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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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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所有人的關注點皆在秋月山莊與百鬼林身上之時,這便是他找莫野尋複仇的好時機,他将當年莫野尋對他使用的手段加倍還給莫野尋,他眼睜睜的看着莫野尋被三頭兇獸侮辱緻死。莫野尋本低聲下氣,苦苦哀求他放過他,磕的頭破血流,莫野峰絲毫沒有動搖,反而是興奮不已。莫野峰見栽贓給百鬼林的禍已經不讓人信服了,他也不裝了,夜深之際,将莫野尋缺胳膊斷腿的裸屍挂在西蜀城城牆之上。待到第二日來臨,百姓們紛紛望着那可怖的屍體交頭接耳,此事傳遍整個西蜀城,甚至豐柳鎮也人盡皆知。江遠棋與顧牽機趕到時,城牆下的莫向天泣不成聲,官府的人将莫野尋的屍首解救下來,為其蓋上一塊白布。江遠棋注意到城牆之上的莫野峰冷眼看着這一切,戚玄之穿過人群走過來,低聲對他們倆說道:“先回太叔府,師兄在等你們。”莫野峰盯着莫向天在莫野尋屍體面前悲泣不已,心裡的怨恨又多了幾分。若當年,他被莫野尋折磨死了,他爹怕是看都不會看一眼他的屍首,甚至還會将他的屍首随便找一處地扔掉,真是可悲。莫野尋與西蜀城今日發生的怪事在江湖人眼中已經慢慢的清晰,而在百姓眼裡,依然認為是百鬼林的行事。太叔豐洺坐在主位上,和江遠棋他們三商量着如何阻止莫野峰。幾人皆陷入了沉默,他們不知道莫野峰接下來會做什麼,更是無法對其做出應對方法。時間稍縱即逝,莫家四處的白紙紮在黑夜中異常突出,整個莫家被悲傷籠罩。莫向天白發送黑發,嚴肅的坐在靈堂中,身邊的下人們皆被屏退。莫野峰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他知道莫向天這是要與他對峙,他也打算就此攤牌。“一天不見人影,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現在才回來,給你弟弟上柱香吧。”“我沒有弟弟。”莫向天嚴厲的眼神盯着他,雙拳緊握。“是你,是你殺了你弟弟。”這不是在問莫野峰,而是非常肯定了他才是那個兇手。“我說了,我沒有,弟弟。”,莫野峰再次強調道。“你,你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莫向天氣得重重拍着桌子。“我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問您,您怎麼将我變成如今這副模樣。”莫野峰反問道。莫向天從未意識到自己偏心,一直以為他是最大的,讓着弟弟是理所應當的,也應該更能理解他,體貼他才對。莫野尋是頑皮了些,但在他眼裡,正是因為莫野尋的頑皮導緻莫野峰不喜歡莫野尋,處處與莫野尋作對,處處針對莫野尋。他從不知道平日裡莫野尋滿臉開心的找莫野峰玩,故意摔倒磕傷都怪在莫野峰的身上。無論莫野峰怎麼解釋,莫向天都不聽他的,原因竟是莫野峰每次看見莫野尋都闆着個臉,這讓莫向天死死的認定是莫野峰不待見莫野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你親弟弟。”,莫向天質問道。莫野峰苦笑着:“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因為您從來不關心我,無論我做什麼,說什麼,您都不認可,我甚至連一個外人都不如,您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您滿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因為,莫野峰早在被侮辱的那一晚已經死了,你知道什麼,你隻知道是我,不對,是莫野峰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報複,你不知道是你的寶貝小兒子幹的,是他,親手殺死了你卑賤的大兒子。”莫野峰瘋了一般咬着牙吼道。他重重的将淚水抹幹,喘着粗氣,逼近莫向天,将身上的傷疤展示在他面前。“看看,這些都是你的寶貝小兒子幹的,你說說,為什麼?我為什麼殺他,因為他該死,你,也該死。”莫向天看着那一條條刺眼的傷疤,震驚之餘,多了些心疼。他知道莫野尋總是與莫野峰争寵,他就是看着莫野尋還小,不懂事,所以更加偏向莫野尋。可他竟然從未發現,亦從來沒有相信過莫野峰。莫野峰整理好衣衫,給莫向天倒着酒,冷笑道:“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沒什麼意義,你也不會相信我,你大概隻會覺得是我在诋毀莫野尋。這杯酒,算是我替莫野峰給你倒,了盡你們之間的父子情。”莫野峰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莫向天絲毫沒有猶豫,一杯酒下肚,望着莫野峰的背影悔道:“我莫向天,該死,悔之晚矣,希望你能原諒爹,留住莫家的基業。”莫野峰駐足,大仇得報,心裡應該痛快,可不知為何,心口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壓得他喘不上氣。