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反思自己、想着如何挽回,而她卻在這裡輕松愉快地與别人跳舞,仿佛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嫉妒與怒火頃刻間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再也無法冷靜,猛然站起身,眼神陰沉地盯着舞池中的楚安喬,像支離弦的箭般快步沖了過去。
他來到楚安喬身邊,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從那個男人的懷裡拽了出來,力度之大讓楚安喬踉跄了一下,撞進他的懷裡。她愣愣地擡頭看着他,顯然沒料到他會出現在這裡,驚訝道:“你怎麼在這兒?”
淩念遠的臉上寫滿憤怒,眼神冰冷,理智已被徹底擊潰。他并未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更加用力地攥緊她的手腕,冷冷地轉身,毫不留情地将她拉出舞池。
楚安喬一邊被他拽着走,一邊掙紮,氣憤地喊道:“你幹嘛啊?弄疼我了!”
淩念遠沉着臉,像是沒聽到她的抗議,手上的力度絲毫未減,徑直拉着她穿過人群,走出酒吧,臉色陰沉得吓人。楚安喬被他抓得手腕生疼,幾次險些絆倒,憤怒地喊道:“淩念遠!你到底發什麼瘋?”
他沒有理會她的質問,也沒有停下腳步,怒氣在胸中翻騰,隻顧将她一路拉回别墅。抵達房間門口,他冷着臉掏出房卡刷開門,這才松開她的手。楚安喬氣得甩了甩被他抓紅的手腕,質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抓得我手都紅了!”
淩念遠沒有理會她的抱怨,胸中怒火未平,直接将她打橫抱起,快步走進房間,重重地關上門,房間内頓時充滿了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淩念遠将楚安喬直接扔到床上,眼中帶着隐忍不住的憤怒與嫉妒。他低頭看着她,氣息粗重,滿心的委屈和怨氣終于在此刻爆發,聲音低沉而帶着怒意:“楚安喬,你到底怎麼了?一聲不吭地說要靜一靜,把我一個人丢下,然後在舞池裡跟别人跳舞,這就是你要的‘靜一靜’?”
楚安喬喝多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迷茫地看着淩念遠,似乎還在消化他突如其來的怒氣。她努力回憶,明明是他冷冷地推開自己,怎麼現在倒成了她的錯?
“你不喜歡我……連親都不讓我親,還怪我?”她聲音帶着委屈,氣鼓鼓地回怼道。
淩念遠微微一怔,終于意識到她的誤解,心底不禁一陣懊悔。楊懷德那句“她靠近你是示好,你推開她就是拒絕”的話在耳邊回響。原來,楚安喬心中的不滿源于他的退縮,而不是她的冷淡。
他心中充滿複雜的情緒,一時無從解釋,隻能俯下身,托起她的臉,用一個熾烈的吻來回應她的誤解。他原本隻打算淺嘗即止,可楚安喬溫軟的帶着酒意的唇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幾乎本能地加深了這個吻。憤怒與嫉妒在心中燃燒着,他的動作帶着急切與渴望,仿佛想将所有的不滿與愛意都在這一刻宣洩出來。
楚安喬愣了一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柔軟地回應他,怯怯地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中帶着輕微的試探。
淩念遠的吻從唇間緩緩移到她的頸側,帶着些許笨拙的探索,在她的肌膚上輕輕遊移。他以為楚安喬對這些已是熟稔無比,便任由情感牽引,帶着急切而熱烈的情緒,渴望更多。然而,當他進一步靠近時,楚安喬因疼痛輕輕喊了一聲:“痛……慢一點。”
他頓時一怔,低頭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眼,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憐惜。他忽然意識到,他們的青澀原來是同一條起跑線——她也是第一次。
淩念遠的動作漸漸放緩下來,帶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他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在耳邊低語:“别緊張,我們慢慢來。”他的吻變得緩慢而溫柔,每一次觸碰都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傷到她。他輕柔地引導她,讓她漸漸适應,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消融,呼吸交融在一起,帶來一種微妙的心跳相通的感覺。
楚安喬感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溫暖,聽着他低柔的安撫,心中的緊張逐漸化為一種信任,她依照他的指引放松身體,感受着每一次親密接觸帶來的悸動。随着時間推移,初時的青澀與笨拙漸漸被柔情和探索替代,他們彼此引導,仿佛發現了全新的世界。每一個吻、每一次觸碰都帶着不可言喻的美妙,讓兩人都無比沉醉,仿佛在探索一段隻屬于他們的秘密旅程。
伴随着輕柔的安慰,疼痛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的愉悅。他們的動作逐漸契合,所有的拘謹都在彼此的默契中悄然消融。淩念遠輕輕扣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安慰,而她也信任地順從他的引導,兩人緩緩步入一段彼此交融的奇妙旅程。
那一夜,他們在柔和的月光下,帶着青澀的笨拙與濃烈的情感,不斷地探索彼此,仿佛這個夜晚永遠不會結束,充滿了初次相擁的溫柔與甜蜜,彼此的呼吸在夜色中交織,化為一段綿長而難忘的記憶。
将近中午,楚安喬才悠悠醒來,腦海中混沌一片,仿佛昨晚的一切都籠罩在一層薄霧中。她的頭隐隐作痛,像被重擊過一般,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意識裡僅有的記憶碎片零散得無法拼湊完整。然而,身體的細微疼痛和疲憊提醒着她——昨晚,她和淩念遠确實發生了關系,而且,顯然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