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弄,我不舒服。”岑心有點不想跟他做,倒不是因為她是個“正常人”,隻是這人病嬌屬性有點強,她有心理陰影了。
她以為他不會聽。
桑隐卻問:“怎麼不舒服?”
岑心看着他,心想他好像比沈修強點,至少知道先問她怎麼了。她搖頭:“可能生理期要來了。”
桑隐了然:“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按一按?”
他的手勁的确挺适合按摩的,岑心點了下頭,正好這幾天做得太多,身上是有點酸酸的。
她坐好,桑隐先把手放在她肩上,按了起來。
隻是他的手越來越往下,也不再施加讓肌肉放松的力道,更接近于愛撫。在她身後,他的呼吸加重,再次吻上她的脖子。
“有感覺了嗎?”
“有。但我不想做。”
桑隐靠在她身上輕輕笑了笑:“為什麼?”
“我真的不舒服。”岑心身體沒有不舒服,心裡卻越來越不舒服,他就連親她,都和那殺人犯親她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都是一點點的啃噬,好像想要吃掉她一寸寸皮膚。
他也确實說過想要吃掉她的這種話,還好最後沒有。
系統提醒着她,桑隐黑化值的增加。本身就不低了,還增加,你幹脆别走流程直接黑化了得了。
無所謂,岑心就是不想跟他做。
而且,她其實已經很謹慎了好嗎!她至少沒有拿“我們已經分手了”來拒絕他,畢竟她清楚,他絕對沒其他三個那麼能包容這句話。
“小可憐。”桑隐手掌撫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膚柔軟細膩又溫暖,在逐漸發燙,“但你都有感覺了。”
岑心不出聲,該死的生理反應。
桑隐:“不想做那就不做,但我幫你好不好?”
“?”岑心警鈴大作,怎麼幫。
剛想着,岑心就被他抱起來,坐在桌上。桑隐則跪在了她面前,把她的裙擺蹭上去,用嘴扯下她絲襪。
好好好,她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原主那麼滿意他了,這服務精神簡直是一等一的棒啊。
下午回到辦公室,岑心腿都還是軟的,被扯壞的絲襪卡着有點不舒服,但她在抽屜裡翻到了新的。
看來是常發生這樣的情況,所以原主都備了好多。
岑心在衛生間裡想,他心動值也才60,可沈修都95了也不見得幫她舔得那麼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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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心雖然大概知道要怎麼工作,可畢竟是個菜鳥新人,一天工作下來出了些錯,被領導叫去了辦公室。
領導鐘實是個三十多歲的男性,長相普通,但外放的坐姿顯示着他的自信。原主面對鐘實的示愛,拒絕過好幾次。
“你今天怎麼回事?這種小錯,就連實習生都不會犯。”
“對不起。”岑心直接道歉,她知道說别的也沒用。
鐘實看着她,其實,隻要看一眼她這張臉,就根本生不了氣,犯點錯而已,怎麼了,他是沒能力幫忙善後嗎?他的視線又往下瞥去,再看一眼這身材,别說生氣了,他能直接跪下讓她往他身上抽鞭子。
咳咳,鐘實清了清嗓子,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影響到工作狀态了?”
“嗯,是有點,辦公室冷氣太足,吹得我有點頭疼。”岑心借着他的話張口亂說。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影響了她的工作狀态,那就是中午和桑隐的事。
“知道了,那我讓人把溫度調高點。”鐘實說,“注意點别再犯了。”
“好,對不起。”岑心說完就要往外走。
鐘實又叫住了她:“小岑,晚上有空吧,你通知一下部門,今晚我請大家吃飯。”
“謝謝領導,但我沒空,家裡有事。”
“哦,那你不用通知其他人了。出去吧。”
岑心覺得這人的眼珠子都快粘她屁股上了,心思能再明顯點嗎?她坐回自己的工位,思考起來。
這份工作吧,能做,但她不喜歡,還要消耗她多餘的精力。
她現在是有任務在身上的人,不能在這種事情,以及在鐘實那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岑心查了一下原主的幾張卡。可她的這點存款,又不可能讓她躺平。别她沒被病嬌搞死,先窮死了。
這四個男友,包括任邱這個大學生,都經常給她買東西,可原主還是會自己花錢買衣服買包什麼的,沒存下什麼錢。再加上現在她找新房子要押一付三,這也不少錢。
岑心想幹自己老本行,去做瑜伽教練。
可這幾次她發現,原主的筋還挺硬的,腿都掰不開,體力也不夠好。
那就隻能先一邊幹着這個工作,一邊自練瑜伽。以她的資質和經驗,想重新練起來也不難,到時候找個教練的活幹着,比做這個輕松多了。
下午茶時間大家閑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