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黑球低低地聲音響起:“王,他們正在分頭行動,這個矮子先去了關企鵝的實驗室,在電梯上來後左轉,一直走到頭後右轉走到頭,進入盡頭的那個門......”
少年低垂着眼,靜靜地記着路線。
聲音溫和的男人叫林忍,一隻都是他和自己的老師主要在負責學校這邊的企鵝實驗。
他從電梯出來後熟練地向着走了很多次的實驗室走去,直到走到一個大門前,輸入密碼,走了進去。
進入之後,他先是習慣性地看了一下門口屏幕上的實時數據,才自然地擡起頭看向關押企鵝的方向。
然而今天的玻璃内根本沒有企鵝的身影,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前走了幾步。
但是企鵝的确消失了,他立刻聯系同伴,然而對面遲遲不接電話。
正當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着急地在調出實驗室的監控,開始尋找企鵝的去向時,他聽到了熟悉的指紋開鎖聲,這個時間隻可能是剛剛去檢查新實驗室的同伴回來了。
林忍着急地擡頭看向門口說;“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然而在看到僵硬的同伴,和同伴後的銀發少年時,他僵在了原地,他的同伴正被銀發少年用一把晶瑩剔透的冰刃抵着脖子。
林忍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聲音都帶上了些許顫抖:“你,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少年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用力,冰刃貼得更緊了些,迫使那位“同伴”發出一聲悶哼,舉起了雙手示意投降。
“别激動,”少年冷冷開口,聲音中透着壓迫感,“我隻是來找企鵝的。”
林忍眼神迅速在實驗室内掃了一圈,下意識地往屏幕方向瞥了一眼,試圖掩飾自己剛剛調取的監控錄像。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你誤會了,這裡根本沒有什麼企鵝。”
少年露出一抹冷笑:“哦?那你怎麼在抖?”
少年向裡走了幾步,用腳把身後的門關上後環顧四周說:“相信你們也聽了今晚的企鵝講座,這個實驗室的布局,真的和視頻裡一樣呢,是嗎?”
林忍皺眉說:“你先松開他,你就不怕出人命嗎?”
少年沒理他,而是說:“你先說企鵝在哪。”
溫和的男人下意識想遮擋屏幕,但少年隻是輕輕擡了擡手,冰刃的寒意讓他的同伴發出一聲痛呼。
他立刻停下動作,額頭滲出了冷汗:“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在找。”
這時被少年用刀抵着的兇狠男掙紮了一下,蘇白也确實覺得帶着他有點麻煩,直接用異能凍住他的關節之後,掰斷了他的關節,聽着同伴的恐怖的痛呼聲,林忍實在受不了了。
他顫抖着說:“企鵝之前真的在這,可能是被人運走了,這邊還有一個門,我帶你去。”
林忍踉踉跄跄地帶着蘇白向另一個門走去,他隐晦的看了一眼癱倒在門口的同伴,不受控制地打了個激靈,悄悄觀察走在身側的少年。
少年明明看上去非常柔弱,沒想到居然有那麼恐怖的力量,整個實驗室最能打的就是這個同伴了,在少年面前居然毫無反手之力。
走到後門時,他顫抖着輸入一段密碼,然而密碼鎖上卻閃過紅光,屏幕上不斷閃過“錯誤,錯誤。”
他皺眉拿出手機,又試了幾個密碼,但是仍然顯示錯誤,一滴冷汗從額頭劃了下來,他試圖使用指紋識别,但還是沒有用。
蘇白有些不耐煩的問:“怎麼,還沒好嗎?”
林忍緊緊盯着眼前的密碼鎖,顫抖着說:“我,我好像打不開這個門了。”
林忍說出這句話之後,終于意識到,自己是被上面抛棄了。
林忍回頭看了看同伴,又看了看身側的少年,想到宋池的手段,終于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他擡頭看向少年說:“我知道,還有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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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蔣水瑤問清楚王何來龍去脈之後,正準備和蘇白說一聲,然而一回頭,身後根本沒有少年的身影。
同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居然是夏凜燭打來的。
接通之後,男人冷淡的聲音響起:“蘇白在你身邊嗎,我打不通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