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時三刻,魏忠賢來找上魏小蘭和魯俊去觀看陳鸨母的犬刑。魏小蘭道:“爹爹,女兒怕......不敢看......”魏忠賢笑道:“傻丫頭,不用怕。爹老了,以後爹的事業要有你和俊兒二人繼承。要想害爹的壞人太多了,就像東林黨那一夥,如果不拿出些鐵血手段,如何鎮得住那些壞人,如何保住爹爹的事業,如何守得住以後榮華富貴的日子?”魏小蘭還想争辯,魏忠賢不由分說,拉着魏小蘭的手硬把她拽上馬車。
魯俊也無法,隻好跟着上車。來到了田府門前,已經聽得那藏獒“汪汪”亂叫了,魏小蘭哭了,道:“爹爹,蘭兒真的不敢看那犬刑。”魏忠賢歎了一口氣道:“哎,好吧,你不去就不去吧,俊兒跟着去。”魯俊看了魏小蘭一眼,魏小蘭哀求地看着魯俊。魯俊點了點頭,便跟着魏忠賢進了田府。不一陣,隻聽得藏獒嚎叫之聲夾雜着夫人的慘叫哀嚎求饒之聲傳來。
魏小蘭不忍心聽,邊流淚邊掩耳,雖然掩着耳,但是那陳鸨母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是不住地鑽進耳朵來。及至等陳鸨母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怕那陳鸨母已是命喪犬口了。稍後,魏忠賢和魯俊回來了。魏忠賢上了車,便抛給了魏小蘭一樣事物。魏小蘭接過定睛一看,居然是陳鸨母的鞋子,沾滿了血迹還有一些肉碎。魏小蘭吓得伏在魯俊胸前低泣。魯俊也無法,輕拍魏小蘭肩膀柔聲安慰。
魏忠賢笑道:“這就吓住了蘭兒了?日後如何面對官場鬥争?蘭兒别怪爹爹,爹爹被人欺負久了,若不掌權,恐怕被人淩辱之日又會降臨......”魏小蘭回到魏府中,大病一場,魯俊日日侍候。第十一日,魏忠賢來看女兒了,此時魯俊正在床邊喂魏小蘭喝稀飯呢。魏忠賢看見魏小蘭氣色好了很多,心中大喜,快步來到床前道:“蘭兒身體差不多康複了?”魏小蘭不語,扭頭他望。魏忠賢賠笑道:“先前是爹爹不對,但那也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