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爾哈朗手一擺道:“罷罷罷,正如呂秀才所說,其實鎮江堡也沒幾家人可以安了,既然此人不肯為我所用,也隻有死路一條了。倒是周中光,本貝勒覺得呂秀才說得沒錯,你的确是一個反複無常的小人,時而降金,時而叛金......”周中光道:“貝勒爺明鑒,奴才先前投降鎮江叛民,不就是為了留住有用之身,等到今天為我大金做攻破鎮江城的内應麼?何況奴才此次再次歸降大金,還能回到南朝麼?”
濟爾哈朗點頭笑道:“有道理!本貝勒也覺得你已經斷了再投南明的後路了,以後隻能一門子心思為大金效力了!”此時阿敏來到牢房,濟爾哈朗急急起身迎接。阿敏上座後,質問濟爾哈朗道:“八弟,成文林告訴我,燕仙山等人已經東往,如果讓他幾個人到了朝鮮或者皮島求來救兵,那我軍便很被動了。”濟爾哈朗道:“二哥,燕老猴兒那幾個人不足為患!即便是他們真的找到了皮島和朝鮮援軍,也不是我大金八旗兵馬的對手!”
阿敏道:“八弟,你和我都是同父親兄弟,我還以為你會帶着你出來征戰用着順手呢。”阿敏和濟爾哈朗都是努爾哈赤的侄兒,舒爾哈齊之子。濟爾哈朗問道:“二哥此話何解?”阿敏道:“此時我軍剛占領鎮江堡,此時我軍還立足未穩。如果皮島或者朝鮮來了軍馬圍困鎮江城,和鎮江城的叛民餘孽裡應外合,我軍便處于危險境地了。”濟爾哈朗一聽,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二哥,那小弟便派兵去追截?”
覺羅拜山和巴希起身道:“我二人願往!”阿敏點頭道:“你二人去也好,我放心!帶一百馬軍去追吧!”覺羅拜山和巴希二人領命,點了一百鐵甲馬軍前去追截燕仙山等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