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來這招。】
【剛開始我還以為救了咱寶算是個好人,結果等在這裡?】
【兩個保镖搶來搶去的機會最後被狗叼走了。】
【趁機摸摸……】
鐘年心中的意外不比觀衆少,他以為搜身這個事已經過去了。
昨晚姓錢的紅毛發生意外,他也有不在場證明,這人應該知道他沒有嫌疑才對,怎麼又要親自搜他的身?
他覺得很怪,莫名有些抗拒,說:“盛先生,我身上藏不了什麼能對你有威脅的東西。”
“誰知道?”盛儲不以為意,語氣淡淡又不容置喙,“就算沒有兇器,也可能□□趁機下在我的早餐裡,所以必須搜身。”
“……”理由無懈可擊,鐘年沒話講了。
他隻能任由盛儲動作。
背着身視線受限的原因,他不太能看到盛儲的動作,所以當腰被兩隻手左右掐扣住時,結結實實被吓了一跳。
他有過心理準備,但是對方手掌很大,一掐正好大拇指按在他後腰窩上,頓時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感泛開,便不受控制地打了個激靈。
盛儲自然沒有錯過他這個反應,眸色幽深幾分,略微停頓過後,大拇指壓按的力道不變,碾着移動位置。
即使隔着黑白制服,他也能感受到手下軀體的柔韌,也不會放過軀體主人絲毫的微弱反應。
當手掌上移到肋骨處,戰栗已停,再轉到前面的腹部,平坦的,就算不摸也知道藏不了東西,但是盛儲還是揉捏了一把。
少年又抖了一下。
可見這裡也算是“敏感禁區”。
接着雙手下滑,扣在少年兩側瘦削分明的胯骨上,手指深入褲兜裡一掃。
兜裡什麼東西也沒有,能摸到的隻有輕薄布料下的溫熱軟肉。
“嘶唔……”
平日不被他人觸碰的領域泛起癢意,鐘年兩腿不由自主地夾攏,“盛先生,您要是懷疑我兜裡有東西,我可以把兜袋掏出來給您檢查的……用不着這樣。”
盛儲并不接他的話,自顧自說:“我要m……搜馬甲裡面。”
鐘年一愣。
如果他沒想錯的話,盛儲停頓的中間想說的是“摸”?
還未等他回神,盛儲就已經上手了。
一隻手從馬甲下擺伸入,本來馬甲就是修身的剪裁,布料也并非屬于彈性,一隻大手伸進去便緊繃繃的,難以動作。
鐘年不明白,怕他在馬甲與襯衫之間藏東西,讓他把馬甲脫了不就好了,何必這樣費勁?
摸索間,馬甲已經被撩到腰之上,裡面好好被收束在褲腰之下的襯衫也亂了,一部分衣擺翹出來,露出一點後腰雪白的肌膚。
盛儲的手不僅大,還燙,鐘年整個後背都被徹徹底底查探清楚,上半身也就前胸被放過。
不像是搜身更像是摸骨。
眼見着有往前邊來的趨勢,鐘年連忙喊住他:“盛先生。”
盛儲手停在了少年肋骨上方的位置:“怎麼了?”
鐘年想讓他差不多可以了,剛開口,門口響起門鈴聲。
兩聲後玄關處的可視屏上自動跳出了外面的畫面,并且傳出他人的聲音。
“盛儲,開門。”
很熟悉,貼着牆的鐘年費力地轉過臉,隔着距離隻能依稀看到小小屏幕上來訪人的輪廓,但是那頭金色的頭發太過顯眼。
是宗星祎。
有了昨晚的經曆,鐘年可不太想面對這個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