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姓趙姓李,趕緊滾!”一個衙差沖着趙子銘說。
“我姓趙,當今啊!”
趙子銘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另一個衙差踹出二裡地,花狸子趕緊跑去扶趙子銘,小狼卻想上去揍衙差。
花狸子真是兩個頭大,剛拉起的趙子銘花狸子瞥見小狼要動手,甩手就把趙子銘扔了去拉小狼。
“小狼!别沖動!”花狸子抱着小狼往後拽。
趙子銘被拉起又被甩開,他次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大喊:“我姓趙!當今聖上的趙!”
兩個官差瞧着趙子銘還敢挑釁他們,要上前去揍趙子銘,慌亂間花狸子掏出兜裡錢扔地上。
“官爺!他有病,腦子不好使,您别跟他計較。地上的錢你們拿去吃酒,俺帶他回家一定好好管教。”
花狸子拉着小狼灑着兜裡的錢,應付着官差,好不容易治住了兩人。
三人蹲在闆車前面,花狸子止不住的歎氣,“趙大夫,你說你說什麼胡話啊!那趙大娘也姓趙。”
趙子銘坐在地上,眼神晦暗望着來往的行人自嘲的笑,“也對,姓趙的不止我一個。”
“怎麼辦?”小狼看向兩人。
花狸子把口袋的錢都掏了出來,他這是做了什麼孽老是破财。
“俺還有些銀錢,給那些官差,至少能見上丫頭一面。”說着花狸子起身要去給錢,被趙子銘按住。
趙子銘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五兩銀子,“我去給吧。”
“你哪來的那麼些錢?”花狸子看着趙子銘手裡的錢。
趙子銘歎氣,“你放心,錢是我看病賺的。”
“嗯,那行你去塞錢,俺跟在你後面讓進了。再把闆車上的東西給丫頭拿進去。”
趙子銘看着手掌裡那五兩銀子,是柳書給他的定金,趙子銘把錢塞給了官差換來了探視,順便問了一下柳書的狀況。
三人在官差的帶領下來到牢房,牢房很昏暗,小狼一臉警惕的看着周圍。
“就這間。”官差用棍子敲着。
柳書迷迷糊糊的被吵醒,一睜眼就瞧見了花狸子的那張大胖臉,她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再看了兩眼人好似是真的。
花狸子笑着喊:“丫頭你怎麼樣啊?”
柳書眯起眼牢房的光線太暗了,她起身走過去隔着數十條木棍四人對望。
“花叔,小狼,趙子銘你們怎麼進來的?”柳書望着三人。
“哎,孩子你餓不餓,這是俺娘給你帶的,這是楚嬸還有俺家娃娃給的。”花狸子一股腦的把東西全塞給柳書。
都是些吃食,柳書一天一夜未進食,聞着香味肚子咕咕直叫,随手拿起一個餅子吃了起來。
“慢點慢點,這怎麼不給你吃的啊!”花狸子一臉的心疼。
小狼則是默默的看着柳書吃餅子,趙子銘起身來到官差面前。
“官爺問你個事?”趙子銘笑嘻嘻的給官差塞了點文錢。
官差掂量着趙子銘給的錢,面上有些嫌棄,錢給的是少了。
他很不耐煩的說:“什麼事?我可跟你說話,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趙子銘點頭,“是這樣的,臨朝的刑犯都是要升堂定罪,那她那日升堂,具體定何罪?”
官差白了趙子銘一眼,“她還定什麼罪。”臉上帶着戲谑的笑。
趙子銘意識到不對勁問:“不定罪作甚?”
官差:“準備準備收屍吧。這小姑娘活不了了。”
趙子銘大驚:“為何活不了?”人是昨日抓的,未通知其家屬未升堂會審定罪,這為何就活不了?
官差:“以後告知她家裡人,做東西注意點要幹淨。”
官差再懶得去搭理趙子銘離去,趙子銘瞧着官差的背影手指不自覺的收緊,裡面的來龍去脈什麼都沒有弄清楚,柳書被抓甚至沒有給她一個理由。
趙子銘感到無奈,他走回去柳書吃的飽飽的眼神發空,花狸子把布包裡的東西全掏出來。
柳書的命運花狸子依然完全清楚,這三人當中隻有小狼什麼都不清楚,他什麼也不知道。
“柳書後日會升堂定罪,問你什麼你答什麼,實實在在的說。想活命就說實話。”趙子銘盯着柳書。
柳書好似察覺出了什麼不對勁,“我所犯何罪?”
趙子銘不清楚其中緣由隻知道大概,柳書被抓的消息,是花狸子帶回來的,花狸子簡單把打聽到的事給柳書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