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勸他們的,是我勸他們不要在做的,我說弟弟妹妹都快長大了,想帶他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們可以一起去國外生活,然後媽媽就把我送出去了,誰知道,就在我準備接妹妹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他們被殺害的消息。”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山下導演,不,應該叫他添田下蹲下身來,臉上滿是後悔。
“所以他們就是殺害你家人的兇手嗎,你是怎麼查出來的。”毛利小五郎詢問。
“石田寫的那本推理小說,其中的一個案件的手法是個密室,那個密室的布局和我家是一樣的,他在裡面描述了兇手是如何利用密室殺害了死者一家四口的,從那時我就知道了,石田絕對就是殺害我家人的兇手,但我記得當時和我爸走私藥物的人還有一個也在這個島上,但我不确定是誰,于是我就進了日賣電視台,策劃了這期節目,目的就是為了把石田帶到神水島。”
“那山本夫人就是另外一個人嗎。”
“石田一死,另一個人一定會擔心暴露會回到那間密室查看,所以晚上我就一直等在密室裡,結果發現是她過來了。”添田下擡起臉,眼裡亮晶晶的,和之前一直和他們插科打诨的樣子判若兩人,
衆人沉默。
“山本夫人和我父親一起向外輸送違禁藥物同伴,他們都是年輕的時候來到神水島的,隻是一個娶了我的母親,一個嫁給我山本先生,山本夫人結婚後就做起了民宿生意,為他們舉動打掩護,殺了她之後我才發現,山本家和我家的密室是連通的,她肯定是從密室那殺害了我父親,然後讓石田進門殺了我母親和我的弟弟妹妹。”
“既然你知道了誰是兇手,為什麼不報警呢?”
“報警?”添田下一自嘲一笑:“我以什麼名義報警,山下聰嗎?”
“更何況他們把現場處理的非常幹淨,即使證實了石田寫的是我家密室,但沒有任何證據,他完全可以說隻是巧合,疑罪從無,法院是不會判他有罪的,更何況,我不想讓别人說我的家人是罪有應得。”他無力的垂下了手:“他們走私藥物是不對,但為什麼會被殺掉啊,為什麼啊。”
“所以船長也是你讓他消失的嗎?”
添田下:“船長是我讓他離開的,告訴他說是為了節目的一環,他相信了,就從船上偷偷溜走了,三天後就會來接我們。”他看了一眼手表:“算算時間,他應該快過來了。”
毛利明彩:“那你不是。”很快就會暴露,即使我們沒發現他是兇手。
“不是會很快就暴露了?”添田下一反問道:“出事後,我一直在偷偷追查誰是兇手,但我發現他們背後的勢力隐藏的太深了,我沒有任何線索,直到我發現石田寫的那本小說,我才能确定他是兇手。”
他溫柔一笑:“我活着就是為了給家人報仇,既然仇報了,我會不會被抓已經不重要了。”他把手伸到了警察面前,“帶我走吧。”
柯南在他在坐上警車前追了上去問了一句話,回來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好。
應該是他黑衣組織有關吧,毛利明彩猜測,不管是走私藥物也好,還是手下人想要退出後就被殺滅口的殘忍程度都很像黑衣組織的做法,更别說添田下一追查二十年都沒找到線索,就更和黑衣組織脫不了關系了。
回程的時候幾人都沒有說話,還是安室透打破了沉默:“毛利老師真是名不虛傳啊,在我們都沒有思路的時候指認了兇手,以後還請您讓我跟随在您身邊學習。”
“你很有眼光啊,小夥子。”毛利小五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你現在應該沒工作了吧,來和我學習我可不會給你發工資啊。”是啊,石田已經去世了,身為石田的助理,安室透自然不會有工作,幹的好,叔叔,我們是不可能給他錢的。
“實不相瞞毛利老師,因為我對您是慕名已久,所以我已經在您樓下的咖啡廳面試好了,下個周就可以去上班了。”
毛利明彩不可置信的看了過去,“!”你這來的也太快了吧。
柯南:‘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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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東京某處公寓裡,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
安室透接起電話:“喂。”
“是我。”對面那頭女人性.感的聲音響起,即使沒見面你也能想象出她絕對是一個美人,還是個大美人。
她詢問:“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解決了,石田死了,不會再暴露了。”安室透聲音低沉。
“OK。”女人輕笑出聲。