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幹脆把頭發染成别的顔色怎麼樣?”
雖然奎甯和伊莉娜說好晚上來東邊新開的酒館,但兩個人一人抱着一杯橙汁喝的開心。
“你要是剃成溜光頭還能和路德前輩一起加入光頭俱樂部。”
奎甯不解“竟然還有這種俱樂部?”
伊莉娜用手在頭上做了個摩擦的動作“他們俱樂部的成員們互相打招呼的方式是這樣的,總感覺有些... ...某種意義上的恐怖了,你懂吧?或者我下次讓路德前輩帶你去看眼你自己感受一下。”
奎甯連忙搖搖頭,喝了一口橙汁,又随便翻開起菜單“吃薯條嗎?”
“吃。”
奎甯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朝窗外望去,不夜城米德加和往常那樣燈火通明。
四年并不會讓一個人改變太多... ...嗎?起碼奎甯的公寓還是亂的和往常一樣,甚至更甚,現在每次至少要來五個保潔才能在規定時間内整理完這間差不多有兩百平米的公寓。
“懷抱希望與驕傲。”
電視上放着這句神羅公司用了八百年的招聘口号。回到熟悉的家中讓她放松了許多,也放下了戒備。
電視中放着新聞主播那沒怎麼又起伏波動的聲音。奎甯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着了。
她夢見了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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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米德加并不會下雪,也不可能降溫,不過季節限定的東西還是一個不落。
奎甯抱着一杯熱南瓜汁走在路上,她吸了一大口,皺着眉頭看着手裡這杯飲料。
不難喝,但也稱不上好喝。
紮克斯已經和薩菲羅斯一起出差半個多月了,什麼消息都沒有,雖然奎甯相信他們兩個但實力,但還總是會忍不住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情才會把那麼多人困在那邊。
“要不然自己還是去一趟吧。”奎甯這樣想到,剛要看有沒有到那邊的車票,卻發現所有的交通都停止售賣。這很奇怪,按理說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就在她還在疑惑為什麼南瓜飲料這麼難喝和票為什麼都停止售賣時,人群中逐漸開始出現騷動,廣場上所有人都朝着一個方向看去——是廣場的大屏幕,上面正報道着緊急新聞。
《薩菲羅斯、紮克斯等一衆神羅士兵殉職與尼布爾海姆的爆炸與火災中,案件正在調查》
标題上的幾個大字奎甯感覺自己應該是能看懂的,但怎麼讀都讀不明白。
她掏出手機,有些顫抖着打給了到現在通話記錄隻有對方單方面打給她的曾,對方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不如說曾已經想到了奎甯絕對會給她打電話過去一樣,聲音冷靜到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新聞報道沒有錯,也請您不要嘗試離開米德加,這是... ...副總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