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擡起一條腿,微胖緊實的長腿之下裹着黑色絲襪,腿間竄了鍊,襯得曲線前凸後翹又純又欲,身段曼妙纖秾,路遲青心尖一顫,從未見過她這樣打扮自己,裙裡絲她很少穿。
雖不是面對面,隔着屏幕,被他這樣走腎又走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夏梅茵渾身猶如過電,臉上飛起紅暈,如不堪秋霜侵擾的紅葉般楚楚動人,很絕很媚。
然而,還不夠。
還不夠過火。
夏梅茵手慢悠悠爬上大腿根,冷白如蔥的手指上下來回撫摸着絲網,又色又帶感,趁他愣神之際,她勾了勾唇笑,魅惑,迷人,尾指勾住網洞輕輕一扯,網撕拉一聲破了,露出白晃晃一片膚色。
很緻命,很誘人,香豔不俗,夏梅茵緩緩擡起眼尾,看他。
路遲青眼神立刻就變了,盯着夏梅茵的眼神簇簇放光,恨不得撓破手機屏幕,将她摁住狠狠折磨。
夏梅茵笑了笑,動了唇角,被對方把持不住的樣子所取悅,挑眉:“有沒有想法?”
路遲青眸光微爍,滾了滾喉嚨似乎壓抑着什麼,沙啞開口問:“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是什麼想法?”
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他呼吸粗熱沉重起來,她抿了下唇,涼涼嘀咕一句:“我想聽你說。”
路遲青漆黑的眼睛看着她,良久,緩慢出聲:“我想幹你。”
噗呲一聲,有汁水飛濺。
手指搡進成熟綿軟的水蜜桃裡,果香味彌漫一室,她的手指也沾染了些許白汁,沿着指尖往下滴落,路遲青心跳撲通撲通的,兩眼直得電線杆都沒這麼直。
夏梅茵扯了下唇角,下流胚子似的說:“怎麼樣,哄好你了沒?”
“哄屁,你這是縱火啊。”路遲青被她一弄,燥熱得不行,他把西裝外套脫了扔沙發邊上,這麼瞧去,棱角分明,下颌骨清瘦流暢,黑襯衫外的脖頸一片冷白,氣質清冷又帶着幾分失控。
還真燒起火了。
夏梅茵抿着嘴角輕輕笑了下。
“我這不是給你吃點甜頭。”夏梅茵說。
“吃不了,隻能看,和吃苦頭有什麼區别?”路遲青扯了扯唇角,去解運動褲上的抽緊帶,自然而然往裡伸進去。
夏梅茵我去一聲,嗓音裡壓了點笑:“我在看着呢?”
“害羞什麼,你看的還少?”路遲青悶哼一聲,輕阖了阖眼,又神色迷離失魂地看着她,一雙黑眸似被水浸過一樣,亮得逼人,“梅茵,再給點甜頭。”
這句話仿佛踩在心上,看着他熟練的樣子,夏梅茵頓時嗓子裡又幹又澀,她把鏡頭挪遠了點兒。
路遲青手上動作漸快,艱難隐忍地從喉嚨裡漫出一句話音來:“脫了吧。”
“不好吧?”
“怎麼不好?”
“不好意思。”
“求你了。”
“這也太……”
“梅茵寶貝,求求你了。”路遲青說。
“……”
夏梅茵手指抽動了下,深吸一口氣,徐緩脫了。
路遲青沉着眉眼直視她,他不可控地叫了聲,緊緊貼着,攏在掌心,低磁的嗓音裹着熱氣搔紅人的耳根。
夏梅茵渾身如被岩漿燙住。
過了幾分鐘,路遲青卸了力氣,喉結滑落,眉目舒展,他靠着背緩會兒,折下脖頸抽了幾張紙巾,低垂頭。
“不能太頻繁啊。”夏梅茵随口關心。
路遲青正在給褲頭打結,聞言瞥了一眼她,眼底浮起一絲戲谑:“沒事,我有尋珍堂穴位貼,越用越男人。”
“……”她氣笑,換了一種看白癡的眼神,“你是不是電視廣告看多了。”
“怎麼也有點作用,不能欺騙消費者啊。”
“你真用啊?”夏梅茵有些愕然,路遲青這體力,這器件,用得着這玩意?
“騙你的,說不定四五十歲就用得上了。”路遲青眉眼含笑,整個人很愉悅,“你需求這麼大,我怎麼可以不滿足你呢,可是要取悅你一輩子的。”
“得,又賴到我頭上。”夏梅茵撇撇嘴,回到床上躺着,整個人腿有些發軟,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剛才受了點刺激。
過了會兒,路遲青看了眼窗外:“梅茵,今晚月色真美。”
夏梅茵也随着窗戶往外看去,天空中确實挂着一輪月,淡淡的,柔柔的,她緊跟着笑了下,“嗯,适合刺猹。”
路遲青無語:“你是真不懂浪漫。”
“哪裡不懂了?”
“還記得上次吧,在香港公寓,給你做燭光晚餐你去把大燈關了,說有蠟燭了省電,我差點兒沒被你氣死。”
“我這是為了節省開支,你怎麼不誇我顧家呢?”夏梅茵據理力争。
“在浴室拉着我洗了兩個小時澡的時候又不說節省開支了?”
“……不吵了不吵了。”再吵下去她臉皮沒了。
“梅茵,你真是可愛。”路遲青的口頭禅又來了。
夏梅茵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覺得可愛,嗤之以鼻的語氣:“既然你這麼浪漫,那換我來,今晚月色真美,你怎麼回?”
路遲青頓了頓,佯裝思考,下巴微擡說:“我會回……”
“什麼?”
“比起世上所有的月色,我甯願你在我身邊。”
夏梅茵霎時間愣了愣,眨眼。
他的眼神似一枚釘子,很有穿透力,說出那句話時低柔的嗓音中帶着哄人的沙啞,在這個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格外溫柔,也格外吸引人。
夏梅茵愣了一下,久之緩緩笑了:“好吧,我敗了,你比我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