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羞恥。沈修擡手捂住眼睛,但閉上眼後,她在對他做什麼,他感覺起來就更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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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裡,沈修的手混着泡沫在她身上輕輕按摩着。他問:“寶寶,你是被辭退了吧?”
“是啊。”岑心享受着他的服務,懶散回道,“你找人打聽了?知道什麼原因了嗎?”
“我問了,沒問出來。”其實沈修得到了好幾個答案,有說是正常流程裁員,有說她勾引了老總兒子,他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
“那個紀總,懷疑我跟他兒子有點什麼。”
沈修按摩的力道加重了些,這個說法他聽來荒謬,可竟然這就是真相?
岑心在水中踹了他一腳,瞪着他:“你覺得真有什麼?”
沈修搖頭。
“那你捏那麼重幹什麼?”
“對不起。”沈修揉了揉,他不自覺地就用了力,弄疼她了,“所以,是紀總誤會了?”
“是啊。完全是個誤會。”岑心歎了口氣,“紀總對他兒子的保護欲太強了,總感覺有人觊觎他們家的錢。看來你們這種有錢人家庭都這樣。”
沈修否認:“才不是。”
“不是?你爸不也這樣?”
沈修無法反駁。
“你家都那麼有錢了,為什麼還不讓你自由選擇啊,那個裴小姐家比你家還有錢嗎?”
“别說了。”他不想說這個,一提起就煩躁。
正好岑心也不想說,但輕哼了一聲,表明自己的醋意。沈修立刻靠過來哄她。
今晚最後沈修心動值最高達到了98.6,果然有了小數點後,都是零點幾在增加了,真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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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沒和徐光霁見面,對方發來的文字信息都充滿了怨念。
岑心同意了去他家,正好沈修也得晾晾,每天跟他待在一起的話,他的心動值也不會再有波動。
一天做了六台手術的徐醫生處在精神亢奮的狀态當中,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但拉着岑心做了好幾次。
岑心再次感歎他工作那麼忙,怎麼還能維持這麼高的體力和精力。比起爽,她更多的都是羨慕了。她也常被人說精力很好,但和他比起來,她這都不算什麼。
“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麼?”他終于消停,靠在她身邊,手指在她鎖骨上輕輕劃着。
岑心看着天花闆,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離職了,有些事情要處理。”
“離職了?”徐光霁微詫,“什麼時候的事,才聽你說。”
“就前兩個星期。”
“難怪。”難怪她都沒空找他,離職确實有很多事情要交接,他可以理解,“現在處理好了?”
岑心點頭。
徐光霁沒問她為什麼離職,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他第一次見她,是她偏頭痛來醫院,他問了當時給她看診的同事,說她的問題應該是壓力大引起的。離職了也好。
他問:“你要不要搬來我家?你家人找你,你應該也挺煩的吧,幹脆來這和我一起住。”
“我已經搬家了。”
“什麼?”徐光霁皺起眉來,“這又是什麼時候,也沒聽你說起過。”
岑心聽到他平靜語氣下隐藏的不悅,看向他,揉了揉他的眼睛:“你工作那麼忙,這些事情我一一報告給你,你不得嫌我煩啊?”
“怎麼可能。”徐光霁抓着她的手親了親,吻得很輕柔,可忽地又咬了一口,“岑心。”
“嗯?”岑心吃痛,但沒表現出來。她感覺他又要懷疑自己跟别人有什麼了,她做好應對的心理準備。
他看着她,又搖搖頭:“沒什麼。”他繼續親吻她的指尖,仿佛這是什麼能治愈他的良藥。
他不相信一個愛他的人,能忍得住不告訴他這些生活中的大事。即使是他,也是有分享欲的,想把自己遇到的好事壞事都分享給她聽。
可她沒有。到底是沒有,還是分享給了别人,他并不确定。
但他不願意再懷疑她,不想惹她生氣。她說的沒錯,信任是一段關系裡的基礎。
“明天我請了一天的假。”徐光霁說。
岑心嗯了聲。心想是很久沒和他做了,在家待一天挺好的。有的時候換個人,光是新鮮感就讓人有不一樣的爽。
他繼續說:“明天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