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心:“對我來說我們就是同事關系,至于還有别的,那紀總得問紀斯禮本人了。”
紀昀瞪着她,她說得倒也沒錯,他兒子也說了,他隻是喜歡她,甚至到了甘願做小三的地步。
他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岑心,這裡是公司,是大家上班的地方,我覺得你的一些行為,有些影響到大家的工作狀态。”
“我的什麼行為?”岑心不解地問。
她很自然的裝傻,讓紀昀一時無話。不過他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繼續跟她說起來,大意就是希望她離職。
岑心平靜地聽着他的話,心想這老頭還挺摳門的。
想讓她走人,要麼甩她一筆錢,要麼走流程把她辭退啊給筆賠償金啊,怎麼還想光靠嘴皮子讓她主動離職啊??
正好她确實也不想在這幹了。
那今天就在這磨吧,能多磨點賠償金是一點。
既然是小說世界,那就用錢砸死她吧!
岑心一臉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樣子,讓紀昀有些頭疼。他也不想多廢話了,直接說:“我希望你消失,你需要多少錢?”
總算等到你了。岑心搖搖頭:“我不懂您的意思。”
紀昀皺着眉,說了個數字:“你滿意嗎?拿了錢就走人,再也不要出現在紀斯禮面前。”
不滿意。岑心真誠地問:“可是,為什麼?”
紀昀深呼吸一口,又往上加了一筆。
岑心這才松口,好吧,你都說到這份上了。這筆錢,足夠她在拿到瑜伽教練資格證之前躺平了,綽綽有餘。如果她能盡快完成任務,那是更好。要拿資格證還要幾個月,這樣的日子過幾個月也是挺累的。
“今天正常下班,下班後就把紀斯禮的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明天可以不用來了。我叫你來,跟你說的這些,你也一個字不準說給他聽。”
岑心點點頭:“明白了。”
終于可以,不用上班了!!
回辦公室工作的時候,岑心心情都好了很多,不過面上還是很平靜。學習瑜伽的她,很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不想顯山露水時,就能做到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有同事擔心地來問她什麼情況,岑心搖搖頭,沒說什麼,默默收拾東西。
下午下班點一到,岑心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紀斯禮的工位,想着他可能在衛生間,趕快飛出辦公室。
卻在電梯門口碰上了他,看來他是知道拖着傷的身體追不上她,提前來堵她了。
“紀總跟你說什麼了?”紀斯禮問。
岑心一言不發,電梯門開後,走了進去。
紀斯禮也跟了進來。
下班時間電梯人多,兩人被擠在一起。
一不小心碰到他傷口處,岑心聽到他倒抽氣的聲音。她擡頭看了一眼,艱難和他拉開距離。
紀斯禮卻擡起手,讓她撞進他胸口,也不管碰到傷口疼得能要人命。
電梯在一樓停下,大家陸陸續續出去。
岑心輕輕推開紀斯禮,柔聲道:“你還是好好恢複身體吧,别讓人擔心。”
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小跑着出了寫字樓。
解脫咯,不用上班咯!
跳上出租車,岑心前往機構上課,路上如約拉黑了紀斯禮的所有聯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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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班時間,岑心沒來。沒請假,不是遲到,一整天都沒來。
鐘實什麼也沒跟大家說,好像都沒有過這樣一個人似的。
過了一天,紀斯禮也沒來了。
大家在私底下議論紛紛,猜測不斷。
“難道說他們其實早就在一起了,隻是在裝不是?岑心還故意不去醫院看他,就是在避嫌吧!”
“很有可能!不然紀斯禮怎麼會還沒恢複好就出院,肯定是想見岑心了。”
“上次岑心不是被紀總叫上去了嗎,可能就是發現了他們的事情,紀總讓岑心走了。”
“咱辦公室的兩道風景線沒了。”
紀斯禮找不到岑心,也找不到對面啟遇那個人,他想到了在醫院碰見的那個醫生,神經外科的徐光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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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心不用上班,多了很多精力,決定主動開始刷好感度。先放棄桑隐這個難搞的,想先解決弟弟。
畢竟他年紀小閱曆少,本身心動值也快到90,應該是最好對付的。
原主之前從來沒去過任邱的學校,她說跟他分手,之前見面态度也不算好,在這個“抑”的情況下,直接去學校找他,肯定能給他驚喜。
了解了一下A大計算機系的課表,岑心找準時間到了學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