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情侶真變态。”程羽評價。

“單身狗沒資格說話。”梁又輝學齊司樂怼他。

程羽看沈弋揚。

沈弋揚：“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單身狗。”

“你還不如單身狗呢！”梁又輝也沒放過他，微笑着一字一頓道，“攪，屎，棍。”

“靠！”沈弋揚被氣到了，沖唐甯嚷，“阿甯，管好你的狗。”

唐甯摸摸梁又輝的狗頭，說：“小輝輝乖，别什麼人都咬，小心染病。”

沈弋揚：“……”

媽的，狗男女。

陸雲開看看唐甯和梁又輝，又看看齊司樂。

齊司樂：“？？？”

這小狗一般求摸摸的眼神是腫麼回事？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齊司樂試探性地伸出手在他的頭上摸了下，見他笑了，他又摸了幾下。

坐他們對面的沈弋揚用手捂臉，實在沒眼看。

在茶樓裡待了一個多小時，齊司樂就要走。

沈弋揚不讓：“難得出來一趟，這才幾點，你就要走。”

“我男朋友十點要睡覺，我得送他回去。”齊司樂胡謅道。

沈弋揚不信：“誰家好人十點睡。”

“我家的。”齊司樂說，“回見！”說完，帶着陸雲開就走。

沈弋揚在他身後罵他重色輕友，他權當沒聽見。

離開茶樓，齊司樂沒急着送陸雲開回家，開車帶他四處兜風。

“後羿，就是沈弋揚，他腦子有坑，你别跟他計較。”雖然陸雲開全程沒表現出異樣，但齊司樂還是替他感到委屈和膈應。

“為什麼叫他後羿？”陸雲開問。

齊司樂：“……”

他男朋友關注的重點永遠這麼奇奇怪怪。

“因為他的名字。”

“他以前叫沈弋陽，太陽那個陽，弋這個字在漢語裡的解釋是一種帶繩子的箭，古人用它來射鳥①，他比較牛逼，他射日，所以，我們管他叫後羿。”

“後來他把太陽的陽改成張揚的揚，我們也還是習慣叫他後羿。”

陸雲開明白了，又問：“那程羽為什麼叫毛毛？”

“毛毛是他爺奶給他取的乳名，估計是叫着比羽羽順口。”齊司樂也不知道具體原因。

“那你為什麼叫樂樂？”陸雲開繼續問。

聽在齊司樂耳朵裡就成了，前面都是鋪墊，這句才是重點。

“你可以直接問。”他說。

“啊？”陸雲開疑惑，他問的還不夠直接嗎？

齊司樂當他害羞，自顧自道：“樂樂是我的乳名，我爸媽給我取的，希望我快樂的意思。”

“好聽。”陸雲開說。

齊司樂聽多了不覺得：“你叫一聲我聽聽。”

“樂樂。”陸雲開叫。

“确實好聽。”齊司樂一本正經道。

“主人的名字都很好聽。”陸樂明也好，齊司樂也罷，包括樂樂，都很好聽。

齊司樂聽他誇他，也誇了他一句：“你的名字也好聽。”

陸雲開差點就說你取的，好在話到嘴邊蓦地想起他已經不記得他的事情，頓時又難受了。

他的情緒很好懂，齊司樂隻是用餘光瞥了他一眼便知道他不開心了。

“怎麼了？”聊得好好的又抑郁了。

仔細回想了下，他好像好幾次這樣，突然就情緒低落了，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這次同樣，隻說了個“沒”字。

齊司樂莫名有點生氣，擔心情緒影響到判斷力，他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

“有什麼是不能和我說的？”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