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清本是個心直口快之人,心中不快本不會藏住,但是此時為了報仇,又不得不忍,隻好氣呼呼地吃着飯。正吃着,方才被追捕的貧民被那差役揪着進來,帶到一個穿着一身短打的中年漢子跟前:“哈勃奇老爺,您的逃人我帶回來了!”鄧清一看,那哈勃奇不是别個,正是莽古濟手下的狼倌!鄧清心中大喜道:“真個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正愁沒門路去找那莽古濟呢!”
差役道:“老爺,如何處置這厮?”哈勃奇抛了一錠金子給那差役道:“帶回去,格格養的那些狼我今天還沒喂呢!”那逃人一聽,搗蒜似的磕頭求饒。差役接過金子,獰笑着揪着那逃人便走。鄧清心中暗想:“如何把救人和逼問莽古濟下落之事一并做了呢?”不容鄧青多想,那哈勃奇吃完飯了,結了賬起身便走。鄧清也不敢逗留,把飯錢放在桌上也跟着哈勃奇出去了。
出了酒樓,隻見一婦人和一女童撲上前來死命抱着哈勃奇的腳。那婦人道:“求求老爺放過我夫君吧!”哈勃奇看着就覺得心煩,喝道:“滾!”一腳就把那婦人踹到一邊。女童哭着叫:“娘呐!”就抱着婦人哭。鄧清積極上前扶起那婦人道:“大嫂,發生何事了?”那婦人哭着道:“奴家夫君名叫戴二,是那位哈勃奇老爺的奴仆,因為不堪老爺的虐待想逃走,結果要給老爺抓去喂狼了!”
鄧清聞言,眼珠一轉,靈機一動,把自己的包裹和長劍都塞給戴娘子道:“大嫂你就先替我保管這包裹,銀兩你要用就拿去,但是劍和夜行衣給我留着,我自然把你夫君完好無損地還給你!”戴娘子千恩萬謝道:“女恩公如果能讓我夫君脫險,小婦人已經感激不盡了,欺負染指女恩公的财物?我們一家打算離開沈陽這是非之地,不過打算在城南的那家小客棧等上夫君,然後再一起出城的。女恩公到時候到那找我們要回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