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補償班長剛才說的話,那這頓飯就讓班長來請!”
“好!我請!”
可就在三人将要走進飯店,就發現有一個少年從飯店門口出來。
少年低着頭,看不清面容,可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少年繞過三人,頭也沒擡的消失在霧氣中。
來到飯館坐下的萩原研二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沒忍住的向松田陣平開口。
“小陣平你感覺到了嗎,剛才那個少年他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松田陣平擡頭,嗯了一聲,他也感覺到了,“不過,若是Hagi你說的那種感覺是那個人的話,我感覺你就不用再說了。”
萩原研二想說什麼,但是閉上了嘴——
那件事,在無論是在櫻井汐諾還是松田陣平的心中都留下了太大的傷害。
伊達航注意到這二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對勁,急忙打着圓場。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享受着為數不多的午休時光。
出了餐館的芝華士并沒有直接回安全屋,而是去了Poppy的實驗室,不,現在應該說,是芝華士的實驗室。
實驗室裡有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員忙忙碌碌着,注意到芝華士的到來,紛紛起身問好。
芝華士向他們一一點頭,朝着走廊盡頭的房間而去。
看着芝華士的背影,一個年紀不大的研究員不小心用手術刀劃破了皮膚,血珠滲出——
因為他知道,走廊盡頭的房間,有什麼!
“咔嚓”
門把手被摁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啪”
慘白的燈光亮起,一個皮包骨頭的中年男子擡起頭,用兩隻枯瘦的手指扒開自己亂糟糟的、布滿虱子的頭發,露出兩隻布滿血絲的眼睛。
整個房間彌漫着一股惡臭味,芝華士從口袋中拿出口罩帶上,站在原地沒有上前。
“Poppy,你當年把我帶回來,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芝華士的聲音冰冷,聽到這話的中年男子沒有一點失落、害怕的反應,相反,他嘻嘻哈哈的爬向芝華士,将頭重重地磕在地上——
“給我!給我!”
芝華士看着如今這個連狗都不如的Poppy,一時間隻剩下了惡心。
大概是從一年前開始,Poppy看到對他的實驗百般順從的芝華士,心裡也漸漸放松了警惕,可這一放松,就給了芝華士可乘之機。
芝華士将Poppy的部分資料以Poppy的名義透露給部分□□組織,而這樣的洩密行為讓那位先生對Poppy的信任度大打折扣,甚至是直接命令琴酒對Poppy下手。
這時候的芝華士又站了出來,從實驗室中揪出了一個實驗人員,将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到他的身上,從那位先生手中暫時保住了Poppy。
通過這件事,讓Poppy徹底相信,芝華士已經完全被他洗腦,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人了。
可直到有一天,芝華士将Poppy還未來得及遞交的實驗資料提前呈現給那位先生,以此來證明,自己比Poppy更有實力負責實驗室的時候,Poppy知道自己完了。
Poppy知道芝華士在接手實驗室後,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可就是他準備逃跑時,一頂更大的帽子被扣了下來——
Poppy刻意隐瞞部分實驗結果,對組織不忠。
Poppy被琴酒抓了起來,本以為他會在一頓嚴刑拷打後,随着一顆子彈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沒想到,他等來了芝華士,由此,開啟了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芝華士讓Poppy攝入大量的罂.粟,在其完全上瘾後,又給他停掉,由此循環往複,一遍又一遍,一直持續了一年之久。
“是時候結束了,放心,我當時說了,你折磨我一年,那麼我就還給你一年,現在,該讓我送你上路了。”
說着,芝華士從口袋中掏出手槍,“砰!”的一聲,中年男子應聲倒下。
芝華士轉身,開門,吩咐了一個研究員把裡面處理的幹幹淨淨。
做完這些的芝華士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他将身上的衣服脫下,扔進了垃圾桶——剛才這身衣服被Poppy的血濺上了。
看着宿主所做的一切,系統真心為芝華士感到開心,他終于可以拜托着糾纏了他兩年之久的噩夢了。
‘系統,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沒錯,芝華士剛才就感覺到了,系統在他走出飯館的時候想說些什麼,但是自己不想聽,拒絕了。
‘有嗎?本系統忘記了。’
系統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當時出飯館的時候,宿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發現,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與他幾乎是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