”
出了靈堂之後,鄧清道:“真無趣,什麼也沒發生,真令我大失所望!”白荷茹笑道:“這是好事啊,清兒就是唯恐天下不亂。”陳淩霄道:“郡主娘娘,我看到我們要離開靈堂時,皇太極在冷笑呢。”鄭翠翎沉思片刻,便忽然叫了聲:“哎呀!莫非皇太極認出我了?”陳淩霄不解問道:“認出了郡主又如何?”
鄭翠翎不想把自己和皇太極之間的恩怨情仇告知陳淩霄,便含糊答道:“沒什麼……“人人來到宮門前,準備離開之際,忽見一名将領率衆攔住六人的去路,這将領并非别人,正是在鞍山驿城水門中伏擊黃睿、徐菲兒、黎玉遙的那位敖可剌。原來這敖可剌保住了薩爾浒城有功,努爾哈赤便把他調到皇宮來填補戰死的甄達的職位。李喇嘛忙問道:“敢問諸位,何以擋在靈堂門之前,不讓我等離開?”
那敖可剌叫嚣道:“大膽明狗,在甯遠城下擊傷先大汗,讓先大汗含恨辭世,此時又來惺惺作态,妄圖淩辱、取信我大金國?大汗他寬宏大量,但我們下面的人,可無法忍受這一口鳥氣!”鄭翠翎問道:“換言之,我們必須自己突圍,才得出去?”敖可剌道:“沒錯。老子就是要教訓你們,上!”金國兵将一擁上前,究竟衆俠如何脫身,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