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斯羽雙手輕柔的搭在西辭耳邊,撫摸上那讓他愛不釋手的銀輝色長發,加深了這個吻。
吻畢,他察覺到手下毛茸茸的觸感,原來是西辭舒服的狐狸耳朵都冒了出來。
如雪一般聖潔銀白的狐狸耳朵抖了抖,手下西辭白皙的臉頰泛着粉白的桃紅,不自覺發出舒服服的哼哼唧唧的聲音,可愛的小舌尖還故意搗亂似的舔了舔男人冰涼的薄唇。
軟乎乎熱糯米似的,燙的他心都要化了。
竹斯羽一把将人抱在懷裡,托着小家夥的小屁股抱得穩穩當當。
毛茸茸雪白蓬松的狐狸尾巴也露了出來,像小狗一樣搖的正歡,還似有若無的輕輕拂過男人的手臂,弄得人心癢癢的。
竹斯羽實在忍不住了,手摸上那手感極好的像雲朵一樣的尾巴,從尾根摸到了尾巴尖尖,一下又一下,rua的他心理滿足到眼睛都成了豎瞳。
西辭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裡攬着他的脖子,被親的身子都軟成水了,漂亮的杏眸更是波光粼粼含情脈脈的盯着自己心愛的人。
銀輝的長發随着動作輕輕遊曳着如璀璨銀河般耀眼奪目,摸上去似若無價綢緞般柔軟無骨,與墨綠長發交織在一起,仿佛兩條蛇忘我的纏繞交/媾,不分你我。
……
搶異族的獸雄對蛇族來說簡直是稀松平常的小事,所以他們為他們的少主終于開竅而感到由衷的開心。
普通蛇族的□□可以持續一個多星期,他們會找到一個寂靜無人的地方來達成生命的大和諧。作為王蛇的竹斯羽由于血脈的強大所以需要的時間就更長了,長達一個月之久。
他将小狐狸帶到自己的族群就是防止有些人打擾到他們的甜蜜時光,可是偷來的幸福總是要還的。
在狐族的施壓下,蓮夜終于是見到了這個可惡至極、卑鄙無恥、自甘下賤的小偷。
他早就聽聞蛇族皆是些不要臉的賤夫,哪知道竟然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看着眼前墨綠長發盤起一副飽受滋潤的含春模樣,他就恨不得撕爛這張勾搭人夫的賤人嘴臉。
到底是蛇,哪怕在情敵面前端着架子暗戳戳秀着愛/痕的竹斯羽,走起路來還是不自覺的扭着。
在蓮夜眼裡那就是挑釁了,赤裸裸的挑釁了!
他冷哼一聲:“到底是不入流的貨色,一股子小家子氣。”
竹斯羽也看不慣這死狐狸擺着一副正宮模樣的自以為是:“我呸,你以為你好到哪裡去,在雄主什麼都不懂的時候誘騙他,還想一個人占着雄主,怎麼盡想着好事呢美的你嘞呵呵。”
“什麼雄主?你亂叫什麼!我才是他的雌君,你算哪門子蔥!”蓮夜忍無可忍,上去推搡了這條滿身臭氣的蛇,長長的指甲甚至劃破了對方造價昂貴的衣裳。
竹斯羽也動了火氣,墨綠色的頭發也耀武揚威的舞動起來,紅色的眼睛睨着對方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一狐一蛇扭打在一起,大有把對方弄死的決心。
蛇族獸雌搶别人小獸雄的事兒幹的不少,被原配找上門那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們還饒有興緻的在旁邊給自家少主加油打氣——
“少主撓他臉,撓他臉,撓死這狐媚子的臉!”
“咬他少主,讓他嘗嘗咱們的厲害!”
……
狐族這邊哪見過這陣勢,被氣的舌頭都捋不直了渾身抖擻的指着那幫子臭蛇——
“這年頭做小三都那麼理直氣壯了嗎?!!”
有蛇滿不在乎的回怼:“跟人類打交道多了真把自己當人啦?咱們獸族自古以來講究的都是誰拳頭最大誰就有話語權和□□權。”
“你們耍陰招,誰不知道你們喜歡使壞用啥子情/毒蠱惑小獸雄的心!”有狐族氣的都快顯出原型了。
蛇族也是洋洋得意起來:“那也是咱們的本事,誰叫你們沒有呢啧啧。”
虛假維持着的族群合作關系終于被打破了,不知哪一方先動的手,紛紛化作了野獸形态撕鬥起來。
巨蛇纏着巨狐勒的狐狸慘叫連連,狐狸鋒利的牙齒又咬着巨蛇身上都是傷口,好幾個扭打在一起的動靜弄得是塵土飛揚。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地震來了。
西辭這邊倒是歲月靜好,竹斯羽給他用的穿的都是頂頂好的,所以他還有些長胖了。
他現在心裡滿滿的都是竹斯羽,滿心期待的端着小闆凳坐在門口等着人回來。
白團子見不得自家宿主戀愛腦的模樣,更何況是假的,但是讓宿主情感清零的按鈕隻有主系統那邊才有,它也束手無策。
它隻能急得在天上團團飛,一會問一句:宿主咱們啥時候離開這個世界呀?
西辭小手撐着小臉乖乖的:我不要回去,我要跟斯羽在一起。
白團子痛心疾首:那都是他給你下的蠱!他騙你的,你其實根本不愛他!
西辭不高興了:愛怎麼會作假呢?!我看到他就會滿心歡喜,這不是愛是什麼?而且他對我那麼好,他不會騙我的。
白團子被這個無藥可救的“戀愛腦”氣的牙癢癢,突然一個灰色的按鈕亮了。
[叮——檢測到宿主回歸意識淡薄,是否啟用方案B?]
白團子還是個沒轉正的實習生,壓根沒遇到過這東西。
它遲疑了一下,看到後面大大的紅字标着[有風險需謹慎考慮],它閉着眼睛按了上去。
有啥風險能比宿主是個戀愛腦要留在任務世界不走了還要可怕了呢?
頃刻間,西辭像是被什麼擊中似的定住了,然後暈厥了過去。
他倒在白團子柔軟的身體上,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穩,皺着眉頭,嘴巴呢喃着什麼。
“時安……”
清淚沿着眼角流下,燙的白團子一抖擻。
它欲哭無淚:别搞,還嫌不夠亂嘛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