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毛利明彩看着已經查看完的兩人,面露詢問。
降谷零:“雖然死者的相貌已經看不清了,但從衣着和身體特征來看,确實是淺川結月小姐沒錯。”
赤井秀一點頭:“死者面容模糊,頭骨裂開,死亡原因估計是被人多次敲擊頭部所緻。”這麼激烈的手法,估計是仇殺。
“但我覺得有一點很奇怪。”毛利明彩湊近觀察了一下,擡頭道:“這個房間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抗痕迹,死者身體上也沒有反抗傷,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要不兇手是一擊緻命,然後再多次對沒有反抗能力的死者進行反複打擊,要不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諸伏景光接話道。
毛利明彩點頭:“可從房間裡分布的血迹軌迹來看,死者應該是在這個房間裡被害的。”
“那死者是被一擊緻命了。”田中幸子推斷道:“這樣的話,兇手應該是個成年男性吧。”
他們對視一眼,如果是兇手是成年男性的話,那就是顯而易見的三選一了。可是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毛利明彩默默回憶了一下剛才見到的三個男人,心中覺得不是很确定。
“你們看這裡。”毛利明彩摸了一下死者的身下的血迹,擡頭看向幾人。
“這是”降谷零蹲下身來。“被移動過的痕迹。”
“啊,但應該不是太大的移動。”毛利明彩比了比死者身下的痕迹,确定道:“她的身體方向改變了,你們看這塊血迹,明顯是死者向櫃子的方向倒下後所緻的,可她現在的身體卻是朝向東邊的。”
“那犯人為什麼要特意的移動死者的身體?”田中幸子不解。
是啊,是為了什麼呢?毛利明彩低頭思考“是為了讓我們看到她的臉嗎?還是。。”
“是為了讓她看見什麼!”他們同時說道。
毛利明彩看了一眼死者所在的位置,“是窗戶,犯人為了讓她看向窗戶。”
田中幸子:“也就是說,犯人特意将她轉過來,是為了讓她的眼睛看向窗戶?可這。。”又是為什麼呢。
但她心中所想的還未說完,便被身後傳來得尖叫聲打斷了。
幾人驚訝回頭,是和淺川結月一起入住的四人終于出現了。
“他們來的也太慢了吧。”田中幸子沖着明彩悄悄說,這幾個人肯定有什麼問題。
毛利明彩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先不動聲色,然後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坂名惠島發出第一聲尖叫起正好過了5分鐘,按照一般情況來說,他們确實應該早就下來了。
她看着赤井秀一已經走過去向幾人說明情況了,便對降谷零說道:“先報警吧。”在美國當然要美國的警察出面了。
降谷零點了點頭。
“是結月嗎,她被殺害了嗎。”靠近房門的小院葵顫抖着聲音說道,卻并未走進分毫。
“啊。”赤井秀一肯定了她的疑問。
“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能否說明一下為什麼這麼久才下來嗎。”他的視線依次掃過有能力一擊殺害淺川結月的三個男士,他們表情中流露出的驚恐、震驚、害怕都十分的真實,沒有一絲破綻。如果犯人真的在他們中間的話,那隻能說他們隐藏的确實很好。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近田真緊張到怒吼起來:“我們是聽到了聲音沒錯,但隻是以為這是結月的惡作劇罷了,她一直這樣,之前要不是她這麼愛玩,那件事也不會發生。”
那件事?
“近田!”一直十分安靜的原研哉司厲聲制止了他未說完的話。
說起來,雖然淺川在吃飯的時候介紹過他是靈異見聞部的社長,這次的活動也是他策劃的,但他卻一直沒有任何活躍呢,現在看來,這個原研先生還真有些社長大人的威嚴呢。
剛才還異常的激動的近田真好像自知失言,扯了扯嘴角後便一言不發的走到了一旁。
“那件事指的是什麼呢?”耳朵十分好使的赤井秀一上前詢問道,他們脫口而出的話可能是打開這起事件的鑰匙。
近田真的臉色變了變,随即強硬道:“從剛才開始你就不停的在質問我們,哈,這是在玩什麼偵探遊戲嗎?”
“是,是啊,你有什麼權利啊。”看起來十分社恐的小遲俊也磕磕巴巴的幫腔道。
赤井秀一面無表情的掏出了自己的證件,“FBI,現在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