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心問:“你呢?”
“……”他羞恥感又上來,太滿意了,滿意到他覺得下一秒死了都行,但說不出口。
岑心沒強求他說,笑着摸了摸他的臉。“睡了。”
“嗯。”紀斯禮抱着她,有種幸福到很充實的感覺。可腦中莫名想象了一下她和徐光霁在床上,和桑隐在遊戲室的情況,忽然嫉妒到發狂,他收緊手臂,讓她的身體壓在他傷口處,連着心口都疼。
岑心推了他一下:“喂。”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和徐光霁上一次做,是什麼時候?”
“你想知道?”
“想。”其實不想,但又忍不住地問。
“就他上次休息的時候,你知道他什麼時候休息吧。”岑心問,“還要聽點什麼,床上的細節?”
“……嗯。”
“他比你細心多了,會照顧我頭有沒有碰到床頭,腰會不會不舒服,别看他一副很冷淡的樣子,其實很溫柔。”
紀斯禮咬牙:“桑隐呢?”
“桑隐啊,”岑心像是很滿意地輕笑出聲,“他最會舔了。”
紀斯禮又加深了力道,把她抱緊在懷裡。
岑心摸着他的傷口處:“不疼嗎?”
疼得要命。
岑心手機震動起來,她沒避開紀斯禮的視線,拿起來一看,是徐光霁打來的電話。
“喂,寶貝。”她接起,一邊看着面前的男人扭曲了臉。
“我到了。”徐光霁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紀斯禮也能聽見,“你在幹什麼?”
“我在……”岑心手指劃過紀斯禮顫抖的嘴唇,“運動。”
紀斯禮很氣,想咬她一口,想讓徐光霁發現他們在一起,但他沒這樣做,隻是舌頭卷過她指尖,品味着。
“好。”那邊壓低了聲音,“想你了,寶貝。”
徐光霁還是不太擅長叫這麼肉麻的稱呼,更何況是在公共場合,主任就在不遠處。
岑心笑起來:“就幾個小時前我們還在吃飯,這就想我了,你以前天天值班也沒這樣。”
“不一樣,我現在不在A市了。”徐光霁直接說出了他的擔憂,“我怕你背着我幹壞事。”
紀斯禮吸着她手指,要吞進去一樣。
岑心問:“我真幹了的話,怎麼樣?”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忽然說:“你在哪裡運動?很安靜,沒有其他人的聲音。”
“在家裡啊,自己練呢。”她回答完,又問,“我問你呢,萬一我現在就正在幹壞事,怎麼樣?”
即使兩人隔着很遠的距離,系統此刻也提醒岑心:「當前徐光霁心動值78,黑化值30……哦等等,又回到心動值80和黑化值20了」
“岑心。”他不叫她寶貝了,“我相信你。”
徐光霁想,她故意這麼說,是想再考驗他到底還犯沒犯疑心病,她不喜歡他懷疑她。
紀斯禮聽到他的答案,有些愣怔,這男的,比他還狗啊,她都說實話了,他居然還在說相信她。
“嗯。”岑心看了眼手機,又有一通電話進來了,“那不說了,你也好好的。”
挂了電話,接起沈修打來的電話。
“寶寶,來我家嗎?”
“不來。”
“今天不想要嗎?”
“不想。”
“好吧……”沈修委屈巴巴挂了電話。他隻能等着她來找自己,完全被動。
“這又是誰?”看她挂了電話,紀斯禮才出聲,“沈修,是我知道的那個?”
“是個乖乖狗。”
“……”紀斯禮問,“我呢?”
“你是賤狗啊。”岑心理所當然回完,把手機扔去一邊。在紀斯禮這挺好的,他知道還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不用費心回避,似乎可以“做自己”。
紀斯禮又氣又惱,但表現不滿的方式,也隻是抱着她用力蹭蹭。
做賤狗也總比不被她放在眼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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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已經99了,就差1了,看起來很好弄,但岑心嘗試了幾次都不行。
别說1了,0.1的增加都沒有。
“寶寶最近天天來找我,好幸福。”沈修開心得仿佛頭上都長出了薩摩耶的小耳朵。
岑心卻恹恹的,沒什麼反應。
沈修隻當她是做完太累了,在休息。他親親她的頭發,準備好好睡覺。
“沈修。”
沈修一激靈,她怎麼不叫他寶寶了,他表情立刻嚴肅起來,狗狗耳垂了下來。“怎麼了?”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岑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