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心做完,拿起手機坐下來,盤腿面對他,一邊回任邱發來的約周五也就是明晚電影的消息,一邊回徐光霁的話:“沒有事,隻是家裡人關心我,來看看而已。”
她說完,放下手機。
徐光霁走過來,架着她胳膊将她抱了起來,抱到沙發上放下。沙發很大,很軟,他們陷了進去。
岑心的手插進他剛洗完澡,還有些濕的頭發裡:“别留下痕迹啊,明天還要上班。”
徐光霁看着她脖子上那紅印,視線一時對不了焦,用力吮吸她鎖骨:“說是蟲咬的不就行了?”
岑心挑了下眉,上次在車裡他很聽話的,現在不聽了,看來他并沒有完全相信她那蟲咬的解釋。不慌,沒必要慌,她仰着頭,享受他的親吻,抓着他頭發的手微微用力。
徐光霁感受到頭皮被拉扯的鈍痛,他被她扯着頭發擡起頭。
她坐起來,要和他接吻,順勢将他壓倒在沙發上,不讓他再親了,反倒是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岑心可會親了,他剛洗完澡,身上有檸檬和香橼的氣息,很是好聞。她在他身上留下一串的印記,是不可能會被單純認成蟲咬的痕迹。
徐光霁嘴角挂起笑:“在報複我?”
“什麼啊。”岑心笑着回,鼻息噴在他胸口,她貼上去,用牙齒輕輕咬着。
徐光霁輕顫着。
岑心短暫的瑜伽訓練也有成果,身體舒展了很多,豐富了很多。體力還是個問題,尤其是徐光霁體力真的好,做了幾台手術,還能這麼猛。
果然能當外科醫生都是需要一定天賦的。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徐光霁摸着靠在胸口的女人的頭發,聲音沙啞說着。
“不喜歡嗎?”
“喜歡。”
系統有提醒岑心,徐光霁心動值上升了幾個數值,他沒在騙人。
岑心勾起笑,她在暗暗把主導權拉到自己手裡。正當她滿意自己這第一步的調教過程,就聽他摸着她脖子說:“這是别人咬的吧?”
他還在懷疑這個,而且這次直接問出來了。
不等她回答,徐光霁繼續道:“你手心出汗了,心跳也加快了。岑心,看來我沒說錯。”
岑心露出一個笑,直接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現在心跳有多快?”
“很快,你在心虛。”
“我在生氣。”岑心甩開他的手,撐着他胸口坐了起來要穿衣服,“你不信任我就早說,還等做完了再說,幾個意思?看來我們分手是對的。”
這是一句過于刺耳的話,徐光霁皺起眉,也坐了起來,拉着她的手,不讓她穿上衣服。
“怎麼?”岑心看着他,“一段關系裡最基本的就是信任,你說着不想真的跟我分手,其實早就在想了吧?”
他一把抱住她,把臉埋進她胸口:“我隻是問一句,我是擔心。”
岑心扯着他的頭發:“擔心什麼?”
“你太漂亮。”他仰頭看着她,一張原本淡漠的臉寫滿情欲,“太有魅力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陪我的時間太少,所以擔心我去找别人?”
徐光霁想了想,似乎真是這樣,他太忙,休息的時間很少,她又那麼迷人,不知道多少男人虎視眈眈盯着她,他又不能一直在她身邊。
他問:“你和我分手,難道不是因為這個?”
“你覺得你的問題就隻有這個?”岑心給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回答。
徐光霁皺着眉頭,不解,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問題,可他不知道她在意的點是哪個。他親吻她胸口:“你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好不好?”
“你一點也不了解我。”岑心失望地說完,擡起手,“我想洗澡了。”
徐光霁心情低落到極點,不過她說要洗澡,他便抱着她去了浴室。
他們沒再說分手的原因這個話題,徐光霁知道他問不出來,他需要自己思考出答案,她才會滿意。
浴缸裡,她的身體很美,但徐光霁沒辦法克制自己去看她脖子上的痕迹。
也許“分手”後,她有了新的男朋友,可她為什麼還願意來找他?大概她心裡還是有他的。隻要這樣,他也該滿足了,至少他不是完全失去她了。
岑心仰着頭看着天花闆,泡澡太舒服了,更别說還有人在給她捏手捏腳做按摩。
隻要好好調教,病嬌乖起來也是很乖的嘛。
岑心晚上沒離開,就睡在了徐光霁家。
她表現得冷漠,卻又抱着他的腰。倒沒有别的原因,單純因為好抱。
換做别人,根本克制不住,但時間不早了,徐光霁明早還要去醫院,他得對病人負責。
岑心醒來的時候,他都已經走了。桌上留了早餐給她,她吃完,檢查了下身上的印記,才離開他家。
桑隐這邊,岑心這些天都以經前不舒服為由,沒和桑隐走到最後一步。
他也沒說什麼,表現乖到一種異常。
岑心不了解他,但了解跟她朝夕相處過的殺人犯,他不對勁,絕對不對勁。
他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她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