他深吸一口氣,道:“晚了,一切都晚了。”莫野峰走後,莫向天嘴角滲出鮮血,睜大的雙眼滿含悔恨的淚水,漸漸地失去意識,整個人癱坐在木椅上。其實,剛才給莫向天倒酒的時候,顫抖的手猶豫了片刻;就像莫野尋在哀求他時,他亦是同樣猶豫心軟過,可隻要一想到他們對他的傷害,他便能狠下心去,他要讓所有人皆為當年的自己陪葬。這一天,莫家父子雙雙死去,莫野峰安排着下人将他們好生安葬,算是對得起他這點莫家的血脈。這夜晚的風刮得呼呼響,江遠棋與顧牽機剛回到豐柳鎮,看着燈火通明的屋子。“侯老前輩這麼晚還沒睡呢?”,顧牽機問道。江遠棋搖頭不語,顧牽機牽着馬車往前走去,忽然停下來,望着這冷意刺骨的天。“遠棋,明日,怕是要下雪了。”江遠棋同樣望之,問道:“你還會觀天象?”顧牽機看着他淺淺一笑,“我順帶看看溫狗如何了,早點休息。”江遠棋望着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悲傷湧上心頭。他向前走了幾步,欲想叫住顧牽機,又退了回來,心想:應該是他想多了。他正準備回屋,十斤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江遠棋,你回來了。”江遠棋心口跳動,眉頭微蹙,鼻頭一陣發酸。他定是太想念十斤了,這幾日,總是能看見十斤的身影,可每次當他去抱住她時,十斤就消失了。一顆滾燙的淚水順着臉頰落下,十斤心疼的上前,替他擦拭着臉上的淚水。江遠棋疑惑的眼神,為何這次他能感受到十斤的存在,他一把抓住十斤的手腕,十斤震驚的望着他。随後,将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下一秒,十斤又消失在他眼前。“江遠棋,沒事了,我回來了,我不會離開你了。”十斤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安撫着他。“哦,對了,侯伯又去找江叔徹夜長談了,我...”十斤話還沒說完,江遠棋打斷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師兄師姐他們準你回來了嗎?有沒有為難于你?”十斤被他的一連串問題逗笑:“我聽說西蜀城出事了,我想你們定是要做什麼決定保護西蜀城,我也想加入,所以下午的時候,我打掃完師父師叔的靈堂,我就回來了。我雖有罪,但我會在師父師叔他們的靈堂前忏悔,師兄師姐亦不會說什麼的,不會為難于我的。這杏花林是江叔最寶貴的,我都打理了一遍,照着江叔教的,澆水灌肥,等來年開春,就能釀杏花酒了,到時候,你嘗嘗我釀的是否正宗,可好。”江遠棋抱住她的雙手又緊了幾分。“十斤,我好想你。”這句話觸動着十斤的心,亦緊緊的回抱他。江遠棋松開她,捧着被凍的發紅的臉深情的注視着,許久,開口說道:“冷吧,我送你回屋休息。”十斤微笑着點頭,江遠棋拉着她回到屋内,溫柔又細心的照顧着她躺下,且給她蓋好厚厚的被子。坐在床榻邊,安撫着她入睡。“睡吧,我在這陪着你。”十斤掀開角被子,往後挪了挪,給江遠棋騰出一個位置,期待的眼神看着江遠棋。江遠棋不好意思的側身躺下去,十斤為他蓋好被子,亦是害羞的躲進江遠棋的懷裡。江遠棋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不敢動彈,一股熱流從腳底竄上心頭,面部耳朵直感覺到隐隐發燙,本是冰冷的被窩,一下子便暖意洋洋。十斤像小貓一樣探出腦袋窺視着江遠棋,江遠棋低頭一看,一個對視,十斤再次迅速的躲進被子裡,将頭埋進江遠棋懷裡。江遠棋寵溺的笑了笑,輕柔的将她腦袋枕到自己的手臂上,再用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腦袋,春風一般的微笑讓十斤失了神。“再不睡,就要天亮了,睡吧。”十斤紅撲撲的小臉,亮晶晶的雙眼注視着江遠棋,随後,乖乖的點頭,閉上眼睛,在江遠棋身邊熟睡。卯時左右,天還未亮,江遠棋被一陣馬叫聲驚醒。豐柳鎮村民們皆被驚醒,魚保清邊穿着外衣便朝豐柳鎮鎮口趕去,其餘村民們皆在門縫瞧着。祁溫,顧牽機與易英英皆趕了過來,隻見一男子牽着馬在鎮口等候。“江幫主何在?要事緊急。”魚保清一臉迷糊問道:“大清早的,什麼要事?”男子很是為難,不知該不該說出來。此時,屋子裡的江遠棋已經清醒,十斤亦是被吵醒。兩人四目相對,十斤正想問出什麼事了,江遠棋向她搖了搖頭,十斤瞬間明白,雙唇緊閉。江遠棋輕撫着她,他們相視一笑。隻聽外面顧牽機問道:“你是太叔府的人,到底出什麼事了?”“西蜀城出事了,莫野峰将莫家所有兇獸皆放了出來,現在西蜀城已經亂成一團了,副幫主派我來請江幫主前去助西蜀城。”此話一出,衆人皆面色凝重了起來。“那如何是好,我們豐柳鎮會不會也受影響?”,魚保清焦急問道。“娘,您先别急,我們先去西蜀城探個究竟。”,祁溫安慰道。江遠棋細聲道:“我出去一趟,别出聲,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在一個屋。”十斤知道江遠棋是想護着她的名聲,可她害怕,害怕江遠棋他們去了西蜀城,留下她一人。她滿眼不舍的拉着他的衣角。“放心,我們不會分開。”,江遠棋拍了拍她的腦袋。有他這句話,十斤這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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